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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今日着了身金黄色绣祥云的吉服,不同于往日的素雅别致,今日的她装扮得格外引人瞩目。

她安静地坐在雍正右下手,微微垂首,偶尔抬眼,目光轻扫,不经意间与雍正的目光交汇。。

雍正坐在高位,身着明黄龙袍,威严中透着英气。

原本正和宗亲们说着话,眼神随意那么一瞟,就瞧见了安陵容,这一下,目光像被磁石吸住,直直望过去,眼里满是情意,嘴角还不自觉微微上扬,似藏着丝丝宠溺。

安陵容见着皇上这般眼神,展颜一笑,跟往日羞怯的她判若两人,让雍正越发不能自持。

两人虽隔着人群,可这眉眼间、神色里的情意,在热闹喧嚣的宫宴大殿中,仿若牵起了一根旁人瞧不见的细线,缠缠绕绕。

安陵容看着眼前的菜,心思却不在上面。

她在心中暗暗思虑着,原剧中,今日是雍正与甄嬛第一次相遇的日子。但现在甄嬛也参加了这次宫宴,雍正早已见过了她。

更待她并无特别之处……算了只要不影响自己的任务,操那么多心干嘛。

这时,一个小宫女端着一碗血燕,脚步轻盈地走到安陵容身旁。微微屈膝,柔声道:“俪妃娘娘,这是仪贵嫔特意吩咐奴婢给您送来的血燕,仪贵嫔说,这血燕最是滋补,愿小主与腹中胎儿都能安康顺遂。”说罢,将盛着血燕的精致瓷碗放置在安陵容面前的桌上。

那血燕在烛光的映照下,色泽温润而诱人,丝丝缕缕的燕窝在甜汤中若隐若现。安陵容微微抬眸,目光落在碗上,轻轻开口:“仪贵嫔有心了,劳烦你跑这一趟。”她的声音轻柔,却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疏离与警惕。

宫女忙回道:“俪妃娘娘客气了,能为娘娘效劳,是奴婢的福气。”随后,便退下了。

坐在上首的皇后,她的光落在那碗血燕上,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她本欲徐徐图之,可安陵容有孕,皇上竟也不宠幸她人。当年姐姐怀孕时,皇上也不见如此。

自己长久以来的隐忍与不甘,如野草般在心底疯狂蔓延,在这一刻再也按捺不住了。

“宿主,这血燕有毒。”系统突然出声示警。

安陵容心下一惊,暗自诧异,这仪贵嫔怎会如此明目张胆的下毒?这宫宴是仪贵嫔与敬嫔操持,血燕又是她送来的。若自己因这血燕出了事,这她亦难脱干系,她应不会这般愚蠢。

安陵容不动声色,以手轻抚腹部,面上却仍带着淡淡的笑意,对周围投来的目光仿若未觉。

她看向仪贵嫔,微微一笑:“仪贵嫔真是有心了。”

仪贵嫔见此,赶紧起身,欠身行礼,回应道:“俪妃娘娘客气了,娘娘身怀有孕,乃宫中大喜,臣妾等自当悉心照料。”麝香的事虽然皇上暂时未查出来,可始终像一把悬着的刀,好似随时都会掉下来。华妃娘娘也不愿帮自己。

如今只能先讨好安陵容,万一查出来,也好求安陵容看在她并未出事的份上饶自己一命。

“那便谢过仪贵嫔了。”安陵容笑语盈盈。

“怎么不见果郡王,想来这十七弟又逃席了。”雍正缓缓开口,似有些醉意。

慎贝勒笑着说道:“十七哥向来最是随性洒脱了。”

“你可不能向他学,朕还等着你为朕分忧呢。”雍正微微一笑,一副好兄长的模样。

慎贝勒忙起身恭敬回道:“皇兄教诲,臣弟定当铭记于心,绝不敢有负皇兄期望。”言罢,微微垂首,态度谦逊而诚恳。

安陵容看着眼前的血燕,思虑着如何去揭露此事。

突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甄嬛的座位,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她心中陡然一惊,眉头微微皱起。甄嬛怎会悄然离席?

安陵容心中不禁泛起嘀咕,莫不是去了倚梅园?难道剧情还是要圆回去了吗。

殿中舞姬正翩然起舞,那曼妙的舞姿吸引着在场的众人。只见那舞姬身姿轻盈,舞步流转间似有清风拂过。一曲舞罢,正欲告退。

安陵容突然有了主意,她缓缓开口开口,眸中满是赞赏:“皇上,这舞姬舞艺精湛,当赏。”

“难得俪妃喜欢,来人,看赏!”

安陵容展颜一笑“既然皇上赏了,臣妾亦当有所赏赐。”

转头看向那舞姬“你且过来,本宫今日所戴这珍珠银簪倒与你颇为相称。”

舞姬莲步轻移,缓缓走到安陵容身前。安陵容抬手从自己的发髻上取下那枚精致的银簪,正欲赏赐给舞姬。

岂料,就在递出簪子的瞬间,不知为何,她的手轻轻一抖,银簪径直掉入了面前那碗血燕之中。

舞姬见状,大惊失色,连忙双膝跪地,惶恐地请罪:“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其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害怕与担忧。

此时,身旁的槿汐目光一凝,瞥见那落入血燕中的银簪竟隐隐有变黑的迹象,她赶忙出声:“娘娘,这血燕有毒!银簪变黑了。”

这一声高呼,仿若平静湖面上投入的巨石,瞬间惊起千层浪。

周围妃嫔们的窃窃私语戛然而止,整个大殿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投向那碗血燕以及跪地的舞姬和一脸惊愕的安陵容。

雍正的脸色瞬间阴沉如墨,眼神中透着彻骨的寒意。

“皇上……”安陵容不知所措的看着雍正。

雍正大步走至安陵容身边,将她轻轻搂进怀里,语气稍缓:“爱妃受惊了,你放心,有朕在定会保护好你。”

看着那碗血碗,雍正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沉声道:“苏培盛,速去传太医前来查验。”

“奴才遵命。”苏培盛躬身应道,快步走了出去。

众人皆屏息凝视,大气都不敢出。

片刻后,苏培盛领着几位太医匆匆赶来。太医们战战兢兢地行礼后,便急忙围向那碗血燕,小心翼翼地检测着。

只见章太医神色一凛,跪地回禀道:“皇上,这血燕里有大量鹤顶红。”

闻言,仪贵嫔瞬间瘫软在地,面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哆嗦嗦,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一个劲地拼命磕头,口中求饶:“皇上,皇上恕罪,臣妾真的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