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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人敢威胁你?”

叶溪亭扶起了又跪下的全大夫。

“是太医院院使的杨大人啊!我那日拿着药方去找他,可他却说看在同门情谊要我快些逃,不然日后生死难料啊!”

叶溪亭不相信一个小小太医院使有如此大的权力,背后必有人撑腰。

“全大夫先起来,不过就委屈你先躲一会了,你的妻儿我会暗中救下的。”

叶溪亭安抚了他一阵,低声喊人先看着他,自己先去找了一下安平。

她不敢尽信全大夫的话,事实还要安平来证明一下。

“安大夫,这到底是不是毒?”

叶溪亭倒了一杯茶,递给身边的安平。

“……确实,症状和瘟疫差不多,但是西疆的毒。”

安平接过茶水,走到外面低声说道。

叶溪亭终于明白了。

因为是毒,所以所有治瘟疫的药都无用。

毒比瘟疫好控制,它不会扩散,不会波及自己,所以幕后之人会选择这样的方式。

“您先不要声张,这里不知道有多少眼线……”

叶溪亭低声叮嘱了一句,就去救全大夫的妻儿去了。

……

“哭哭哭!哭什么哭!”

柯攸踹了一脚全大夫的小儿子,一把木质的扇子直接敲在了他的头上。

全夫人连连磕头,求柯攸放过她的儿子。

“去,看到那个果子了吗?你拿着这它,本少爷缺个靶子。”

柯攸无聊透了,柯父柯母说安京有瘟疫,不让他出门。

“什么瘟疫,你们懂个屁!”

他不知道在骂谁,最后将一个果子丢到了全夫人裙边。

全夫人颤颤巍巍捡起来,还是按照柯攸的吩咐摆好姿势。

柯攸拉起了弓箭,他骑射不算高超。不过他们把人捆到柯府的时候,可没人告诉他不能杀。

箭歪了一点,朝着全夫人的额头飞去。

可她不敢动,她害怕惹恼了柯攸,自己儿子也要死。

全夫人紧张得闭上了眼,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她睁开眼,只见叶溪亭一手接下了飞驰而来的羽箭。

叶溪亭轻轻一折,箭就断成了两半。

“……坏我好事的怎么总是你!”柯攸气急败坏,拿着箭就要去射叶溪亭。

叶溪亭害怕波及全母子两人,无心恋战,一手提着全夫人一手提着小孩从围墙翻了出去。

让全大夫一家人团聚之后,叶溪亭一刻也没有停歇,直接下令抄了柯府。

官府来抓的时候,柯老爷还没搞清楚状况,他还没能来得及挣扎,就被官兵压了下去。

青天白日前来围观的人也不少,叶溪亭没有制止。她就是要让暗中的人看看,这就是违背她的下场。

曾经繁荣一时的柯府瞬间覆灭,搜剿出来的金银珠宝全都被叶溪亭拿去充当了国库。

“皇后娘娘……那柯攸……不见了。”

守卫磕磕绊绊说道。

叶溪亭没多少讶异,她先来救全氏母子就一定会打草惊蛇,柯攸跑了也在意料之中。

“没事,让他跑吧,就是不知她能跑多久。”

叶溪亭看着被洗劫一空的柯府,冷笑一声。

……

若是众人中毒,那么毒源一定与水源相连。叶溪亭日日夜夜蹲守在水源边上,就是为了抓到投毒之人。

可能是因为柯府被抄家了,他们的行动都谨慎了许多,叶溪亭蹲守了几夜都没有发现。

一夜,叶溪亭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穿太医服的人往井边前来。

在叶溪亭确定他没有同伙以后,她从暗处跳出来,把此人按在了地上。

“何人指使!”

叶溪亭语气严厉,手上力道加重了几分。

“无—可—奉—告—”

此人咬牙支撑,抽出身上的匕首妄想与叶溪亭对抗。

“……那你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叶溪亭直接掐上了他的后颈。

奋起反抗,可惜还没能翻身,就被叶溪亭扭断了脖子。

叶溪亭扯开了他的面罩,果不其然是杨院使。

太医院不知还有多少眼线,叶溪亭不敢过多声张,只是挖了个坑,顺手就把他给埋了。

……

“皇后娘娘不好了,杨院使今早就不见踪影了!”

第二日,杨院使的药童直接跑到叶溪亭跟前跪下。

叶溪亭皱了皱眉:“杨院使他能去哪里?国难当前,他是不是已经逃了”

药童脸色都变了变:“他逃了?”

叶溪亭看了他一眼,接着摇了摇头:“我不确定。我昨日带人巡视时,确实见什么东西翻了出去。”

“你脸色怎么不好?也许我看错了,只是猫呢?”叶溪亭一脸关心,还喊侍卫递给了他一个手帕。

药童磕磕绊绊摇了摇头,黯然离去了。

药童下去之后,他有些失控得拉住其中一个年轻太医。

“你知不知道杨渊已经跑了?柯府一倒台,他也不干了,我们还留在这里等死吗?”

药童面目狰狞,他的一言一行全被叶溪亭收入眼底。

“那你说怎么办!”那大夫愤愤说道。

“我们也逃,今晚就走!”

药童和那人拉拉扯扯,直到叶溪亭脚都站麻了两人才离去。

……

他们收拾了细软银财,趁着夜色想要离开。

两人找来一根绳子,试了试结实程度。

“你先上去,等会拉我!”年轻太医喊药童踩着他的肩膀,自己老实当石墩。

药童刚费力爬上城墙,还没喘口气就听见一个声音。

“需要我搭把手吗?”

药童理所应当地点了点头,伸出一只干净的手搭上了某人的手心。

当他看清来人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打晕了。

“喂!你是不是丢下老子一个人跑了!”

底下的太医见半天没有动静,有些不耐烦地喊了一声。

地面突然扬起一阵风沙,竹林沙沙作响,年轻太医一时有些害怕,转身想逃的时候却撞上了一个锋利的东西。

叶溪亭举着剑正等着他自投罗网。

“鬼啊!”

天太黑了,他也没看清,只见一个白衣女子在他前拿着刀想要杀他,他直接吓软了脚。

“如果能说出同伙的话,我能饶你不死。”

叶溪亭持剑从暗处走出。

月色终于落在她脸上,显现出她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