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老？
！
他怎么会在这儿？
那眼神，啧啧，跟要吃人似的。
看来这考核，不好搞啊。
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似的，压抑得我胸口发闷。
江璃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
我反手握住，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慧心大师轻咳一声，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戴凛，考核开始。” 他缓缓开口，声音浑厚而平静，却有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第一题关于五行相生相克，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想当年，我在系统里刷题刷到吐，这玩意儿闭着眼睛都能答出来。
“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我侃侃而谈，顺便还加了一些自己的理解，听得周围人频频点头。
张长老冷哼一声，阴阳怪气地插嘴：“戴凛啊，五行相克大家都知道，可这五行之中，又何为本源？何为极致？” 呵，老小子，想给我下套？
我嘴角微微上扬，正要开口，慧心大师却抬手制止了他。
“张长老，此题不在考核范围之内。”
接下来的几题，张长老就像个跳梁小丑，不停地找茬，抛出各种刁钻古怪的问题。
什么上古神兽的种类、远古符文的含义，甚至还有炼丹的禁忌……
要不是系统给力，我还真不一定能招架得住。
我瞥了一眼张长老，他脸色铁青，显然没想到我居然能应对自如。
嘿嘿，老家伙，跟我斗，你还嫩点儿！
“最后一题。”慧心大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请阐述‘道’之一字的含义。”
“道……”我沉吟片刻，正要开口，张长老又跳了出来。
“戴凛，你可知‘道’之一字，并非一成不变，而是随着时代而变化？你可知上古之道的真谛？” 他眼神锐利，语气咄咄逼人。
我深吸一口气，看向慧心大师，平静地说道：“大师，我理解‘道’并非一成不变，就如同这核战后的世界，旧的秩序崩塌，新的法则诞生。上古之道固然值得尊敬，但并非不可超越。我所理解的道，是……” 我顿了顿，脑海中闪过系统里浩瀚如烟的知识，以及江璃鼓励的眼神，“是不断进取，是守护所爱，是打破一切束缚，是创造无限可能！”
我的话音刚落，整个考核大厅一片寂静。
慧心大师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好一个‘创造无限可能’！戴凛，你的理解，颇有几分老衲年轻时的风范。”
张长老脸色铁青，像吞了苍蝇一样难受。
他指着我，哆哆嗦嗦地说：“你……你这是歪理邪说！简直是……是离经叛道！”
我耸了耸肩，一脸无辜。
“张长老，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系统教我的。你要是不服，可以去找系统理论。” 系统？
什么系统？
周围的人一脸懵逼，但看我一本正经的样子，又不敢多问。
张长老还想说什么，却被慧心大师打断。
“好了，考核结束。戴凛，你的表现，足以证明你的学识和悟性。从今天起，你便是仙盟正式成员！”
我拱手行礼：“多谢大师！” 心里却乐开了花，嘿嘿，老小子，跟我斗，你还差得远呢！
接下来的考核，更像是走过场。
那些原本晦涩难懂的题目，在我眼里简直是小儿科。
什么古老仙法的起源和变化，我滔滔不绝，听得慧心大师都不禁微微点头。
周围的仙门弟子，更是用一种看神仙的眼神看着我，满眼都是崇拜。
张长老不死心，又从仙门古籍中找出一道据说几百年无人能解的难题。
我略一思索，便给出了答案。
这下，整个考核大厅都炸开了锅。
就连一些原本想看笑话的仙门内部人员，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这……这怎么可能？”张长老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我微微一笑，走到他面前，低声说道：“张长老，承让了。” 然后，我转身走向江璃，留下张长老一人在风中凌乱……
“走吧，我们回去。”我牵起江璃的手，向考核大厅外走去。
“等等！” 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牵着江璃的手，刚要踏出考核大厅，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慢着！”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吧，还有变故？
回头一看，一位仙风道骨的老者缓缓走来，鹤发童颜，气势逼人。
这老头是谁？
看起来地位不低啊。
“太上长老！” 周围的仙门弟子齐刷刷地跪了下去，就连慧心大师都微微躬身，表示尊敬。
好家伙，看来是最终的大人物出场了。
太上长老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眼神深邃得像一口古井，看得我心里发毛。
