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烈的动作太大,引起了屋里辛丰的注意。
辛丰一边将切好的肉放在料汁里,一边转头看他,“什么事?”
炎烈眼珠急速转动了一下,“没,没事。”
说着,大步朝着屋里走去。
辛丰瞅着他的背影,炎烈是个简单直接的雄性。
这样的雄性一旦有什么事,脸上是藏不住的。
辛丰没有开口叫住他,而是等他进屋之后,走到大门口,抬眼朝远处看去。
他们的居住的石屋就在中央广场边上,前面的视野很开阔。
他一眼望出去,到处都是兽人。
目光在外面扫了一圈,辛丰没发现什么异常才重新走进屋。
白弯弯被烛修抱着亲昵一番后,才被烛修送回家。
“进去吧,这段时间不安全,别独自外出,要去哪里,让辛丰或者炎烈陪着你。”
必须要等他把那些试图害弯弯的雄性找出来解决掉后,他才放心。
“好,你别担心我,我还没缓过劲儿,哪里都不去。你自己在外面要小心,你身上的黑暗诅咒还没完全解除。”
烛修的眉眼间浮上一层柔软的光,“好,我会小心的。”
见白弯弯进屋,烛修才放心转身离开,继续去调查那几个雄性。
白弯弯刚进屋,辛丰就给她递上了一杯果汁。
之前白弯弯已经将熟透的浆果加了糖封在罐子里,她和辛丰说过夏天只要舀上一点兑上凉开水会很解暑。
辛丰就记在了心里。
她正渴得慌,接过来喝一口,舒爽得眯起了眼。
见辛丰用含笑的眼盯着自己,她将手里的果汁递到他嘴边,“你也喝。”
浆果是雌性们都喜欢的,量并不多,也就够雌性们食用。
“我不渴。”
白弯弯知道他是想省着给自己,直接将石碗递到他嘴边,“你喝了我才喝。”
辛丰无奈,只好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
“很好喝,我不渴,剩下的你喝。”
白弯弯看他就湿润了一下嘴唇,知道他什么都顾着自己,忍不住想踮脚亲一亲他。
忽然听到里面有什么声响。
她只好先放下石碗,冲辛丰说:“我进去看看。”
白弯弯走到石屋里,看到炎烈躺在床上,正弯腰捡地上的东西,却没有够着。
她三两步走过去,把地上的石碗捡起来放在旁边的石桌上。
炎烈有点尴尬,“我没看清,不小心碰掉了。”
他刚刚是有些心不在焉,才会把东西碰掉的。
白弯弯看他躺在床上,以为他不舒服,就摁着他躺下去,又抬头摸他的额头。
然后关切地问:“哪里不舒服吗?”
炎烈不想出门,假装很虚弱的样子点头,“嗯,有点头晕。”
“头晕?”
难道是受伤感染了?
白弯弯蹙眉,赶紧对他说:“躺好,别乱动,我先去给你倒点水喝。”
说完,端着桌上的碗转身就往外走。
炎烈看着弯弯反过来照顾自己,有些过意不去,可……他不能出去,先让他装病两天。
辛丰转头看到她神色间的担忧,出声询问:“弯弯,怎么了?”
“炎烈身体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伤口感染了,要是发烧就不好了。”
白弯弯说完,倒好水,急匆匆地往屋里去了。
很快,屋中传来炎烈的声音,刚刚还中气十足的雄性这会儿说话都有气无力。
辛丰都被气笑了。
他垂下眼看着手里的刀,眼神闪了闪……
炎烈虽然不想骗弯弯,可是很快又沉溺在她温柔的照顾里。
小雌性一会儿就凑近过来摸摸他的额头,一直守在床边观察他。
他很想享受她的温柔照拂。
“弯弯,”
炎烈忍不住抓住了她的手,紧紧握着。
“握着我干什么?我不走,你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炎烈毫无睡意,一双眼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漂亮的脸。
以往,他没觉得哪个雌性好看,可他家弯弯为什么越看越好看。
好看到他仅仅是看着,就忍不住冲动。
“弯弯……你上来陪我好不好?”
想到小雌性柔软身躯贴着自己时,他感受到的一切,炎烈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握着她的手更紧了。
“我就坐在这里陪你,我不走。”
白弯弯懒得脱衣服,好好哄着他。
炎烈却开始得寸进尺,“弯弯,你上来陪着我,我说不定很快就好了。”
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白弯弯。
白弯弯的心都被他看软了,再一想他为自己受了伤,现在正不舒服。
很快就妥协道:“好,你松松手,我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再上来陪你。”
炎烈立马松手,心口也开始怦怦地跳。
他原本只是想装病不出门,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根本没往这方面去想。
但是现在,弯弯马上要躺进他窝里。
现在没有其他事情打搅,他是不是可以和弯弯交尾了?
这么一想,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血液里也涌动着一股燥意。
白弯弯的手刚搭在腰带上,炎烈的手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摸过来,急躁地帮她扯开腰带。
白弯弯看他那急切的模样,狐疑地抬头看他一眼,“你不是不舒服吗?怎么这么有劲儿?”
炎烈手一顿,立马松开手,假装躺下去,“嗯,头还有点晕,那你自己解开。”
白弯弯瞅着他看了一会儿。
这才发现自己关心则乱,炎烈脸色红润,眼睛也十分有神,哪一点像个病号的?
刚刚解她腰带的手也十分有劲儿。
呵……骗她玩呢!
但白弯弯不生气,还是打算陪陪他。
只是她的动作慢了下来,带了两分故意,扯着自己的腰带要解不解的。
衣衫也从肩头滑落,露出半边圆润白皙的肩。
炎烈的喉结清晰可见地滚动了一下,眼神更是一错不错地盯着她锁骨下方的位置。
白弯弯看他的反应都被气笑了。
好好一个阳光大男孩儿,怎么就变成这副色痞模样了?
“弯弯,我不舒服,你快点上来陪陪我……”
炎烈的声音都哑了两个度。
白弯弯依旧慢条斯理地解着腰带,只是突然地,外面传来了“哐当”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