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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风凌不愿,可是束衣剑快,已经马上没入钟离月珞的胸膛。

钟离月珞看着剑尖在眼里放大,她侧身。

剑直接穿过她的衣服,然后又横着向她砍来。

苏风凌最终还是将自己的手控制住调转了方向。

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伤害钟离月珞的事!

可是他挣扎间嘴中吐出一口黑血,钟离月珞两手颤抖,想要靠近。

“姐姐!别过来!”他的声音严厉,眼里也透着寒光。

如果在他的攻击范围内,那他肯定会伤到她。

“风凌!”钟离月珞焦急,又斜了一眼坐在锅上无所谓的习榆。

不可能无解,她上下打量,他腰间的红灯笼为什么一直不离手呢?

顺手就从腰间摸出匕首,脚尖轻点,地面落到习榆面前。

习榆只是懒懒的看她一眼,没有动手。

钟离月珞俯身就要夺他腰间的红灯笼,这仿佛是什么禁忌?他一下就怒了!

张着大嘴就要咬她的手,她中的匕首带着寒光,也不是吃素的。

也不管眼前他是个什么样的模样。

匕首横握刺中习榆的肩膀,习榆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嘴里还是咯咯的发笑。

一股一股黑气,从他的鼻口间钻出,不知道是什么疫病。

钟离月珞屏住呼吸,只是在锅的边缘也无处可逃。

但是这疫病似乎对她无效,习榆也愣了,第二个疫病无效的人。

钟离月珞的匕首留在他的肩膀间,她伸手提溜着他的脖领,很轻松一只手就将他拎起来。

就像是拎一个小鸡仔,她手要拿他的红灯笼,他张牙舞爪挣扎。

最后一口咬在她的小臂上,她的血能控鬼,相当于是鬼族克星。

刚巧他咬了一口,钟离月珞还有些开心起来。

苏风凌扔出两枚梅花镖,打在了习榆的腿上:“放开你的脏嘴!”

习榆的眼神渐渐清明,他的嘴渐渐松开。

眼神有那么一刻呆滞,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般。

钟离月珞可不管那么多,从他腰间夺过红纸灯笼,转身旋转,慢慢落到苏风凌的身前。

那红灯笼一靠近苏风凌,从里面飞出一丝黑气。

仿佛能看到苏风凌身上隐藏的丝线慢慢破开,他的呼吸也恢复正常。

那他的红灯笼竟然是解决疫病的解药。

此时她再回头去看习榆,他现在真的像一个普通的小孩。

站在那个锅的旁边,眼神湿漉漉的望着二人。

“娘……娘!你在哪啊?”习榆哭的很大声。

看看周围这么恐怖的景色,他吓得抱作一团蹲在那里瑟瑟发抖。

而钟离月珞手中的红纸灯笼,奇怪,竟然褪了一圈颜色,上面那一环状的地方变成了白色。

随后习榆又将腿间的梅花镖拔出来扔在地上:“娘,好痛啊……我好痛!”

苏风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他可不相信那么恶毒的人会在这一瞬间变了模样。

站起身,手拉住钟离月珞受伤的手臂,满眼都是怜惜:“姐姐,疼不疼?”

然后就从储物法器里拿出水,给她清洗伤口。

毕竟是疫鬼咬的,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那伤口一圈青紫,血液已经凝固,苏风凌心疼的给她吹了吹。

随后便眼眸红着,蹲下身,一把掐住习榆的脖梗:“杂碎!我看你也是找死!”

手用劲,习榆的脸憋得通红……青紫,马上就要失去呼吸。

但现在这个习榆看起来还真不像是初见时的模样。

不应该,怎么和妙卿所说的情报有些许出入。

亦或者说,阎若玉那边已经搞定产鬼,所以他的实力大幅度削弱。

“弟弟,松开他。”

“姐姐!”

但看着钟离月珞坚定的眼神,苏风凌几根指头慢慢离开他的脖颈。

他那细小的脖子上留着几道指头痕迹。

他用小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咳嗽好几声。

眼眶里面满是泪水,似乎是不懂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他。

他只是害怕的不断往后缩,伤口也在不断流血。

“痛……好痛……”现在似乎只会说这两个字。

“外面那些疫病用你这红灯笼是否可解!”

苏风凌还在进一步逼问,剑尖也只在他的面门前。

“我不知道,不知道!”他害怕地捂住脑袋,退到洞壁,已无法在退。

阎若玉这边已经合上折扇,屋子的紫色纱幔悉数落在地上。

洪三娘捂着自己的胸口,咳出两口黑血。

“三娘,把这盒子打开吧。”阎若玉眼眸半抬,里面透着红光,让人不能拒绝。

哈哈哈哈哈!洪三娘突然诡异发笑,笑着笑着也流出眼泪。

但流出来的是血泪,让她的美艳面容看起来十分的狰狞。

“郎君,何不杀了我!”她眼眸里满是憎恨

“你若想求一死,也得把这盒子打开才能死。”

阎若玉对她,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情。

突然,她感觉到心脏一阵抽搐,似乎有什么异样。

她紧皱眉头,嘴里缓缓吐出两个字:“猫儿?”

阎若玉还以为她是什么缓兵之计,什么猫儿,狗儿!

她那妩媚的眼神当中,突然变成慈爱,这让阎若玉很难适应。

她又笑了:“猫儿!”

阎若玉怒声:“洪三娘!”

“郎君!”她突然跪倒,双手扶地磕头。

“我替郎君把盒子打开,郎君,可否救我母子二人一命?”

这反转实数让他猝不及防,什么母子?

阎若玉怕她耍花招,手中的玄骨扇化作玄骨钉,飞出两枚刺于她的琵琶骨。

她痛的呼出声,但却没有反抗,阎若玉又把盒子扔到她的面前。

只见她咬破自己的手指,在那盒子的封口处涂涂画画。

看来这是他们自己的血禁,外人是打不开的。

见她没耍花招,盒子也被打开,从里面飞出一半花瓣来,他挥手将花瓣收入囊中。

“郎君,还请郎君助我!”她眼里面满是恳求。

“三娘,何意?”

随后洪三娘就开始说起那段成年往事,本来是幸福的一家,后来被善盈盯上。

善盈将猫儿夺走,变成疫鬼,她本来怀着孩子,后来孩子夭折。

猫儿吸了夭折孩子的精魄神识失常,她也变成了产鬼,专害孕妇。

可就在刚才,她似乎感觉到了猫儿的气息,那是她的儿子,不是疫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