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堇看着返回的林雨,询问起了降魔大圣在此处的原因。
“孤云阁出了一点问题,七星的人已经去处理了,魈上仙他有些担心七星处理不了,就在这里守着,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云堇看着山峰上矗立着的降魔大圣,有些担忧起了璃月港。
七星和仙人都在随时待命,看来孤云阁的那位来者不善啊!
“没问题吗?”
“放心,凝光已经计划好了,最差最差的结果就是云堇你的新戏要迟一些演出来了。”
林雨看着云堇有些担忧的眼神,上前拍拍她的肩膀,让她把心放在肚子里。
“嗯,凝光已经做好准备了,不用担心的。”北斗也上前安抚着担忧的云堇。
“实在担忧的话,我们就快点拿到秘华石吧,毕竟群玉阁是天权星手里的一张底牌不是吗?”
林羽也把话题引到了秘华石上,分散着云堇的注意。
“好吧,先帮凝光小姐把群玉阁建好了再说,新戏什么时候演都行,只要璃月港平安就好。”
“嗯,刚刚魈上仙说了秘华石的地点,就产自这块石丘上,只不过要等到黄昏之时,秘华石才会显现出来。”林雨说着刚刚魈给的提示,指着那块石头说。
众人也跟着林雨的提示往石丘处走,静静的等着黄昏之时。
夕阳西斜,红色的火烧云染红了大半边天,产自石丘上的秘华石也显现在人们的面前。
“出来了!好漂亮啊!”
林雨看着闪着碎星般光泽的秘华石挖了起来。一共挖出了八块秘华石,除去千奇核心需要的两块,正好在场的人一人一块,连山峰上的魈和一旁飞着的派蒙也被众人算在内。
派蒙摸着自己也用份的秘华石直接打开了林羽的背包拿出画笔,在自己的秘华石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和头像,以此区分开自己和林羽的东西。
至于魈的那块秘华石,在所有人的表决下,由林雨把秘华石送给魈。
返回璃月港之后众人都往寒锋铁器的方向走,问老章借一借地方锻造千奇核心,申鹤也打算在那里制备符箓。
老章看着前不久在玉京台那里一起研究新式武器的林羽,有些震惊了起来。
接着又看到了北斗和云堇,在听闻他们打算借地方锻造出千奇核心和制备仙家符箓后,脑子一瞬间明白了。
心里不由的为外面那些为了比赛掏尽家产和人脉的商人默哀几秒钟。
怪不得凝光大人完全不担心这次的机会会被那些商人拿到。原来是因为比赛有内部人员参赛啊!
老章看着熟练举锤打铁的林羽,开始欣赏起了他的打铁技术,真不愧是能被凝光大人邀请进来的人,实力这么好!
申鹤也在一旁找老章借地方制备起了仙家符箓。
没一会儿申鹤就把制备好的仙家符箓递给了云堇,林雨凑到云堇身边,看着金色的纸张上面飘逸的符文,蕴含着十分浓厚的仙力。
“哇!好浓厚的仙力啊!看起来在符箓中也属于上品,哪有申鹤你所说的略知一二啊!”
“钟离也说他略懂一二,你真信了?”
林雨想着钟离的身份,立刻摇着头,心里嘀嘀咕咕的说什么也不信。
钟离他都至少三千多岁了,还是璃月的岩王帝君,打死也不信。
“所以在璃月,略知一二什么的都是他们的自谦而已,你还是别信为好。”派蒙在一旁语重心长的告诫起了林雨。
林雨看着仙家符箓和申鹤,也笃定的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
又转头看向了还在打铁的林羽:“不过,千奇核心怎么还没好啊?”
“快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就能打好千奇核心了。”
派蒙看着林羽手里已经成型的千奇核心,大概估算了一下还需要的时间。
天黑以后,千奇核心也打好了。
林羽看着做好的千奇核心交给了北斗,北斗看着手中新鲜出炉的千奇核心:“谢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提!”
“我这刚好有一个忙需要北斗你帮忙,我们需要去稻妻一趟。”林羽看着豪爽的北斗,笑着说起了自己需要北斗帮的忙。
“去稻妻?是没有问题,等这次的事情结束,南十字就打算返回稻妻了,你们是要这段时间去稻妻吗?”
北斗说着南十字最近的航程,询问着他们的打算。
“不是,是下一回,这次我们去不了,我们要在解决掉层岩巨渊的事之后,再去稻妻。”
“那就下一次吧!刚好把万叶也带来给你们认识认识!”
“好!”
说完乘船的事之后,几人就去工地将千奇核心和仙家符箓交给了百闻。
“百闻!我们把材料都找齐了!”
百闻看着一起来的众人,惊讶着她们的速度:“这么快!而且……”
百闻看着云堇、北斗两人和林雨她们一起,也知道了她们采用的方法。
“哦~我知道了!看来这次比赛要结束了!”
“没错,快召集所有人宣布比赛结果吧!我们也好跟凝光交代!”
“没问题,我这就去公告比赛结果!”
百闻拿着仙家符箓和千奇核心离开了现场,并安排下面的人将参赛的人员都叫到现场。
听到比赛结束了的商人纷纷赶到现场表示不理解。
鸣霞浮生石才找到多久啊!千奇核心和仙家符箓的事才有了个影子而已,怎么就有人把三个东西全找齐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在一起,低头和自己相熟的人谈论找齐的人到底是谁?
“不是!这就找到了?这么快!才两天!谁这么牛逼啊!”
“你找到多少了?”
“别说了,唯一找到的关于鸣霞浮生石的线索就是飞云商会拍卖的那块,根本拍不起啊!”
“哈哈哈!看来我们半斤八两!”
“欸!你找到多少线索了?”
“不才,今早刚刚把鸣霞浮生石运到这里!”
“啧!”看着笑开花的老对手,恨的牙根痒痒!
百闻带着云堇、北斗、林雨她们站在了高台之上宣布着比赛最终的胜利者。
底下的商人看着最终获胜的人,或是叹气,或是认命,或是不甘心,最后都散去,认了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