“你就是戴凛？” 他开口问道，声音低沉而有力。
“正是在下。”我拱手行礼，尽量让自己显得不卑不亢。
心里却在疯狂吐槽：这老头不会也要为难我吧？
我这考核还没结束呢，就不能让我喘口气？
“听闻你学识渊博，悟性极高。”太上长老缓缓说道，“老夫这里有一道难题，不知你能否解答？” 来了来了，果然是来找事的！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太上长老请讲。”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真不信他能把我问倒。
系统在我手，天下我都有！
太上长老捋了捋胡须，沉思片刻，缓缓开口：“你可知道……”他停顿了一下，目光炯炯，直视我的双眼，“什么是…仙？”
我愣住了。
这个问题，还真是出乎预料。
“仙……”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竟然一时说不出话来。
系统里虽然有各种功法、法宝、丹药的知识，但对于“仙”的定义，却从未提到过。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等待着我的答案。
江璃紧紧握着我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我感觉自己的手心微微出汗，压力巨大。
就在我绞尽脑汁，苦苦思考的时候，太上长老突然笑了。
“呵呵，不必紧张。”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和蔼了许多，“这个问题，本来就没有标准答案。老夫只是想看看，你的想法。”
我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是故意为难我。
“太上长老，我……”我刚要开口，突然，考核大厅外传来一声惊呼：“不好了！魔族入侵！”我擦！
魔族入侵？
什么鬼？
这考核还没结束呢，就不能让人好好装个逼吗？
我心里疯狂吐槽，脸上却不动声色。
太上长老脸色一沉，一股强大的威压瞬间笼罩整个大厅。
“所有人，准备迎敌！”
得，看来这逼是装不成了。
我握紧江璃的手，“别怕，有我在。” 江璃给了我一个坚定的眼神，“我相信你。”
考核大厅外，喊杀声震天，法术的轰鸣声此起彼伏，场面一片混乱。
慧心大师大手一挥，“戴凛，你随老衲来！” 我跟着慧心大师冲出大厅，只见一群面目狰狞的魔族正疯狂攻击仙门的防御结界。
这些魔族长得奇形怪状，有的头上长角，有的身后长着翅膀，一个个凶神恶煞，跟打了鸡血似的。
“戴凛，展现你真正的实力吧！”慧心大师沉声说道。
好嘞！
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大干一场了！
我摩拳擦掌，正准备召唤系统给我的专属法宝——“灭世神雷”，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戴凛，好久不见啊。”
我转头一看，只见张长老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一丝阴险的笑容。
“张长老，你也来凑热闹？”我挑了挑眉，这家伙不会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吧？
“哼，戴凛，别以为你过了知识问答考核就万事大吉了。”张长老冷哼一声，“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考验。” 他说着，伸手一指，“看到那些魔族了吗？只要你能在实战中击败他们，我就承认你的实力。”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一群实力强大的魔族正向我这边冲来，一个个气势汹汹，杀气腾腾。
我去，这老家伙也太阴险了吧？
这是想借刀杀人啊！
“怎么，怕了？”张长老一脸嘲讽地看着我。
“怕？”我冷笑一声，“我会怕你？等着瞧吧！”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召唤“灭世神雷”，突然，慧心大师说道：“戴凛，你的实战考核，另有安排。” 他说着，递给我一块玉牌，“拿着这个，去试炼场。”
试炼场？
什么鬼？
我一头雾水，但还是接过了玉牌。
“去吧，那里才是你真正展现实力的地方。”慧心大师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看了看手中的玉牌，又看了看张长老那张阴险的脸，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江璃，等我回来。” 我对着江璃说道，然后转身走向试炼场的方向。
“戴凛……”江璃欲言又止，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我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试炼场的大门缓缓打开，一股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心里一沉，握紧了手中的玉牌……
“听说，林仙子也在试炼场……”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