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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玄幻魔法 > 妈咪轻点虐,渣爹又被你气哭啦 > 第875章 番外:没有生命体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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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5章 番外:没有生命体征了

“老先生?”宴迟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脑海里瞬间想到了那个人,深邃的眼眸中一片寒意。

宴衡居然已经找到这来了。

宴衡!

又是宴衡!

宴迟将手心里的纸条揉成一团。

蒋黎这是去见宴衡了。

这个傻子。

宴迟快速离开医院。

刚坐上车,薄瑾御那边就给了他答复,“她坐上一辆出租车去了城郊方向,然后到了一家餐厅,餐厅位置发你手机上了。”

“多谢。”宴迟挂了电话,立刻用薄瑾御给他的位置导航。

看到预计行程一个多小时,宴迟眉心蹙得更紧了些。

宴衡约蒋黎出去,一定是要对蒋黎做什么。

而蒋黎说过,她不想再过胆战心惊的日子了,她想要跟宴衡做个了结。

可宴衡是什么人,精于算计,心思阴狠。

蒋黎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距离蒋黎失踪已经几个小时了,宴迟现在赶过去还需要一个小时,宴迟不知道这段期间会发生什么,他的心彻底悬到了嗓子眼。

宴迟握紧方向盘,脚下不离油门,不断地加速。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硬生生被他缩短成了半个小时。

来到餐厅门口,宴迟甩上车门大步走进餐厅。

餐厅老板见来客人了,立刻迎了出来,“您好,几......”

不等老板把话说完,宴迟一把拽住餐厅老板,脸上满是急色,“有没有见过一个看着五六十岁,头发花白的男人?”

老板被宴迟的架势吓了一跳,看宴迟这满是怒色的脸,明显不是来吃饭的,老板身体僵硬的看着宴迟,“您......您来找......找人的?”

“有没有见过?”宴迟此刻没有一点儿耐心。

“有......您别动怒。”

“你找我。”

一道声音传来,宴迟抬起头,就看到宴衡正站在楼上,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上来吧。”宴衡对着宴迟一笑。

宴迟松开了老板,三步并作两步走上楼梯。

老板看着他这架势,有些担心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一旁的员工也感觉不对,走出来,“老板,他们这不会出事吧?”

老板也担心,但想想又道:“先看看吧,要是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报警。”

“好。”

宴迟随着宴衡走进包厢里,他找了一圈,这里除了宴衡,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根本不见蒋黎。

但看桌面上倒的两杯茶,可以看出,蒋黎已经来过了。

宴衡慢悠悠地坐在椅子上,动作不急不缓地喝着茶,“我知道你会来的。”

宴迟握紧拳头,努力地维持着冷静,“蒋黎,在哪!”

宴衡挑眉,“我只不过找她聊了几句,这么紧张?”

宴迟心急如焚,根本就没有心思在这里跟他墨迹,宴迟上前,一把揪起宴衡的衣领,将他从椅子上拽起来,“我再问你一遍,蒋黎,在哪。”

宴衡咯咯咯的笑着,那笑声怎么听怎么吓人。

宴衡笑道:“这么关心她?她也很关心你呢。”

宴迟抬起手,一拳砸在宴衡的脸上。

宴衡对于宴迟来说,早就不是父亲了。

他自然也不会对他手下留情。

宴衡也上了年纪,无论如何都不是身强体壮的宴迟的对手。

宴衡被这一拳砸在墙上,脚下不稳,他扶着墙壁,阴沉沉的眸光看着宴迟,“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

宴迟走过去,继续一把拽住他,“我早就告诉过你,别指望我对你心慈手软,我们的父子情分早就被你耗尽了,我再问你一遍,蒋黎,在哪。”

宴衡只感觉耳边嗡嗡作响,他因为忧思过度,身体早就大不如前了,被这一拳揍得,他只感觉眼前都花了。

可他依旧觉得不够,依旧在激怒宴迟,“你猜,你猜猜她在哪。”

宴迟怒火中烧,对于宴衡,他真恨不得杀了他。

宴衡看着他,眼神里满是讥讽,“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想杀了我?”

