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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已下,很快顾仲景和杜子衿三日后将被处斩的消息就传到了公主府。

“母亲,渣爹真的会被处斩吗?”燕瑾嘉问道。

长公主垂下眼眸。

“本宫也不确定,只希望到时候不要出什么变故才好。”

按照宁宁的说法,顾仲景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气运极强,连所谓的神都站在他那边。

她也不能确定这次能不能扳倒顾仲景。

“母亲,要不我们让妹妹算算?”燕瑾嘉提议道。

燕安宁欢呼起来。

“好呀,好呀!”

“不行”。

长公主、燕瑾书、燕瑾钰异口同声说道。

燕安宁耷拉着脑袋,一脸失望。

长公主道:“你刚刚受伤,不准动用灵气。”

燕安宁没有说话。

「哼,不算就不算。」

「一会我偷偷的算。」

「反正渣爹的血已经取回来了,为此还跟那个臭东西打了一架,不用也太可惜了。」

大家总算知道宁宁为何会跟那邪神打起来了。

原来是因为宁宁取了顾仲景的血。

看来她一早就有这个打算了。

燕瑾书无奈地说道:“母亲,就算你不让妹妹算,她也会背着我们偷偷算,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妹妹现在算。”

燕安宁诧异地抬头。

“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燕瑾钰笑道:“你那点心思,全都写在脸上了,难道还想瞒住大哥。”

燕安宁摸了摸鼻子。

“是吗?有那么明显?”

四人点点头。

是挺明显的。

长公主担忧地看着燕安宁。

“宁宁,告诉娘亲,这会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

燕安宁摇摇头。

“娘亲放心,不会对我有任何影响的。”

“你确定?”

燕安宁点点头。

“我确定。”

只见燕安宁从小包包里拿出一块玉盘。

她轻轻一挥,玉盘上面瞬间出现一幅阴阳八卦图。

“三哥,借你的血一用。”

燕瑾嘉:“……”

为什么是我?

只见燕安宁快速划开燕瑾嘉的手指,将燕瑾嘉的血和顾仲景的血液分别滴在阴阳八卦图上面。刹那间,玉盘发出耀眼的光芒。

随后她开始默念咒语,随着咒语的深入,光芒逐渐强烈起来,整个房间都被一种神秘的气氛所笼罩。

长公主、燕瑾书、燕瑾钰和燕瑾辰都紧张地注视着燕安宁。

往日推演,宁宁都只是动动手指,而这次却用到了如此高深莫测的法器,可见这次的推演并不如他们想象的简单。

一刻钟后,玉盘的光芒渐渐退去。燕安宁咯咯一笑,骄傲地说道:“我算出来了。”

燕瑾书摸了摸她的头。

“妹妹辛苦了。”

燕安宁瞪大眼睛,眼里全是小星星。

“妹妹,怎么样?他,他会死吗?”燕瑾嘉问。

燕安宁摇摇头。

“他的气运还很强。”

也就是说顾仲景这次还死不了。

“而根据我的推算,渣爹的气运和燕氏是此消彼长的关系。因为娘亲休了渣爹,让渣爹失去了最大的外挂,再加上杜子衿的关系,这次渣爹损失了部分气运,但是这还不足以让他丧命。”

“而且宁宁发现,娘亲、大哥、二哥、三哥以前是有灵根的,宁宁之所以以前察觉不到,是因为大家的气运都被渣爹夺走了。而如今娘亲休夫,大哥、二哥、三哥也改了姓氏,所以和渣爹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因此回归了部分气运,灵根这才显露了出来。”

长公主听后眼里全是懊悔。

原来顾仲景和燕氏竟然是这样的关系。

是她害了燕氏。

是她害了自己的孩子。

她就是燕氏的罪人。

感受到长公主的情绪,燕安宁抱着她的胳膊,软糯糯地说道:“娘亲,这不关你的事,是渣爹处心积虑,不安好心。”

「要说是谁的错,那肯定是司命的错。」

「写的什么破本子!」

「等我回去了,一定要剃光他的头发,在他身上画满乌龟,将他写的破本子贴满三界各个角落,让他再也找不到媳妇。」

当她想到这,天界某人此刻正在狂打喷嚏。

“是谁,是谁在咒我?”

司命掐了掐手指后嘴角不停抽动。

“原来是那个小家伙。”

“也不知道小家伙在那方世界怎么样了?”

“嗯,八成是想我了。”

“算了,看在她如此惦记我的份上,一会去看看她吧!”

“母亲放心,既然我们能夺回部分气运,就能夺回更多气运,瑾书绝不会让那人的阴谋得逞。”燕瑾书道。

“母亲,孩儿一定好好修炼,绝不会让燕氏毁在渣爹手里。”燕瑾嘉道。

燕瑾钰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一抹杀意从眼里一闪而过。

听到几人的话,长公主瞬间红了眼眶。

“好孩子,你们都是本宫的好孩子。”

……

夜深人静,燕安宁躺在床上,正睡得香甜。

“小锦鲤,小锦鲤……”

听见有人叫自己,燕安宁不满的皱了皱眉。

“呵呵,没心没肺的小东西,睡得还挺香。”

“亏得本君如此惦记了。”

“唉,你可真是太让本宫伤心了。”

看着半点不见苏醒迹象的燕安宁,司命颠了颠袖口,然后伸出一只手,捏住燕安宁的小鼻子。

燕安宁猛的地睁开眼睛,眼前赫然出现一张既造孽又略带风骚的俊脸。

“臭司命,竟然是你!”

燕安宁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气哼哼地说道:“看招。”

司命飞身而起,避开燕安宁地攻击,不满地说道:“小锦鲤,你就是这样跟老朋友打招呼的?”

“什么老朋友,我看仇人还差不多?”

“说,为什么将我弄到这?”

“为什么将我娘亲、大哥、二哥、三哥、皇帝舅舅、太子哥哥、皇祖母写得那么惨?”

“哼。今日你若不讲清楚,我绝不会放过你。”

司命一边躲避燕安宁地攻击,一边呲笑道:“小锦鲤,看来你的怨气有点大啊。”

“这才来这方世界多久,就有了这么多在乎的人,不错不错。”

燕安宁皱眉,加快攻击速度。

“哼,别给我东拉西扯,快点说,到底是为什么?”

“本君可以告诉你,但是小锦鲤,你这样,本君也没法跟你好好说。要不,你请我喝杯茶,本君慢慢说给你听。”

燕安宁停止攻击,扔给司命一壶牛乳。

“茶,没有,只有这个,爱喝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