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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两人思考之际,一名斥候什长匆匆来到门外禀报,偏将赵武见到是斥候回来了,连忙招呼斥候进来。

只见斥候神色紧张,进入书房后太单膝跪地说道:“将军,按照您的命令,刚才我偷偷跟着送信的使者一路尾随回去,现已探明,敌军并没有十万人,大概只有七八万人。

而且他们应该全部都是骑兵,军营里到处都是战马的嘶鸣声。

而且……

军营外面巡逻的都是骑兵队伍,很奇怪,里面也没有发现大量的步兵踪迹以及庞大的辎重部队。

他们现正在城外二十里处驻扎。末将还观察到,他们很多士兵正在树林里砍伐树木,看样子应该是在赶制攻城器械。”

赵武听后,眉头皱得更紧,说道:“全是骑兵,没有看到步兵和辎重部队,这突厥是想干嘛!难道是想依靠骑兵攻城掠地吗?”

林宇在一旁来回踱步,忧心忡忡地说:“如此一来,现在至少在时间上让我们了有准备的时间。

他们的骑兵虽然野战机动性强,打不过也可以撤离,而我们却难以追击。

现在咱们却是守城,让骑兵来攻城,这甚是奇怪啊!

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

赵武紧握拳头,说道:“知府大人啊!你先别管奇不奇怪了,我们得尽快做出决定。

若是抵抗,以我们的现在兵力和城防,恐怕难以抵挡突厥大军的冲击;

我觉得现在当务之急应该立刻派人向朝廷和郡守大人禀报情况,让他们立刻派兵增援咱们。”

林宇停下脚步,语气严厉快速地说道:“对,对,……

我立刻派人八百里加急把这里的情况禀报朝廷和郡守大人,让他们尽快派兵增援。

赵武啊!你也立刻下去,让城中所有将士们行动起来,加固城墙,尽可能多搬运一些守城物资上城墙,各处也要加强戒备,另外派出斥候密切关注敌军动向。”

偏将赵武点点头,离开了书房,林宇和赵武两人的心头如同压着千斤巨石,各自分头开始了忙碌。

城外,前锋将军呼延烈正焦急地指挥着士兵们在那片茂密的树林里大肆砍伐树木,准备制作攻城云梯以及攻城器械。

然而,由于他们都是骑兵,平日里擅长的是骑马冲锋和野战,对于这种攻城器械的制作并没有什么经验。

士兵们手忙脚乱,拿着工具却不知如何下手,砍伐下来的树木有的尺寸不合适,有的太小不对,无法用于制作坚固的云梯和攻城锤。

负责测量和规划的将领也是一脸迷茫,不断地出错和更改方案,导致整个制作过程混乱不堪。

呼延烈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大声呵斥着士兵们,但这也无济于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的进度却异常艰难,远远落后于预期。

呼延烈望着那堆积如山却大多无法使用的木材,心中的焦虑愈发浓重。

“这样下去可不行,必须想办法加快进度!”呼延烈自言自语道,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恼怒和无奈。

呼延烈这位前锋将军,本来准备在大军到达之前,拿下丰州府的,满怀期待的心情,现在却是化作了无奈与恼怒,却又毫无办法。

沉思片刻后,他咬了咬牙,决定去找一些当地的大梁人来制作攻城云梯。

可就在他刚说出这个想法时,旁边的万夫长阿史那赫兰却一脸阴沉地说道:“将军,这附近的大梁人都被我们杀光了,咱们之前一路烧杀抢掠,所到之处哪还有什么活人呐!”

呼延烈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吼道:“糊涂!你们这般滥杀无辜,现在连个会制作云梯的工匠都找不到!”

阿史那赫兰低着头,小声嘟囔着:“当时只想着痛快,哪能想到这些……”

呼延烈气得来回踱步,望着那堆积如山却派不上用场的木材,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你们这是在坏大事!没有攻城云梯,我们怎么攻打丰州府?难道用勇士们的身体去当云梯吗?”

此时,旁边的所有人陷入了一片死寂,士兵们都低着头,不敢正视呼延烈那愤怒的目光。

呼延烈望着远处的丰州府方向,眉头紧锁,绞尽脑汁地思索着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沉思片刻后,对着阿史那赫兰严厉地说道:“阿史那赫兰,你听着!现在你立刻骑马去更远的地方,找那些没有被你们屠杀过的地方。

想办法给我抓一些大梁人工将回来,帮我制作攻城云梯。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必须给我找到工将!要是找不到,我定砍了你!”

阿史那赫兰心中一凛,连忙抱拳应道:“将军放心,末将就算跑断腿,也一定完成任务!”说罢,他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点齐一队人马,朝着远方疾驰而去。

呼延烈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脸色依旧阴沉。他深知,若不能尽快建造攻城云梯,夺取丰州府的首功就没有了,而他在军中的威望也会大打折扣。

想到这里,他的心情愈发沉重,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阿史那赫兰能尽快的带回制作云梯的工匠。

当城中百姓见军队调动频繁,纷纷都在猜测着,当又有人听闻突厥十万大军已至城外的消息时,这个劲爆的消息瞬间炸开了锅,恐惧如瘟疫般迅速蔓延,整个城市陷入了一片人心惶惶之中。

街道上,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很多人神色惊慌,纷纷回家收拾好贵重的物品和行李,准备逃离即将战火纷飞的丰州府城。

他们脚步匆匆,脸上写满了对未知命运的恐惧和担忧。

有的人家中,男女老少齐上阵,恋恋不舍地关上了生活多年的家门,仔细地收拾好家中珍贵的物品。

家境稍好的,赶着马车,将一家老小和值钱的物件满满当当装上车;富贵人家则坐着轿子,在仆人的簇拥下,匆忙赶路;而那些稍微有些钱财的,则骑马携带着简单的包裹,试图尽快远离这即将成为战场的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