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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凌璐恨他,怎么可能?

凌琳暗地里气得牙痒痒。

事情的发展怎么跟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她把凌家人引出来,要他们狠狠地教训凌璐一顿,而不是要他们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吃饭啊!

凌琳佯装担忧地开口,“二哥,我们没通知爸妈他们就这么贸然地把小璐带过去,会不会有点不太好啊?”

凌叶礼扫了她一眼,但是态度却明显没有了之前的冷淡。

“有什么不好?小璐跟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她要是愿意去爸妈高兴还不来不及。”

凌烬墨看向一旁,“凌璐,你要是好好跟琳琳道歉,我就不追究你这次犯错,没准还可以考虑带你进去。”

瞧瞧这副高高在上施恩般的口气,真是很难让人不火大啊!

凌璐端详了凌烬墨几秒,唇角露出一个冷笑,走上前对着凌烬墨的膝盖就是一脚!

“砰!”

凌烬墨只觉得膝上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整个人便跪了下去。

凌璐的眼神很冷,“站着不会说话,那就跪着。”

一旁靠着凌烬墨才得以站稳的凌琳没有了倚靠,猝不及防跌倒在地。

“咔嚓!”

恍惚中,她仿佛还听到自己脚踝处传来的骨裂声。

凌琳痛得面色扭曲,小巧的五官都皱在一起,狰狞得不行,可饶是这样她也不忘记撒娇发嗲,她不能让自己的苦白受。

“嘤嘤嘤,大哥,二哥,我的脚好痛啊,是不是骨折了啊…”

她到底还是太嫩,娇生惯养的,忍痛能力又不行。

装柔弱和呲牙咧嘴的表情交织在一起,脸上的表情不伦不类。

凌璐瞧着她那副做作的样子心里只觉得好笑。

跟白皎月那种骨灰级老绿茶交过手之后,再回过头来看凌琳就会发现她还是太嫩。

不管是绿茶精还是白莲花,他们能无往不利最重要的原因,不是高超的表情也不是以假乱真的眼泪。

而是脸,而且还是要那种我见犹怜的漂亮脸蛋。

就凌琳现在这副要哭不哭,要笑不笑,歪鼻子斜眼的样儿,还想摆同情扮可怜?做梦呢?

果不其然,凌琳这杯绿茶的效果微乎其微,凌家两兄弟没一个人喝。

凌叶礼还忍不住皱着眉锐评,“别哭了,丑。”

凌琳仿佛被施了定身咒,瞬间噤声,身体也僵硬在原地,脸色惨淡泛白。

凌烬墨现在根本顾不上凌琳,他捂着剧痛的膝盖,额上全是冷汗,脸色却是暴怒。

“凌璐,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

他气得直接爆粗口。

“我自认为我这次的态度已经够好了,你还想怎么样?”

“之前你搅黄我跟莫家的联姻,我都没跟你算账!你倒好现在竟然还敢凳鼻子上脸!”

凌璐冷笑着拆穿他,“少把自己说得那么大义凛然,你那是真的不想跟我算账吗?”

“只是因为我出了国,你没有找到机会而已。”

凌家的每一个人,她都很了解。

她从前的这个大哥啊,是个记仇,心眼小,还睚眦必报的性子。

谁要是得罪了他,不管大事小事,他都会讨回来,不同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凌烬墨一顿,偃旗息鼓了一瞬,那完全是被猜中心思下意识的反应。

凌璐语气带着讥讽,“别再让我听到你摆出大哥的口气教训我!这次是下跪,下次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她这段时间跟着顾临昀学散打,那可不是在过家家。

对付不了凌焰野那个专业拳击选手,难道她还对付不了凌烬墨这个常年坐办公室的白斩鸡吗?

说完,凌璐转头就想走,却被凌烬墨一把拉住胳膊。

他语气沉沉,“我让你走了吗?”

凌璐没说错,他是有再找她算账的想法。

这事本来就是凌璐肆意妄为在先,他就算找她麻烦也是应该的。

可事实上呢?他并没有那么做,这难道还不能体现他的大度吗?

他从始至终都没做错什么。

反倒是凌璐,一直执迷不悟,一错再错。他就算是真教训她,也是应该的。

凌璐眯了眯眼睛,“我只说一遍,放手。”

被凌烬墨触碰过的皮肤就像是毒蛇游弋盘旋而过,潮湿黏腻的感觉,让凌璐心里只有恶心。

上辈子她临死之前,拼了命地喊凌烬墨的名字,喊到嗓子嘶哑,血泪流尽,也求不来他一个回眸。

今生,她一早就离他们凌家人远远的,凌烬墨反倒是巴巴地凑上来了。

可为什么永远都是他们凌家人想要怎样就怎样?

她需要凌烬墨的时候,他选择了见死不救,现在她想离开了,他反倒是纠缠不放。

凭什么她重活一次还要被这些恶心透顶的人,恶心透顶的事纠缠?

为什么凌家人就是不愿意放过她?

粘稠的恶意像破开的泉眼咕咚咕咚地从凌璐心底涌出来蔓延至全身。

那瞬间,凌烬墨清晰地从她的眼中看到了赤裸裸的,只对他一人展露恨意。

不是模糊不清,隐隐约约的,而是真切的,来自凌璐内心深处最直白的恨意。

霎时间,凌烬墨大脑当机,活像是被晴天霹雳劈了个外焦里嫩,脑神经得运转都有片刻的滞涉。

恨?

凌璐恨他?

可是,怎么会?

凌烬墨可以接受凌璐不服管教,可以接受她暂时离开出走,也可以接受她跟外面的人混迹在一起。

但是凌璐要是真的讨厌他,憎恨他。

他接受不了。

仿佛所有事在这件事面前都可以让步。

这是他的底线。

就宛若一只家中圈养的猫咪,他允许她偶尔挠一挠爪子,也允许她跑出去找外面的朋友玩,但他绝对不会允许她因为外面的人或事,厌恶反抗他这个主人。

为什么呢?

凌烬墨快速地回忆了一下这些年做过的事情,自认为每件事加起来都不足以让凌璐对他的恶感到达这个程度。

难不成就是因为他拽着她不让走?这个想法一出来,凌烬墨都觉得有些荒谬。

但是想到这里,他还是下意识就想要松开手。

凌烬墨看着凌璐满腹疑问,他张口想说点什么,话未出口就被打断。

醇厚中带着冷意的男声响起,“经理,没看到有人闹事吗?还不快把人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