宴衡继续笑着,咧开的嘴角带着血迹,“你想知道蒋黎在哪,呵。”

宴衡抬起手,遥遥地指向窗外,“看到那座桥了没有?你现在过去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她最后一面。”

宴迟瞳孔猛缩,咬牙质问,“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

“我跟她说......”宴衡凑近宴迟耳边,语调轻慢,“让她替你去死,我就放过你和孩子,怎么办,她真的相信了我说的话。”

宴迟的心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扎了一下,他看着宴衡那张无所畏惧嚣张的脸,都能想象到他跟蒋黎说话时的神色。

宴衡哈哈哈哈的大笑着,“你快去吧,也许还能见到她最后一面,不然你见到的也许就是一具被水泡发的尸体了。”

噬心的怒火涌了上来,宴迟看着宴衡,握紧的拳头已经咯吱作响,宴迟抬起手。

这时一直怕里面打起来的老板冲了进来,老板立刻劝道:“这位先生,你冷静一点,这一拳头可不兴打啊,你真的要打架也去外面,在我这打架,我可要报警了。”

宴衡继续挑衅地看着他。

他就是在等着他对他下手。

宴迟脸部的肌肉绷了绷。

现在不是在这里跟宴衡纠缠的时候。

蒋黎要紧。

宴迟努力地将胸口翻涌的怒火压了下去,看着外面马上就要下雨的天,他眼神犀利地看着宴衡,“宴衡,蒋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让你偿命。”

宴衡不因为他这句话而恐惧,反而他心口一阵舒畅。

“好,我等着你,我的好儿子。”

宴迟凝视了他一眼,疯了一般的冲下楼,同时他的手机里也收到了一条消息。

是薄瑾御发给他的,是一条几分钟前最新的新闻,点开入目就是蒋黎一身白衣站在大桥栏杆外,风吹起她的裙摆,她在风中摇摇欲坠。

而新闻的标题上大黑字体写着:何苏念之死一案最新进展,涉事疑犯蒋黎疑似轻生。

宴迟的心在这一刻漏跳了一拍,他只感觉窒息。

他握着手机的手发抖,低低地骂了句,“傻子。”

宴迟坐上车,启动车子,转弯,一气呵成,车子极速朝大桥上驶去。

......

因为要下雨,今晚的风格外大。

沈宁苒和薄瑾御已经先宴迟一步赶到了大桥上,天色看着虽然马上要下雨了,可大桥上依旧人满为患。

放眼望去,周围除了看热闹的人群,大多数都是记者。

而蒋黎出门前换了一套白色的裙子,她站在大桥栏杆外,风吹动着她的发丝,裙摆在风中鼓鼓作响,每一下都拍在人的心上。

沈宁苒看到这一幕,往日的淡定不复存在,她冲着蒋黎大喊,“蒋黎,你疯了!”

沈宁苒要冲上前,薄瑾御拉住她的手腕,冷静道:“先别过去,会刺激她。”

沈宁苒眼底溢满了泪水,她张了张被蒋黎吓白的唇瓣,尝试着安抚蒋黎,“黎黎,你别站在那,危险,你先下来......”

蒋黎回过头,消瘦的身体稍稍动一动,都感觉她下一秒就会掉下去,让人胆战心惊,她回着头,带着晶莹泪水的眼睛看向沈宁苒,“苒苒......”

“是我,是我。”沈宁苒保持着镇定,伸着双手往前走去,“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你不要做傻事,你先下来,事情我们可以一起解决,你不要做傻事。”

蒋黎掉着泪,冲着沈宁苒灿烂一笑,“苒苒,我真的麻烦你太多了,每次我有什么事情,都是你帮我处理......”

“我不觉得麻烦,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你先下来好不好?”

蒋黎颤抖着呼吸,“苒苒,这次我想自己解决这件事。”

沈宁苒听不明白。

自己解决,就这解决方式吗?

去死?

她去死了就能解决事情吗?

不能。

沈宁苒深吸一口气,红着眼睛问她,“那孩子呢?你不要孩子了吗?你这样做,是要丢下孩子了吗?孩子才几天大,你就要让她失去母亲吗?蒋黎,你也是从小失去母亲的人,我也是从小没有母亲在身边的人,我们比谁都清楚,没有母亲陪伴的孩子会缺少多少爱,你要让你的孩子也缺少这份爱吗?”

蒋黎抿紧唇,痛苦地摇头。

“我不想,但是苒苒,我也不想让孩子一直生活在未知的危险当中,我现在只想让我的孩子安安全全地长大。”

沈宁苒听明白了,蒋黎是太着急想要解决跟宴衡的这件事了。

她害怕宴衡一直存在,就一直威胁到孩子的安全。

沈宁苒摇头,上前一步,“你听我的,会有别的办法的,你先下来。”

蒋黎坚定地摇头,眼泪在空中甩出了清晰的弧度,“不,苒苒,这次你就由着我去吧。”

“我怎么能由着你去,你是让我看着你去死吗?我怎么做得到。”

沈宁苒继续尝试着上前。

蒋黎就挪动步子,“别过来,苒苒,你别过来。”

