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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些世家不太老实啊,看来,终于是按耐不住了。”

刘晔缓缓走进贾诩的府邸,笑道。

见到他来,贾诩倒也不意外,“无妨,他们若是老实点,自然是相安无事,可若要是起了谋反之心……无非……就是少几条人命罢了。”

“几条……”

刘晔笑着摇摇头,看着贾诩这副视人命如草芥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惧色。

须知,贾诩口中的几条人命,可不只是字面上的几条而已。

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些世家大族一旦牵扯进其中,动辄便是上千,甚至是上万条人命!而这,甚至还只是个模糊的数字罢了。

光是一个徐州陈家,一但牵扯进去,便是上万条人命,加上其他那些大大小小的世家大族,这场血洗,不知得牵扯进多少人。

刘晔幽幽地叹了口气:“原以为,这一天会来的更迟一点,他们终究是按耐不住了。”

“如今,我等也沦为……举目皆是敌的境地了!”

见他一副忧愁的样子,贾诩冷冷一笑:“怕了?”

“怕?”

刘晔皱了皱眉头,“我若是怕,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了,而是早已连夜跑路到曹营了。”

“这倒也像是你的秉性。”

贾诩摇头笑了笑。

“更何况……”

刘晔深深地看了贾诩一眼,笑道:“你文和先生既然都没跑路,那就意味着,局势,依旧在我们的掌握之中!”

毕竟,真危及到自身安全,第一个跑路的,就是贾诩。

别管他对刘御的忠诚度有多高,只要是涉及到自身安危的,他绝无可能拿自身性命去博弈。

贾诩这点秉性,基本上都已经被其他人琢磨透了。

所以,只要贾诩还在襄阳一天,在其他文武眼中,他就如同一个定心丸一样。

如果有一天他们找不到贾诩了,说明,事情已经严重到脱离掌控,危及到他们性命了。

“哼。”

贾诩自然也知道刘晔心中所想,只是冷哼一声。

见状,刘晔又忍不住凑上去,追问道:“文和,看在你我同僚多年的份上,你要跑的时候,提前知会一声啊!”

然而,贾诩理都没理他,只是一个劲的翻白眼。

说到底,加入刘御麾下的这些个文臣武将,多少都有自己的理由。

另外一边。

刘御军大营。

一名身着黑色风衣,头戴斗笠,面戴黑金面具的黑衣人跪在刘御的面前,像是在汇报什么。

“嗯,我知道了。”

听完对方的汇报,刘御皱了皱眉头,随即摆摆手示意对方退下去。

“诺!”

黑衣人拱了拱手,身手敏捷,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黑衣人,赫然便是汉庭卫的一名统领,特地带着贾诩收集的情报前来知会。

“马腾,韩遂,袁氏兄弟,陈家……还有……曹操!”

念到最后一个名字,刘御的脸色忽然变得阴狠了起来。

“呵呵,有趣,当真是有趣啊……天下英雄,当真如过江之鲫啊!哈哈哈哈……”

刘御双手负后,忽然一脸癫狂的笑了起来。

看着他这一脸癫狂的样子,庞统等人皆是一脸畏惧:“主公?”

“呵呵,当真没料到,我这一走,全天下的爬虫便彻底按耐不住,一窝蜂的从土里爬了出来,如过江之鲫般,蜂拥而至,投身火海!士元,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啊?”

刘御一脸阴翳的看着庞统。

庞统人都麻了,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发声。

谁知道,他荆州庞家,有没有介入这场谋反之中呢。

“陈珪,原本……我还以为你是聪明人,没想到,到头来,反而是你儿子免去了你陈家的灭门之祸。”

刘御笑着摇摇头,缓缓撤出大营,接下来,他们的速度得加快了。

马腾,袁尚等辈,他虽说并不看在眼里,不过,其中毕竟还有曹操在背后推波助澜。

以贾诩他们的能力,他倒是不担心各个州郡会有什么闪失。

不过,谁知道把对方逼急了,曹操会不会亲自下场介入这场战火呢?

还需遣几员大将返回荆州坐镇。

很快,镜头一转。

下邳城大牢。

一群清一色身披黑色风衣,头戴斗笠,面戴黑金面具的黑衣人,人人手持长刀,赫然立于两边。

他们的长刀无一例外,全部沾满了鲜血,包括整个牢狱都被一抹血色所侵染。

地上,全都是狱卒的尸体。

“你们是……”

陈登半夜在牢里被惨叫声惊醒,看着这一幕,也不由得一脸震惊。

“汉庭卫奉命前来营救陈太守!”

一众黑衣人齐齐半跪在地上,持刀作揖道。

“汉庭卫……”

陈登呢喃了几句:“你们……是少主的人吗?”

不等汉庭卫回话,他们便一刀劈开了牢笼外的锁链,将陈登放了出来。

“太守大人勿虑,下邳城内的反贼,已经全部伏诛!”

为首的汉庭卫将陈登一路迎了出去。

当陈登来到牢狱外面的时候,整个都惊呆了。

只见街道之上,血流成河,尸体,断肢,头颅,到处可见。

而一众黑衣人还疾驰在黑夜中,疯狂挥舞他们手中的屠刀,追赶着试图谋反的陈家族人。

随后,他又看到一大群陈氏族人被拷上锁链,一路被驱赶到了大牢外。

那群汉庭卫见了陈登,先是拱手行礼,然后才将一众陈氏族人押入了大牢。

看着这一幕,陈登莫名有些不是滋味,这些人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族人,但是他们试图谋反,却也是事实。

很快,他就看到他爹陈珪披头散发的被一群人押了回来。

陈珪试图谋反的意图几乎还未发动,到了晚上,就已经被汉庭卫缉拿起来了。

不得不说,汉庭卫的行动速度,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

就好像,从一开始,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汉庭卫的监视之中一样。

事实上,陈登也没有想错。

从他爹暗中与曹操互通书信的那一刻开始,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在汉庭卫的监视下行动的。

陈珪低着头不敢看陈登,白天他还在对方面前夸夸其词,而今,却已经成了一介囚徒。

一切仿佛都在向他证明,自己的举动与妄想,究竟有多么愚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