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在她的带领下,姜玥和小墨都打算去炒房,洛晚卿都被两人逗乐了。
“行吧,你们也悠着点,太扎眼了不好,别再遭来贼惦记。”
她看着钟凌墨那如花似玉的脸,“尤其是小墨,以后出门把你的脸弄丑点。”
钟凌墨顿时臊得满脸通红。
在姐姐面前丢人了,想到一路上,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要不是他们一行人队伍庞大,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祸事。
不过上次姐姐给的那些化妆品倒是挺好的,他直接在脸上点了几颗痦子,在城里走了一圈也没人多看他一眼。
“明白了姐姐。”
洛晚卿没忘记当时钟县令的嘱托,拿出几张银票递给钟凌墨,没料到人家根本不接。
“姐姐,我身上有很多钱。其实爹当时也是怕你不收才那么说的,那钱本来就是送给你的零用钱。”
洛晚卿再次被钟县令的土豪做派震惊了。
五万两啊,那小墨手中的岂不是比她的还多。
天啊,这种壕爹给她来一打吧。
虽然知道钟家是北山第一富商,可这挥挥手就五万十万的,也是出乎她的意料。
姜玥和小墨买房子的事不急,当务之急是先安顿好一切。
洛晚卿也想到自己买房之事居然会进行地如此顺利。
谁能料到一个县城居然三分之一的人都在卖房,还能三家买到一起,正好呈三角形状,简直就是如有神助。
几人招呼着李福等人将马车里的东西往院子里搬。
李福李兰和三坤等人早在洛晚卿她们去县衙做房屋登记之时便非常麻利地将房子收拾了出来。
将各种吃的喝的用的东西都搬到了房间之中。
包括洛晚卿的也暂时放在了姜玥家中。
小昭原本是要安置在她买的宅子中的,可洛晚卿担心一个女孩子住着危险,就先让她与姜玥同住,等柳宅安排妥当后,再搬过去。
一切就绪,天色已然不早。
洛晚卿向姜玥和钟凌墨道别。
“我与阿煜去城外汇合,你们保重。”
姜玥看了看天色。
“卿卿,我这里的房子全都打扫出来了,今晚你便在此处休息吧,何必摸黑赶路。”
“不用了,玥姐,天色还早,出了城门很快就到。”
洛晚卿也是个急性子,想着姜煜大概率会像块望夫石一样等着她,她也想快点与他汇合。
看着洛晚卿执意坚持,钟凌墨吩咐:“风行,你去护送姐姐出城,务必将姐姐安全交到姐夫手上。”
“是,少爷。”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走上前来,此人身高八尺,气宇不凡,美中不足的是额头中央至眼尾处盘亘着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痕,生生破坏了一副好面相。
钟凌墨将其中一个侍卫风行指给洛晚卿,这是爹爹给他准备的五名侍卫中武功最高的一个,有他在,十个八个的歹人都不在话下。
盛情难却,洛晚卿也不推辞。
不过她们不知道的是,风行架着马车刚出城门,后面就有一行人气喘吁吁地向着洛晚卿的宅子那边赶去。
此时天色渐渐暗沉。
大约离开县城十里开外的一座小山丘,突然间跳出来几个蒙面人。
“打,打劫!”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这种经常在影视剧中才出现的场景,让洛晚卿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没想到现实中的劫匪也是这么一套说辞,不过她也没放松警惕,连弓弩已经握在手中蓄势待发。
风行立马拔出佩剑警惕地看向贼人,向着骄中之人低语:“夫人,待在轿子里别出来。”
“哪里来的毛贼居然敢挡你风大爷的道。”风行大喝一声解下手中的刀便朝着几人挥去。
洛晚卿本以为这些毛贼们又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想要害人性命的土匪,谁知道风行明晃晃的刀一亮出,几人就吓得撒丫子抱头鼠窜。
“呜呜呜,要死了,不但抢不到钱,连命也丢了,呜呜呜,老大,咱们来世再做兄弟。”
“老大,抢不到钱给你治病,兄弟先走一步。”
“不要啊,颜颜不想死,人家死了谁来救樊哥哥!”居然还有个姑娘,听着声音还挺稚嫩。
“樊老大,兄弟先行一步,下辈子咱们还是兄弟!”
“樊大哥,下辈子咱们再报你的恩情。”
洛晚卿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怂的抢劫犯,还一个个戏精附体似的。
而且你抢劫就抢劫,还特么能自报家门?
洛晚卿都替他们尴尬。
连风行的刀都愣愣地举在空中,没再继续挥刀下去,他已经感觉出来了,这帮抢劫犯明显没武功,还一个个哭的像是他与夫人才是抢劫犯。
洛晚卿最终没忍住,“你们这一群孩子不好好做人,干嘛出来抢劫?”
没错,这些家伙一开口,她就听出来了,一个个声音都很稚嫩,再看看他们手里的那些家伙式,有烧火棍,铁铲,还有个拿了根秃了毛的扫把杆。
出来抢劫,好歹得拿出些拿得出手的工具吧,这些人是不是有些太敷衍了。
几人拿下蒙脸的黑布,一个个的都红着眼睛跪在地上给她磕着头。
“漂亮的姐姐,饶命啊。”
“你们究竟是何人,为什么出来抢劫。”
“我们是住在前面破庙里的乞丐,原本在樊哥哥的带领下,大家的日子过得还不错,可前些时日,洪村长家的小舅子赖毛看上了木槿姐姐,想要把姐姐抢走纳为第4房小妾,樊哥哥不允,便与赖毛打了起来,谁知道对方人多势众,把樊哥哥打成重伤。”
“我们没钱给樊哥哥治病,实在是没辙了,才出此下策。”
“对不起姐姐,我们其实就是看着你们的马车华丽,想必很有钱,就想虚张声势,骗些钱给樊哥哥治病,我们没有想过伤人的。”
“可即便是不伤人,你们这种做法也是错的,无论别人多么有钱,也是人家辛辛苦苦赚来的,这也不是你们犯错的理由吧。”
几人一听惭愧地低下了头,这确实与樊哥哥对他们的教诲背道而驰,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