沈宁苒瞳孔一缩,只能停住步伐,“好,我不过来,你别往后退。”

场面陷入一片僵局,有人报警,很快警察也来了。

旁边看热闹的人窃窃私语道:

“她不就是最近网上很火的那个蒋黎吗?这又是闹哪出啊。”

“心理压力太大,受不住了,在这里要死要活了呗。”

“也是,网上不是说她当小三,还害死了人家原配吗?现在被曝光了,遭到全网谩骂,不过这也是她活该,谁让她知三当三了。”

“要跳赶紧跳呗,快下雨了,我还想赶紧看完,赶紧回家呢。”

“谁说不是呢,自杀还磨磨唧唧的,别不是不想死了,杀人的时候不是挺利索,现在到自己就怕了。”

“我看啊,大家都别站在这里等了,估计就是在这里吓唬人的,等会自己就下来了。”

甚至有人朝蒋黎大喊道:“喂,要跳就赶紧跳啊,愣着干什么呢,不要浪费大家时间。”

沈宁苒听着这些话,只觉得胸口怒火翻涌,一个锋利的眼神扫了过去,“你们说这些话跟畜生有区别吗?”

沈宁苒的眼神冷得吓人,那几人脊背一凉,在强大的压迫下,下意识噤声。

警察过来,也将看热闹的人隔开,几名警察上前,看着情况严峻,着急地劝道:“这位女士,你有什么事情下来慢慢说,站在那里太危险,快下来。”

沈宁苒目光从始至终紧张的盯着蒋黎,不敢挪开,“黎黎,你听话,我们所有人都在,任何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死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蒋黎缓缓地低下头,她一手扶着栏杆,而另外一只手里握着一只白色的录音笔。

面对宴衡这种人,她怎么可能只准备一个手机呢。

她做了两手准备,一开始就藏好了录音笔,而宴衡说的那些话,她都记录下来了。

那些会是最直接的证据。

而蒋黎只有按照他说的做了,才能将事情闹大。

威胁恐吓他人自杀,足够宴衡判几年。

蒋黎不想再过胆战心惊的日子,同样她也害怕宴衡把宴迟惹急了,宴迟到时候会做出什么无法想象事情。

他们想要摆脱宴衡只有把宴衡送进监狱这一个办法。

蒋黎看着手里的录音笔,将录音笔平稳地放在栏杆上,她抬起头,看向沈宁苒,缓缓地露出一笑,“苒苒,谢谢你。”

沈宁苒似乎预料到了她下一步动作,她瞳孔猛缩,嘴里喊:

“不要!

不要!!

不要!!!”

蒋黎闭上眼睛,身体毫不犹豫地朝后倒去。

“蒋黎!”

沈宁苒拼命地朝前面扑去,她伸着手,努力地想要抓住蒋黎。

可一切都没来得及。

沈宁苒扑到栏杆上,抓到的只有一阵风。

沈宁苒睁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蒋黎的身体急速坠落。

而她扶在栏杆上时,手正好摁在了录音笔上,沈宁苒依旧震惊的不敢眨眼,拿着那支录音笔抬起手,她虽然不知道录音笔里面是什么内容,但她仿佛瞬间明白了什么。

“扑通”重物砸在水面上的声音。

下面一片漆黑,蒋黎的身体快速消失,什么都看不到。

刚刚还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看到蒋黎真的跳了下去,忍不住一阵惊呼。

沈宁苒握着那只录音笔,脑海里空白一瞬,可嘴上已经下意识喊道:“救人,救人,快救人。”

警察拿着对讲机,马上联系人下去救援。

今天风大,马上要下雨,下面漆黑一片,下去也许就是一个死,水性好的人都不敢贸然跳下去救人。

而下一秒,“扑通”一声。

沈宁苒只感觉旁边有一个影子快速跳了下去,紧接着就是重物落水的声音。

沈宁苒着急忙慌地看下去,根本来不及看清楚跳下去的人是谁。

沈宁苒的心怦怦直跳,忍不住握住了旁边正在拿着手机派人找船下去救人的薄瑾御的手。

一切发生的太快,蒋黎跳得毫不犹豫,没有给别人抓住她的机会。

沈宁苒心跳快得仿佛要跳出来,她捂住胸口,脸色吓得发白。

“刚刚......是谁跳下去了?”沈宁苒问。

“是宴迟。”

薄瑾御说完,大雨倾盆而下,天边电闪雷鸣,狂风大作,情况更加危急。

周围是一片嘈杂的声音。

警察在着急地安排救援和疏散人群。

但看热闹的人也被刚刚蒋黎的动作吓到了,一个个就连大雨落了下来,也没有离开。

惊恐的议论声在哗哗的雨声中让场面更加混乱。

“天哪,她居然真跳了,我还以为她是演的呢,就是想要博取同情。”

