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周平心中怒意翻涌。
尽管对于这些事他早有猜测,心中也大概知晓一二,但此刻从杏子口中说出,那种愤怒的感觉却愈发强烈,格外刺痛他的心。
杏子察觉到周平此刻的愤怒,见他这般状态,心中已然有数。
她意识到,周平绝非佐藤所说的那般,是在华夏国混不下去而逃到小日子国的毒贩。
于是,试探着开口:“你来到小日子国,是不是就是为了调查这两件事啊?”
周平眼神变得寒冷,语气透着彻骨的冷漠,逼问道:“投毒的人,不会是你吧?”
那语气仿佛裹挟着寒霜,冷冽得能瞬间将空气冻结。
杏子被这冰冷的气势笼罩,心中一阵发怵。她感觉的到,倘若自己承认此事,眼前的王风绝对会毫不留情。
忙不迭地解释道:“当然不是!我担任破晓的负责人已有两年之久,这两年里,我就出手过一次,是暗杀m国的高官。”
周平欣慰的点了点头,“那我若要摧毁你们的组织,你会出手阻止我吗?”
杏子心中一沉,事情果然如她所料,王风的目的,果然是要摧毁破晓组织。
她陷入了短暂的犹豫。片刻后,杏子眼中带着一丝决然,开口道:
“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其实对这个组织,我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在组织里,我不过就像是一个任人驱使的杀人工具罢了。若能逃离他们,能和你在一起,我内心是开心的。只是……”
杏子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凭我们两个人的力量,真的能够摧毁破晓吗?”
周平自信一笑,将杏子搂入怀中,深情地说道:
“咱们俩人肯定是不行,我一人便足矣。”
“刚才你的回答,我很欣慰,也很开心你能做出正确的决定。放心吧,只要有我在,谁也没法拿你怎么样。而且,你的易容术,也能为咱们的出逃提供诸多便利,会让整个计划变得简单不少。”
杏子脸上满是担忧之色,“王风君,组织可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里面有很多研究成果,都极其恐怖,只是目前都处于测试阶段。要是你真的对他们构成威胁,他们肯定会不顾一切,把所有能用的手段都使出来。你一定要从长计议啊。”
“还有个关键问题,你我体内都被注射了病毒。若是7天之内拿不到解药,咱们都得死。要命的是,这解药只有暂缓的效果,七天之后还是得重新注射解药,因此他们每次都是定时定量发放,多一滴都没有。所以,就算你真的把破晓组织捣毁了,最终恐怕还是死路一条。”
周平看着杏子,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说道:“我的小杏子呀,你怎么就忘了我的银针呢?刚才你服毒自杀,那么凶险的情况我都把你给救回来了。你我体内这点病毒,又怎会成为麻烦呢?”
“打针治病可是我的强项呢……”
“要不要我在给你打一针给你排排毒……”
就算杏子在这个问题上再愚笨,也听出王风话里的意思了,红着脸说道:
“今……今天就算了吧,确实你在这的时间太长了,要不明天再来?”
“怎么?你身为破晓的负责人,平日里也有人盯着?”
杏子头摇的像个拨浪鼓,脸蛋红的都能煮熟鸡蛋了,低声说道:“那倒没有,只是……”
周平不禁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连声道:“好好好,第一次是这样的。”
“那就再详细说说破晓具体的情况吧。比如说,他们的监控设备终端都连接到了哪里?还有你提到的那些秘密武器,都有哪些?包括上头的人平时是通过什么方式联系你?把你所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我。”
……
……
就这样,周平与杏子在房间里又深入交流了三个多小时,才终于推门而出。
一出来,便看到佐藤候在一旁。佐藤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满脸的不悦几乎要溢出来。
他目光紧紧盯着周平,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质问与不满,“王风,你跟杏子小姐之前认识吗?”
“我一个华夏人,怎么可能事先就认识杏子小姐呢?”
“那为什么你们俩第一次见面,杏子小姐就允许你在她房间里一同修炼新忍术?我知道你在剑术上有几分造诣,但这理由也太过牵强了吧?”
周平对佐藤的印象勉强还算可以,认为佐藤不过是个痴迷剑术的人。
不过,瞧佐藤此刻这模样,很明显是对杏子心存爱慕。
周平顿时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故意拖长语调,慢悠悠地说:“哎,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太帅了吧。毕竟在我这英俊的面容之下,很难有女人不被吸引。就算如杏子小姐这般,也……”
佐藤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跳脚道:“也什么?你快说到底也什么!”
周平忍住笑意,“也只能假借跟我修炼新忍术的名义,好让我在她房间里多待一会儿咯。”
“那你们到底修炼的什么忍术?”
周平掏出别在腰间的银针,在佐藤面前晃了晃,说道:“你看,其实我擅长的是暗器功夫。刚才你也瞧见了,杏子小姐试探我的时候用的是手里剑,可我发现她发力的方式完全不对,所以就一直在屋里教导她如何正确使用手里剑。”
这时,佐藤才注意到王风手腕上原本戴着的手铐,已经解了下来。
仔细想想,王风刚才所说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自己似乎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毕竟,自己对杏子小姐也只是处于暗恋,要是表现得过于热情,反倒容易引起别人不必要的误会。
佐藤表面上不再追问,可心里却暗自琢磨着,自己成功找来王风,对杏子小姐修炼手里剑有帮助,杏子小姐日后必定会对自己感激不尽。
一想到这儿,佐藤心里不禁泛起一丝窃喜,觉得自己这回又帮到杏子小姐了。
倘若周平此刻能洞悉佐藤心中所想,他定会忍不住吐槽一番:原来舔狗这玩意儿,可不单单咱们华夏有啊,这小日子国也多得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