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别哭了,你嘴里的严先生在哪儿呢?”
“是啊,跟我们快活,他又不会知道。”
“哈哈哈哈哈....”
一群男人,疯狂的散着信息素,相互较劲儿,比拼着自己的资质,好成为第一个享用者;左丝鸢瘫软在角落里,面无表情的坐在那儿,紫瞳黯淡,生无可恋。
他不去管这些男人,是怎么排好先后顺序,也不看他们脸上挂着怎么样的奸笑。
左丝鸢的目光呆滞,他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偶娃娃,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眼里满是垂涎。
“锵!”
一道热风冲开囚牢的大门。
正欲对左丝鸢下手的男人,回头,一只无形的巨手隔空快速捏住了他的喉咙。
“呃...” 男人的眼珠爆开,人很快被高举在了空中,汹涌霸道的沙漠气息倾轧过来。
下一秒,“砰!”得一声,
男人突然炸开了,空中只剩下一团散开的血雾;红色的血滴,纷纷撒在了站在一旁那些蠢蠢欲动的男人身上。
湿漉漉的,粘稠的液体,全都滴在他们的脸上,身上。
这周身的血污,吓得他们眼眶咧开,眼球都要弹出来了。
他们不敢相信,那个人是他们之中资质最高的b级alpha,甚至还没来得及求饶,就在这个世界消失了。
“啊啊啊啊啊...”
一群人惊恐回过身,想要逃跑,结果他们身后站着一个冷峻英俊的男人。
他身上还穿着军装,额上全是汗,白色领口敞开了两个扣子,金眸冒着血光,就这么站在耀眼的灯光下,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嗜血阎罗。
“ 碰了我的人,还想活着离开,是不是有点天真了。”
那些男人害怕的跪下来,磕头求饶。
“没有,没有,我们没有碰他。”
“我们还没来得及。”
“我们什么也没干,这位大哥,饶命啊!”
可惜,他们的话并没有让严寒的心好过半分。
当严寒破开门,瞧见他精心呵护了好久,放在心尖,好不容易绽放的紫鸢花,被一群畜生团团围住的时候;
他的心脏就像被一根铁链穿透了,又疼又冷。
严寒抬手,五指张开,金黄色的风沙,从四面八方涌过来;
瞬息间,整个囚室里凝结出了一个巨大沙球,然后将这些男人困在了其中,里头的尖叫声阵阵;
黄沙混着人影,一圈一圈转着,渐渐的地上滩满了血渍。
严寒往里走,在左丝鸢身旁蹲下,他把外套披在了丝鸢身上,看着他面如死灰的模样,心疼的要裂开了。
他弯腰把人抱了起来,“ 宝贝,别怕,我来了。”
左丝鸢半靠在男人胸口,眼神空洞,喃喃道,“ 严先生。”
“我在。”
“我毁了你了。”
“没有。”
“我不干净了。”
严寒红着眼,心疼的在他额间浅吻着,“ 一直都很干净,别乱想,你还是我的紫鸢花。”
左丝鸢摸着他的侧脸,“ 可是,你为什么哭呢?”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心疼,我道歉,我该来的快点。”
.......
左丝鸢伸着手指,留恋的触摸在杂志的封面上,在男人的脸上摸了好久,眼眸满是水雾,脑海里全是他的声音。
“ 左丝鸢,我很抱歉,喊错了你半个月的名字,我道歉。”
“ 左丝鸢,为什么没有来上课,是在躲我吗?”
“ 左丝鸢,我是个成年人,我分得清自己对谁有感觉。我喜欢的人就是你,不是左思源,就是你,也只有你。”
“我到底要怎么证明,你才愿意相信我,就算左思源是你的同胞哥哥,他是S级alpha,你是Sigma,你没上过大学,那又如何?我可以教你。”
“我的婚姻,不需要谁来给我做助力,我只要你。·”
“左丝鸢,我真的很喜欢你。”
“丝鸢,那天我在坠星湖边对你说的话,我都是认真的;我会竭尽全力,竞选那个位置,等我成功的那一天;我就去左家,请求你的父母,把你嫁给我,让你成为我的伴侣。”
“你说你找不到方向,我就做你的导向,你做我唯一的鸢尾花,我做你永远的严先生,好吗?”
“好。” 左丝鸢腼腆的应了一声。
“宝贝,你答应了。”
男人满眼欣喜,“不许反悔。”
泪雾模糊,他弱弱的点头,和记忆中,男人抱举着开怀大笑的左丝鸢同步,哽咽道,“不反悔。”
左丝鸢闭上眼,抬手抹去满脸的湿意,抹了又会有,很快眼泪就滑落到了下巴。
他拉长袖子,捂住双眸,不一会儿,布料都浸湿了。
最年轻,最有建树的上位者,永远出现在报纸,新闻,大屏幕,小视频里,各种讯息,让全联邦的人民去尊崇。
这几十年来,他去了无数的城市,这个男人总是无时无刻的存在他的生活碎片里。
他把手里的杂志放回桌上,拿起一旁的那个U盘,紧紧捏在手心。
“你不是说要做我一生的指引者吗?”
“如果,如果,这个月内,你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要是还愿意要我,我就跟你回去。”
他的心一紧,“ 不,这个月,你要去闵东做民生视察;下个月,下个月,你一定要出现...”
此刻,桌上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
左丝鸢抹去脸上的眼泪,拿起手机瞧了一眼,轻笑了一声,“呵...”
原来,王多多加了他好友。
这个闹腾的小家伙,大半夜不睡觉,加他微信,也不怕闹到孩子;他还有那个占有欲极强的丈夫,不会生气吗?
.....
上午,八点。
王多多和唐乐行正在餐厅吃早饭,此时门外突然传来王金虎羞恼的声音。
“王多多!”
“你这个臭小子!”
“这箱子里装了什么鬼东西!你把这个放到我们房间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