“真是没有想到啊,她刚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是真的想死啊。”

“唉,毕竟是一条人命,刚刚那几个催促人家快跳的人也太缺德了。”

“就是,不知道下面什么情况,这雨看着越下越大,下面一片漆黑的,那姑娘恐怕凶多吉少了。”

“刚刚好像看到一个男人跳下去救她了,希望人没事吧。”

下面,蒋黎双眸紧闭,她沉重的身体不断地往下沉,下面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将她快速地拽入深渊。

蒋黎感觉好累,她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站在这上面时,她想了,若是真的死了,能换得宴迟和孩子的安全,那也值得了。

她知道沈宁苒说得没错,什么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何必用死。

可她真的累了,那种在惶恐中度过的日子,她一分一秒都不想过了。

她想着,大脑越发的沉重,最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可在最后一刻,她感觉有人握住了她的手腕,但她的力气已经不足以支撑她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的感觉是否真实了。

.......

“蒋黎!”

“蒋黎......”

蒋黎感觉有人在叫她,可她却睁不开眼睛。

周围好冷,冷到了骨子里,似要将她的血液一起冻结。

蒋黎是被宴迟救上来的,胸外按压,人工呼吸做了不知道多少次,躺在地上的人依旧没有半点动静。

沈宁苒不顾自己怀有身孕,跪在地上给她把着脉搏。

可结果却让沈宁苒绷紧的弦彻底断了。

宴迟垂着头,不断为蒋黎做着人工呼吸,胸外按压,仿佛失去理智一般。

赶到的医生替蒋黎检查后,跟宴迟说的话,他一句不听一字不信,只是机械性地做着重复的动作,眼神坚定地仿佛知道女人一定会醒来一般。

沈宁苒满眼痛苦,看不下去地站起身转过身去,默默抹眼泪。

周围寂静得宛如默哀一般。

宴迟不知疲惫,手上动作不停,眼神一直紧紧盯着女人的脸,希望她能睁开眼睛,给他一点回应。

宴迟在心里拼命的祈祷,“蒋黎醒过来,蒋黎醒过来,不要丢下我和满满,我们说好的,我们一家三口要在一起,我们要一起陪着满满长大,你不能丢下我们。”

“蒋黎醒过来,醒过来啊,满满不能没有母亲,我不能没有你,我亏欠你太多,我还没有来得及弥补你,醒过来,醒过来,求你,求你,醒过来,醒过来......”

长达十几分钟的胸外按压和人工呼吸,没有人能劝得住男人,医生说蒋黎已经死了,可男人不相信,所有人都觉得他疯了。

大雨还在不断的下,不断地打在宴迟的身上,冰冷生疼。

有医生看不下去,上去劝他,“先生,她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

“滚开!”宴迟失控了,他只知道蒋黎昨晚还躺在他的怀里,跟他有说有笑地取着孩子的名字,他们给孩子取名叫宴星满,满满,意为圆满。

蒋黎那么爱孩子,她怎么可能舍得抛下孩子。

她不可能抛下孩子的。

她会醒来的。

“她还没死,她不会死的,她不会抛下孩子的......”

宴迟情绪完全失控,他抖着声音,不断呼喊着蒋黎的名字。

“蒋黎!”

“黎黎!”

“你不要满满了吗?你不要我们的孩子了吗?我们不是给孩子取名叫满满吗?满满还等着你回去,满满还等着你,你不能走,你不能走,求你,醒来,醒过来好不好......”

“先生,她真的没有呼吸,她真的已经死了......”

宴迟听不见,他自动屏蔽周围一切声音。

不知道又持续做了多少分钟的人工呼吸,宴迟似乎也绝望了,他死死地盯着蒋黎,跪在地上抱着她,一声一声地喊着她的名字,声音沉重悲痛到嘶哑。

四周只剩下了雨落下的声音和宴迟一遍遍喊蒋黎名字的声音。

顶着大雨,在场的所有人看着这一幕,忍不住低下头掉下眼泪来。

宴迟不知道该怎么办。

蒋黎走了,他该怎么办?

宴迟感觉到了撕心裂肺的痛,仿佛有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胸口,要将他的心从胸口硬生生地剜下来。

“蒋黎,你走了,我怎么办,我和孩子怎么办?”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我没有保护好你......”

宴迟痛苦不堪,他不断摇晃着怀里没有丝毫动静的女人,祈求对方能给他一个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