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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澈唇瓣扯成冷冰冰的直线,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须臾,他抬了抬手。

倏地转身,用手掌住了女人的腰。

就那么往上一托,轻而易举地把她拢在了怀里。

他堂而皇之地把女人抱到了桌上,一手掐住她手腕抵在墙上,另一只手扶住她后腰。

在傅恒震惊的目光下,傅澈把脑袋埋进了女人的衣服。

白萱萱快吓死了。

她刚刚在房间发呆,突然就闯进来一个男人,自称老公。

虽然,他长得很好看,而且,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就问了句“你是谁”,男人就和疯子一样冲过来,把她压在床上,在她身上乱摸。

男人的吻又深又急,带着烟草味的气息往她喉咙里钻,她怎么推也推不开。

她还以为是什么入室抢劫的歹徒,好半天才呜呜咽咽喊了声救命。

结果,男人反倒是笑了,还说他就喜欢她可怜巴巴的样子。

她拼命挣扎,指甲在男人后背划出好多指印,结果男人不仅不停下,还露出享受的表情。

男人疯了半小时,才强迫自己收了手,他衣裳凌乱地看了眼车票,很快地打了温水,有些粗暴地给她擦洗,穿衣服。

被男人拽出房间的时候,她全身都在发抖,看见傅恒进来,下意识就喊了声“救命”。

听到傅恒喊他哥,她恍惚间记起一些片段,关于她和她哥的片段。

她还没消化完这些信息,理清这些记忆,就被男人抱到了桌上。

她害怕极了,侧着脸,潮湿的眼眶全是大颗大颗的眼泪。

她颤巍巍地伸出手,朝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喊:“老公,救我,救我……”

傅恒手掌握拳,每根指尖都狠狠插进掌心。

女人每喊一声,都像用刀尖剥他的皮肉。

一刀一刀,都是痛彻心扉的痛!

他猛地站起,傅澈扭头看了一眼,声音很淡地问:“怎么?我和我妻子亲热,你也要管?”

“你好像比较适合从这里滚出去吧?”

傅恒视线落在女人身上一瞬,闭了闭眼:“我滚,你可以好好和她说吗?”

他转身,不敢看女人的眼睛:“对不起,对不起萱萱,是我的错,是我没珍惜你,弄丢了你。”

“我是个畜生、败类,是我配不上你。”

他声音沙哑,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字:“我们已经离婚了,他是我哥,也是你现在的丈夫。”

“你乖乖听他的话,他不会伤害你的。”

看着男人毅然决然离去的背影,白萱萱崩溃大哭。

她很害怕,她心里想的全是:她唯一信任的丈夫,把她丢给了其他的男人。

他不要她了,她没有家了。

傅澈淡漠地低下头,看着女人孱弱的眉眼和微微发颤的皮肤,他掀唇笑了笑:“萱萱,看到没有?”

“他走了,不要你了。”

他拢了拢女人濡湿的乌发,眼里现出浅淡的温柔:“现在,你只有我了,听话,要是没赶上车,我会生气的。”

“不要让我惩罚你好吗?看到你哭,我真的很难过。”

白萱萱很轻地点了点头。

还是等男人放松警惕,再找机会逃跑吧。

傅澈似乎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扣着她手腕,就把人捞进了怀里。

白萱萱下意识躲闪的动作,清清楚楚映进男人黑眸,他倏然松手,动作利落地解起了皮带。

女人往后缩,反被男人紧紧扣在怀里。

傅澈力气很大,将她死死桎梏在臂弯里,强迫她每根手指打开。

女人掌心柔软,被用蛮力打开后,露出了里面小小的字。

“戴眼镜的是丈夫。”

“不要问你是谁?他会伤心的。”

看着女人掌心的字,他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

男人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她手心里有些模糊的两句话,慢慢松开了手上的力道。

离开男人粗壮的臂弯,女人长长松了口气。

她努力压下起伏的情绪,抬起手,认真看了看掌心上的字。

是她的字,用很细的黑笔写的,反反复复描摹了好多遍。

这么说,这个疯子真的是她的丈夫?

她和傅恒真的离婚了?

对上女人探究的视线,男人停下扣袖扣的动作:“老婆,刚刚是我太凶了。”

“你生病了,所以才忘了我,没关系,我没生你的气。”

傅澈手轻轻地抚着女人的后背,眼神温柔的样子和刚刚判若两人。

白萱萱一脸呆滞地看着他,想到她忘记了丈夫,还把前夫当成老公。

她脸上现出淡淡的红。

她想,男人生气也情有可原,毕竟,是她先认错了人。

女人张了张口,很小声地说:“对不起,我忘了。”

傅澈指尖落在女人脸上,轻轻挑起她下巴,拇指轻柔地给她擦眼角的泪:“没关系,我一点也没生气。”

他拿起随手扔在桌上的外套,温柔地给女人披上,衣服很宽大,严严实实地包裹了她小小的身子,只能看到露出的一小截白嫩纤细的小腿。

男人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一点也没有了刚刚剑拔弩张的样子,眉眼温和得像一潭春水。

失去记忆好呀,这样,就可以乖乖地待在家里,好好听他的话了。

傅澈一手提着包,将她紧紧怀抱在怀里,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掂了掂。

女人以为要把她扔地上,赶忙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傅澈顿住脚步,掀起眼帘暼了眼站在槐树下的男人,勾起唇角:“我们走了,你要是闲着没事,就上别地逛逛。”

他抬了抬眼:“别来广城。”

傅恒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怀里的女人。

他拳头一遍又一遍攥紧,心脏像是被无数利刃扎穿,听到女人的哭喊声,悔恨和痛几乎把他的理智浇灭。

他恨不能马上冲进去,抢走她。

带她远走高飞,让他哥永远,永远从他们的世界消失!

白萱萱从傅澈肩膀,探着脑袋往后看,想问什么,紧了紧手指,到底没敢问出口。

他们离婚了?怎么离的?

傅澈抱她上火车,卧铺上,好多人都端着大眼睛看他们。

毕竟,这样的举动放在那个年代,未免有些太明目张胆。

傅澈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半跪在地上,用手轻轻拢着她的脚。

等她脚尖不那么冰了,才很慢地给她穿鞋袜。

他低着头,眼镜上的冷光也褪去了冷锐。

男人嗓音低沉,很有磁性:“老婆,刚刚怕车跑了,光顾着抱你赶车,来不及给你穿。”

“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