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的这拐棍可是实心的,敲在门上,
直接“咚,咚,咚,”的响了起来,
屋里的傻柱此时还看着,某着名男女动作艺术家出品的精装版金某梅,嘿嘿嘿的笑着,
满脸猥琐的看得如痴如醉,死在其手里的子孙不知凡几,
正当他看到兴头上,又想把手往下伸时,
门“咚,咚,咚,”的响了起来,
吓得他赶紧拉上裤子,把书压在被褥底下,
满脸狂躁的冲门外喊道:“谁啊,有事说事,没事滚蛋,”刚到兴头上就被打扰了,能不生气嘛,
而且今天这是第二次了,
傻柱一脸狂躁,直到门外传来:“孙子,我是你奶奶,快开门,”
傻柱刚想还一句“我还是你爷爷,”
陡然间又觉得刚才的声音有点耳熟,
靠,是聋老太太,
这老太太不搁屋里呆着跑他这儿来干嘛?真是打扰他兴致,靠,
听着门外持续传来的“咚咚”敲门声,
傻柱臭着脸,从床上爬起来,把小兄弟抚平,
才慢慢的去把门打开,
也不让老太太进门,一出来就把门关上了,实在是屋里那个味令人脸红,
傻柱垮着脸,直接问道:“老太太,你有啥事找我啊,”
听到傻柱这满腹牢骚的语气,
聋老太太拿拐棍敲了一下傻柱的脚,
“嘿,孙子,叫啥老太太,叫奶奶,奶奶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
傻柱擦了擦脸,一脸无奈的说道:“
得得得,我惹不起你,奶奶,你找我有事?我这也没做饭呢,啥吃的都没,”
聋老太太听见傻柱改了口,这才展颜一笑,
“嘿,大孙子,奶奶那有吃的,等会上奶奶那吃去,
现在你先背着奶奶去办点事,”
“行吧,那我陪你走一趟呗那就,”傻柱咂了咂嘴,这老太太能有啥事啊,切,
蹲下身子,等聋老太太上来之后,便朝院外走去,
院里一些人看见这一老一少的组合,目光中流露出一些莫名的意味,
转头就对着身边人说道:“啧啧啧,看来这聋老太太是找着冤大头给她养老咯,”
等傻柱背着聋老太太穿过大街小巷,到了某处之后,
他就知道聋老太太叫他背着来是干嘛的了,
只见他长大嘴巴,一脸惊讶的看着聋老太太跟人拿着粮票讨价还价,
“嘿,大妹子,你也知道,现在这粮食多精贵,这么些粮票,五块钱可不少了,
你上其他地方哪能买得着啊,”
跟聋老太太交易的大妈撇撇嘴,平淡道:“老姐姐,您这是粮票,又不是粮食,它'再精贵也值不了五块钱,
我就出三块五,您呀,要是嫌便宜,那就上别处看看去吧,兴许人家多给你点呢,”
聋老太太看着对面那人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也知晓怕是去其他地方,找别人也是一样的价了,
一咬牙,“行吧,大妹子,看你也是个实诚人,三块五就三块五,拿钱,”
老四九城人就一个字,输人不输面,
哪怕被人拿捏了,嘴上也不能服软,
听见聋老太太同意了,那大妈又重新挂上一副笑容,笑呵呵的,边拿钱,边说道:“诶呀,老姐姐,
我也就是看你面善了,要是别人,三块五我都不给,哈哈,来,拿着,这是三块五,您可看好咯,过了我可不认账啊,”
说完,把钱递了过去,又把粮票接了过来,
俩人就这么一个数钱,一个看票,
完了,俩人又一脸笑呵呵的聊了几句,
对于收粮票的大妈而言,这是长期客户,得维护好关系,
对于聋老太太而言,这片收粮票的就那么几个人,不和人家打好关系,人家要是针对你联合压价,
她一个腿脚不方便的老太太总不能跑其他地方出粮票吧,
俩人笑呵呵的聊完,这才分开,
傻柱已经看傻眼了,不由自主的给聋老太太竖了个大拇指,
“牛啊,老太太,没成想你还有这一手呢,”
谁能想到这么一个腿脚不方便的老太太还敢倒卖粮票啊,
聋老太太被傻柱逗得眯着眼直笑,“哈哈,大孙子,你没想到的多着呢,走,奶奶带你买点好的去,
回去你做了,陪着奶奶吃顿饭,呵呵,”
“嘿,走着,”傻柱蹲下身子,把聋老太太背了起来,
俩人先去市场买了点肉和菜,聋老太太还给傻柱打了壶散酒,
乐得傻柱直夸聋老太太对他好,
“奶奶,您就等着吧,今儿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手艺,保准你一吃一个不吱声,哈哈,”
聋老太太乐得眯起来眼睛,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嘛,哈哈,
“行啊,大孙子,奶奶就等着你的好手艺了,呵呵,。”
走到半途,傻柱似是突然回过味来,
陡然问道:“诶,不对啊,奶奶,你这粮票干嘛不拿给一大妈啊,你就算要出粮票直接卖给一大妈不成了嘛,
你干嘛还自个跑出来卖啊,横竖她也不会让你吃亏不是,”
聋老太太老脸一尬,含糊不清的说道:“我这遭老太太咋能啥都麻烦你一大妈啊,
你一大妈多忙啊,她人又心善,咋可能会要我的粮票啊,”
这么一个哄鬼的说辞傻柱还就真信了,或者说傻柱除了好涩之外唯一的缺点就是一旦相信了某个人,
人家说啥他都信。
“诶,好吧,那奶奶,咱可得走快点咯,肚子饿了,哈哈,”
“行行行,大孙子,奶奶坐好了,呵呵,赶紧回去我大孙子给我做饭吃,呵呵,”
真好糊弄啊,聋老太太心想,
俩人回到四合院,不少人再一次看到这对组合手里提着的东西,又再一次坚定了心里的想法,
这老太太可真成,有了易中海两口子给她养老还不够,
又找上了傻柱,
不过,也不关他们事不是吗?
傻柱不是个会看别人眼神的人,而聋老太太则是看到了,但不在意,
俩人就这么一路回到了聋老太太家,
很快就飘起来炊烟和肉香味,
贾张氏努力吸了一大口,馋得哈喇子流了满地,心里不断咒骂那个做饭馋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