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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们没发现么,除了当初的檀香圣女和北皑皇女,我们在场的人,就是最后一起参加五国交流会团体赛的主要人员。”

他们被北皑国邀请来,究竟是何目的?

“各位贵客,跟臣来吧,皇女等你们很久了。”

一位长相姣好的女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北皑的建筑大气雅致,与东昭的气派庄重不同。

云清璃观察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全部都是女性。

看来北皑果然是女子为尊,前面带路的这位气质非凡,想必也是某位女官。

“到了,皇女就在里面。臣还要去议事,就不进去了。”

那女官送到地方接着就走,也是高冷的很。

“本来以为雪寒烟就挺高冷的,没想到这北皑国的女子一个比一个冷漠…”

西朔吐槽了一句,门外候着的一个婢女突然打了个哆嗦。

“我说的是什么冷笑话么?”

西朔看了她一眼,古怪的咕哝了一声抬脚往里走。

殿内,一个高挑身着白衣头戴繁复妆饰的人背对他们而立。

“唉,我说皇女大人,咱们到底是一起打架过的,你居然这两步都不接我们,还背对我们站着…”

云清璃看着对面这人的背影,眼睛写满了不可置信。

西朔显然也发现了不对劲,上下扫视了她一眼。

“不是,你怎么好像长高了?这才过去多久?”

西朔话音还没落,面前的皇女转过身来。

一张妆容精致,妖艳至极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

“朔太子莫怪,女皇刚刚离世,北皑上下诸多事宜还需要我处理,没能亲自去接贵客入宫,还望见谅。”

低沉柔婉的声音传来,不光云清璃,他们一行所有人都惊呆了。

眼前这个人,从头到脚,从身高到长相,从声音到做派,都不是雪寒烟。

“您是?”

东方源疑惑但还是不失礼数的问道。

“我?北皑皇女雪永年。”

雪永年?真是闻所未闻的一个名字…

难不成是雪寒烟的姐妹?可是…这长相也太不一样了吧…

“那邀请我们前来的雪寒烟皇女呢?”

听着云清璃的话,雪永年的眼睛移向了她。

“昭华郡主说的,永年听不太懂,你们是永年邀请而来参加登基大典的呀。”

“而且北皑皇女只有我一个。”

雪永年好像从未听说过雪寒烟一般,美眸中也是写满了不解和疑惑。

“好了,想必各位远道而来定然是累了,五天之后就是登基大典了,梅儿,去带各位下去休息。”

从屋外走过一个侍女,牵引着她们离去。

雪永年已经又背过身去,不再与他们言语。

等云清璃众人离去后,雪永年才慢慢开口:

“北皑皇女…雪…寒…烟…?”

她的声音低低的,这一句也随着卷入风中。

梅儿带着众人来到一处精美的宫殿后就也高冷的离开了。

她一走,他们几个立刻开始讨论起来。

“所以从始至终,邀请我们来的不是雪寒烟???”

西朔不可置信的走来走去,又拿出那请柬反复观看。

得,什么也看不出,就是一个普通的请柬而已。

“这个雪永年,你们没有听说过吗?”

云清璃看着几人问。

东方源几人紧接着摇头,他们一直认识和知道的,北皑国皇女有且仅有的一个,就是雪寒烟啊。

就连景御尘都摇了摇头。

北皑国古板闭塞,且女子为尊,从家到国都是如此,他将追魂楼的眼线安插到北皑时就费了不少功夫。

“而且你们有没有发现…一路上虽然我们多次提到皇女,但其实不管是陈菱还是后来的女官,都没有提到皇女的名字…”

向岚斟酌着开口,云清璃投去了一个赞同的眼神。

这也正是她想说的。

“一开始见到雪永年的时候只以为她是雪寒烟失散的兄弟姐妹…结果没想到,怎么就像直接取代了她一般。”

东方源摇了摇头,显然也没有更多线索。

“继续查。”

景御尘挥了挥手,龙墨领命而去。

看来追魂楼最近…没他盯着,出了些问题…

“为什么是失散的兄弟姐妹?”

东方澄好奇的问。

“因为北皑国的血脉很特殊,子嗣困难,女皇一脉单传,而且每一代都是女儿。”

东方澄听着云清璃的话恍然大悟,她养在深宫中,对这些自是不清楚。

“所以我们要查清楚,雪永年邀请我们来的目的,还有雪寒烟的真实下落。”

深宫之中,一个身着素衣头戴白花的女子正在打坐。

正是雪寒烟。

“你的朋友们来了。”

雪永年低沉的声音响起,雪寒烟蓦然睁开双眼。

她的朋友?她在这北皑中没有朋友,曾经有一个,但如今已经取代了她,登上了皇女之位,甚至马上就要登基为女皇。

雪寒烟又闭上双眼。

自从母皇离世,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你不关心你的朋友们,那连景御尘…也不关心了么?”

“你对景御尘的心思,我最清楚了,寒烟。”

雪永年脸上扬起明媚的笑容,丝毫不在意她的无视。

“别叫我寒烟!”

雪寒烟猛的睁开眼,然后站起身来。

“告诉我,你还叫了谁来?!”

“还有谁?你这么聪明,怎么不再猜猜?”

雪永年看到雪寒烟终于肯理她,脸上绽放出更灿烂的笑容。

看着她起伏不定的情绪,雪永年伸手将桌上的膳食往她面前推了推。

“想知道的话,就用膳。若是我心情好了,还能让你偷偷看他们一眼。”

雪寒烟朝桌子边走了几步,然后坐好拿起筷子。

突然,她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一把拿起一旁的琉璃盏,朝雪永年脸上泼过去。

雪永年不生气,只是掏出个手帕擦了擦脸上滴下的茶水。

“你发脾气可以,只要顾好你的身体,我都可以忍。”

雪永年声音里浸了一丝寒意,看着她虽然还在笑,但眼里全是警告的意味。

“你应该知道你这副身子有多重要…我再说一遍,乖乖用膳。”

雪寒烟一个字都不再说,只是默默的往嘴里塞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