小哥:“我想,这一次可以完完全全属于他。”
那几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再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他们只是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民国瓶,宛如守护着一件稀世珍宝般默默地陪伴着它。
时光悄然流逝,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整整一个月的光阴转瞬即逝。终于,在众人期盼的目光中,一直静止不动的民国瓶有了动静。
只见他缓缓地伸出手,轻轻地拿起身旁的工具,眼神专注而坚定地落在那块石头上。从那一刻起,他便全身心地投入到对石头的雕琢之中。
日复一日,民国瓶不知疲倦地挥动着手中的工具,与坚硬的石头展开一场持久的较量。
然而,尽管他付出了如此多的时间和精力,但那块石头却始终未能呈现出一个清晰明确的形状。
无邪等人眼睁睁地望着眼前的情景,心急如焚,但他们也深知此时此刻并非出手相助的最佳时机。
因为人生中的诸多经历,唯有亲自去体验、去承受,方能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所以,尽管内心焦虑万分,他们所能做的也仅仅是静静地守候在一旁,默默地给予支持和陪伴。
时光荏苒,转瞬之间,将近一年的光阴已然从指间溜走。在这段漫长的岁月里,无邪等人数次目睹着民国瓶日复一日的变化。
那原本粗糙的石料逐渐被雕琢成精美的形状,每一丝线条的刻画,每一毫细节的打磨,都倾注了无数的心血与汗水。
而随着这石头一点点地趋近于最终的形态,众人的心情也愈发激动起来。他们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离大功告成之日已不再遥远,那种即将收获成果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每个人的心头都涌起一股深深的慰藉和满足感。
这天,民国瓶开始对石雕的面部进行雕刻,无邪几人在旁边陪伴着,看了一会觉得不对劲,只见那民国瓶雕刻的居然是流泪的神情,无邪疑惑的问道:“他为什么要刻一个这样的石雕?”
黑瞎子:“流泪啊,哑巴,你当初刻的也是流泪的?”
小哥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说:“嗯,一样的。”
江殊离:“为什么要这么刻?”
小哥:“太久了,不记得了。”
黑瞎子:“别说,第一次雕能成这样,已经很成功了,没看出来啊,哑巴,你还有这手艺呢。”
无邪:“别说,现在小哥说他会什么我都信。”
江殊离:“至于嘛?小哥也没这么多才多艺吧。”
黑瞎子:“起码做饭他就不会,不像瞎子我,十全好男人。”
无邪:“呕,就你?我才不信。”
江殊离:“看进度,应该就这两天了,你说那德仁喇嘛会同意吗?”
黑瞎子:“会吧,这还不成功,那要求也太高了。”
小哥:“会。”
就在那一瞬间,几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即将完工的雕刻作品,他们的目光中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激动与期待。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然而,功夫不负有心人,没过多长时间,民国瓶终于完成了这件石雕作品。
当几人将视线再次聚焦到眼前这座栩栩如生的雕像时,所有人都被深深地震撼了。
只见一个男子静静地伫立着,泪水无声地从他紧闭的双眸中滑落。他的面容充满了哀伤和无奈,仿佛承载着无尽的痛苦和忧愁。
一向情感丰富、内心敏感的无邪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轻声说道:“这雕像看上去真的好伤感啊!我能感觉到它背后似乎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悲伤故事。”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他们沉浸在雕像所营造出的那种深沉而又凄凉的氛围之中,心情久久无法平静。
黑瞎子打破眼前的氛围,调侃的说道:“要不瞎子给你修改一下?”
无邪:“这是小瓶崽辛辛苦苦雕好的,你可不许捣乱。”
黑瞎子:“知道了。”
就在这时,那几个人赶忙去将德仁喇嘛请了过来。没过多久,德仁喇嘛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来。
当他走到近前,目光落在那件由民国瓶精心雕刻而成的作品之上时,不禁微微颔首,表示认可。
紧接着,德仁喇嘛抬起头来,注视着眼前一脸期待的民国瓶,轻声开口问道:“年轻人啊,此刻的你是否真心想要见到她呢?不必有任何顾虑,只需听从自己内心最真实的声音便可。”
听到这话,民国瓶没有丝毫犹豫,他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是的!大师,我很想见见她。”
德仁喇嘛见状微微一笑,然后缓声道:“既然如此,那你就随我来吧。”说罢,他转身朝着某个方向走去,而民国瓶则紧紧跟在其后,心情愈发激动起来。
德仁喇嘛带着人来到了一个房间,说:“孩子,进去吧,她在里面等你,记住,只有你三天时间,三天后,我在过来。”
民国瓶对德仁喇嘛鞠了一躬,表示感谢,随后走进了房间,无邪三人在门口静静的等待。
无邪听着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奇的问:“怎么没有声音?”
江殊离:“可能还在磨合?”
黑瞎子:“我觉得不像,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
无邪:“小哥,这是怎么回事啊?”
小哥:“她没有醒过来,服下藏海花会让人进入一种假死状态,等服下了解药后,就只有三天时间,之后就会死去,而这短短的三天,安静的只有呼吸跟心跳的声音,这就是她的选择。”
无邪惊讶的说:“什么,那也没法交流啊?”
黑瞎子:“看来这藏海花也没这么神奇。”
无邪:“那小哥也太惨了,好不容易找到母亲,却只能相处三天,这也太短了吧。”
黑瞎子:“谁说不是呢。”
江殊离:“只有呼吸跟心跳,却醒不过来,还只有短短三天时间,这样的选择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