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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着女子的步伐走向第一辆马车,女子行过的轨迹传来一阵淡淡的植物清香,看向那一左一右晃动的强韧腰肢,不知怎的,总觉得心里腾起一缕瘙痒。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二十岁了,可接触过的女性少之又少,突然碰上一个成熟性感的女性,居然有些心猿意马。

苦笑着摇摇头,还有许多正事未做,哪能沉醉于男女之事,将心中的纷扰思绪一扫而空,紧跟着女子走进了马车之中。

马车中的空间很宽敞,留有淡淡的清香,摆放着一张正好能容纳一人休息的杂乱的床榻,地上七零八落的摆放着几瓶没喝完的浑浊酒水。

目光四下扫视了一眼,看向墙角的床榻,江辞并未多言,“坐。”

女子应声照做,江辞则是轻轻按了一下手指上的戒指,三个玉瓶落进了他手掌,隔着玉瓶也能看出里边浑浊赤红的液体。

“妖兽精血?”

女子也算见多识广,一眼便看出了这些血液中蕴藏的狂暴血腥气息。

这些东西是江辞在覆灭某个小宗门时收缴来的,那印纹之术也出自那宗门之内。

一支骨制毛笔落在了江辞手中,骨笔在其中一个瓶子中搅动了一下,充分沾满了精血。

江辞轻笑,“一般习惯用哪个部位发力?”

女子的目光看向手臂,古铜色的皮肤下手臂上的肌肉清晰可见,没有长年累月的锻炼是不能达到这般的。

江辞伏低身子,手中骨笔笔尖赤红,腥臭气味瞬间将整个屋子占据。

女子脸色微变。

死死攥紧女子手腕,女子只觉得手腕被江辞捏的生疼,有些不舒服,但并没有抵抗。

“会有点疼,忍住了。”

女子挑衅的笑了笑,“刀尖上舔血的人还怕疼?”

江辞轻笑一声,手中的骨笔重重落在了女子的右手小臂上,狂暴的妖兽精血接触到皮肤就像火烧一样疼,冷气自女子牙缝中钻入,使她发出一阵轻轻的“嘶”声。

笔锋游走,女子身体止不住的发颤,手臂上笔尖划过的地方像是刀割一样疼,魔兽精血中的戾气尚未被磨灭,皮肤下的血迹蠕动,不断撕咬着皮下的血肉。

直至天牛印纹画完,女子竟是一声不吭,叫江辞尤为惊讶。

这东西他当初给自己画时,可是每动一笔就叫出一声,以至于到最后只画完了天牛纹和蛮牛纹两纹,一处在掌心,一处在胸前。

倒不是不想运用血脉之力压制,只是不让这精血在身上形成烙印无法催动。

“催动试试。”

强忍着疼痛催动灵气,随着灵气的灌注,血红色的纹印,朝着白色转变,最后苍白色的纹印栩栩如生,女子面上的压力骤减。

拳劲轰出,拳风呜鸣!

“成功了?”

江辞点点头,“才刚刚开始,之后的两纹力量更强,也更疼。”

基于江辞的经验,第二道纹印龙飞凤舞的雕刻在了女子的手心处,是黄色的蛮牛纹。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女子左手死死的按住了右手臂,她的手掌在疼痛之下几近扭曲变形,大颗大颗的汗珠自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当中钻出,不复先前般从容,死死的咬紧牙关。

最后一笔落下,女子大汗淋漓,脸颊泛起红潮瘫倒在床榻上急促喘息着,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江辞做了什么非分之事。

掌心处的赤红纹印缓慢的蠕动着。

深吸一口气,江辞避开目光,看向马车外。

女子盘坐调息了一会儿,睁开眸子,“江少侠,最后一纹了。”

江辞转过身却有些犹豫,这东西纹在胸前的效果是最好的,不过…看向女子胸前不断起伏的峰峦,他又有些犹豫。

察觉到江辞的目光,女子居然又把胸前的两座山峰挺了挺,嗤笑着。

有些尴尬的别过头,江辞解释道:“最后一纹,纹在胸口的效果最好。”

“怎么,我敢给江少侠看,你还怕我吃了你?”也不管江辞耳垂染上的绯红,女子调笑道。

“咳…你还是趴下吧,纹在背后的效果相差无几…”轻咳一声,江辞执意说道。

见此,女子也没有强求,伸手就要解开胸前包裹的几块兽皮。

江辞急忙避开视线,朝马车外看去,嘴里默念着天水剑宗的清心心法,如临大敌。

“好了。”

女子的声音传来。

转身看去,女子趴在床上,侧影暴露出一丝隐晦的春色,宛若红杏出墙。

深吐一口气,手中骨笔一提,在女子背后落下了一笔。

“呃。”

一声娇娇的呻吟声,自身下传出。

强行压下胸中邪火,江辞苦笑,“芸砂团长,你再这样,我没法继续下去。”

“做点别的?”女子仍有力气调笑。

江辞无奈的翻了个白眼,指尖在女子光滑的后背上轻轻一刮,一路刮至臀后,即将继而深入。

“错了错了!”女子连连出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柔柔的泣意。

江辞摇头苦笑,这女人真是…

报复似的在女子腰上用力揉捏了一下。

“哈啊!”

女子的耳垂霎时赤红,嘴里动人心弦的呻吟吐出,而后不再出声。

笔尖快速游动,血红纹印缓缓浮现。

死死抓着床单,女子后背剧颤,一身肌肉尽数绷紧,一直到印纹完成,一声不吭。

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身子一软,瘫倒在床榻上,俏脸赤红,不敢看江辞。

江辞无奈的摊了摊手,这女人…

而后,他的嘴角掀起了一丝弧度,手指在女子腰部重重一拧。

“呃啊。”

娇柔的叫声在身后轻响,江辞转身便逃出了马车外。

“混蛋!”

笑眯眯的跑了出去,江辞紧接着找到了黎狂,这会儿黎狂就没芸砂那么淡然了。

“疼疼疼!”

“江兄弟好了没有?”

“没有。”

“好疼,能不能轻点?”

“不能。”

“那快点儿呢?”

“不能。”

好不容易,画完了两道印纹,黎狂这家伙居然捂着手臂跑路了,搞得江辞哭笑不得。

身旁传来了一道道嘘声。

黎狂嘴硬叫骂道:“你们这群混小子懂什么!那玩意儿画在身上真疼啊!”

“嘘!”

最后黎狂还是被江辞硬抓着画完了最后一道纹印,这家伙的话是真多啊,一边叫,一边画。

完成了黎狂印纹的绘制,江辞收住了笔墨,剩余精血不多了。

那些没能绘制印纹的佣兵一片哀嚎,这会儿黎狂又跳出来叫唤了,那副得了志的嘴脸,就是江辞也惊叹一声这家伙的脸皮。

好在可用于替代的精血容易获取,原本想在晚上把绘制印纹的方法教给芸砂,没想到这女人居然一晚上都赖在了马车里。

江辞有些无奈,想起她刚刚小女人的姿态,不由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