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回的生日会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京大迎来期末考试。
白雪皑皑,地面树枝以及屋顶都覆上一抹白,行人的呼吸也化作股股白烟。
清颜穿着羽绒服脖子裹着围巾,恨不得把自己里外包三层。
今年京市的冬天比往年来的早,但是对于清颜这个南方人,不是很适应京市的冬天。
今天她被导师安排去监考,不然她现在也在被窝里待着。
陆郁一大早就出门了,因为早上他就有他要考的科目。
两人从那次之后,清颜抵挡不住陆郁的哄骗,搬过来和他一起住了。
清颜可不是看中天天有美食有人搞卫生以及赏心悦目的脸蛋才搬过来,是陆郁自己哄着自己过来的。
来的指定的教室,清颜把手里的试卷发给底下的学生,并尽职尽责的讲考试规定。
然后就安静的坐在讲台旁的凳子,教室暖气开着,清颜畏冷穿着厚重的衣服与这里的人格格不入。
清颜把脸埋进围巾里,眼睛到处乱看底下学生的动作。
一前一后,中间加个老师来回走动,清颜看着都觉得头疼,反正她从小到大的成绩不上不下,现在在看,也还是怕这种考试气氛。
京大的学生多数都是学霸,听着笔间在纸上的沙沙声,清颜都困了。
两个小时的时间终于结束了,搜完试卷把试卷放到指定位置,这学期的任务就结束了。
清颜心情愉悦,一个多月的假期呢,到时候就在家里躺着打游戏追剧。
陆郁考完试回到家没见到清颜的身影,身子顿了顿,转身进入寝屋。
床上鼓起一个小包,房内暖气十足。
陆郁放轻动作,缓缓走到床边,就见睡得昏沉的清颜。
看着床上的小人儿,陆郁头一回觉得自己在养一个祖宗,还是自己愿打愿挨的那个。
“唉……”男人轻叹一声,缓缓关上房门,然后准备今晚的晚餐。
两人住一起了,陆郁就不再住校,且多数时间都是在学习做饭。
自从上回吃过清颜炒的糖炒西红柿鸡蛋,炭烧排骨,干锅米饭等,陆郁就知道他注定是家庭煮夫。
食物的香味传进房间,熟睡的清颜被香味勾醒。
准备煮好最后一道菜的陆郁被清颜抱住,陆郁淡定的继续炒着菜。
清颜探头往锅里看,油焖大虾,色泽金黄,香气扑鼻,口水都忍不住冒出来了。
“陆郁,明天我想吃螃蟹。”
清颜顺势提出明天的菜单,手上忍不住往锅里伸,想要拿一只虾。
手指被男人捏住,顺势十指相握,清颜见此,撇撇嘴,挣开陆郁的大手往客厅走。
“这里不给吃,那餐桌上我可看见有几道菜了”清颜暗暗想着。
餐桌上清颜双手撑着下巴,望着那肩宽腰窄身子挺拔的身影。
“唉,走了狗屎运,京大男神唉竟然给我这不起眼的人洗衣做饭。”
陆郁刚坐下就听到清颜的话,伸手开始剥虾,然后放进清颜碗里。
“嗯,卿卿感动吗。”
清颜一边吃着剥好的虾,一边夹着没剥壳的虾放进陆郁碗里。
“感动,感动,我也付出代价了好吧,接着剥。”
清颜不要脸的劳役陆郁,谁叫这家伙天天都是精力旺盛,她每天吃顿好的怎么了。
夜间房间里缠绵悱恻,陆郁身体力行的收取费用。
清颜觉得她这个冬天不会太冷,每天都在运动,她有点吃不消。
趁着休息的时间,清颜颤颤巍巍的提出她的意见。
“那个,我们节制一点好不好,太频繁了对身体不好。”
陆郁见清颜还有的精力想这些,觉得他还是太体谅她了。
“嗯,我们先来试一试,后期看看身体会不会不好。”
谈判无果,以清颜失败告终。
被陆郁拉进深渊里的清颜,脑袋没在思考这个问题。
冬日的阳光很温暖,但不及房间里的温度。
清颜扫一了眼手机,再过十几天就过春节了,她决定了,她要回家。
在这里待着等会被陆郁啃的骨头都不剩,望着那张安静的睡脸,清颜觉得牙痒痒。
但是又不敢吵醒陆郁,相处这么久她算是知道陆郁这人是个白切黑,表面斯斯文文,暗地是个黑心肠。
转眼间就准备来到春节,过往的的行人脸上都洋溢幸福的微笑,当然陆郁除外。
“卿卿要回家?我没见你提及过你的家人啊。”
清颜面对陆郁的提问,脸不红心不跳的回答:
“过年哪有不回家的,我只是很少联系她们而已。”
清颜这两天翻出通讯录里那串不起眼的号码,拨通过去告诉家里人今年回家过节。
说来奇怪,手机里的人听到她要回去过年,先是一愣后面满心欢喜的询问几号几点到,他们好去接。
“陆郁,你自己也回陆府,我看得出陆母很喜欢你回家的。”
陆郁看着清颜对于她的话只是低低的应了句嗯。
看着陆郁的目光,清颜满脑疑问,她就回个家又不是怎么了,看着家伙感觉自己死了一样。
“唉,陆郁你什么表情,我们难道不能电话联系吗?搞得生离死别一样。”
陆郁本以为清颜会很不舍得他,终究是错付了。
“好吧,什么时候回家?”
陆郁不问还好,清颜被他这么一问给问住了,她没想好什么时间回去,但是在这里待着她得精气人亡了。
“嗯,除夕前两天吧。”
陆郁一听这时间不就是后天吗,只能拉着清颜去买些年货给她带回家。
等两人购物完,清颜看着地上那些贵重的补品,以及一些京市特产。
“我拿的这么多东西吗?”
清颜疑惑的看着陆郁,她怎么也跟着他胡闹乱买了,她隐约记得原主家庭就小康而已,这对东西她拿回去会不会很突兀。
“咳,我今年不好去你家拜访,但是心意得有,我们邮寄到你家里,你就提点特产就好了。”
陆郁面不改色的为解决清颜的忧虑。
清颜只好接受陆郁的安排,反正她兜里毛钱没有多少,出钱的人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