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敷衍她,宫女骂她一日为奴婢终生都是贱婢,公公嫌弃她不得宠背后议论。
难道她生来就活该是个贱婢吗?
“你说本宫不是贱婢,你快说,你说啊!”
她气不过,几大步走上前狠狠抓着韩幸的衣领怒吼!
定要让他知晓,她乃陛下亲封的贵妃根本不是贱婢!
“你不说是吗?”瞧见他不说话气愤的将其推下楼梯。
“来人,将她给本宫……”
“呀,本宫怎么不知,这后宫竟然有人敢僭越皇后随意处置太医?”
听着瑄政殿外大吵大闹!
本就因为丈夫受伤,皇儿受伤痛悲泣的皇后,听到门外大吵大闹的声音气愤的怒吼!
她的儿子都残废了!
陛下也昏迷不醒!
这些人难道没有心吗?
还是要趁着陛下昏迷不醒,她孩儿伤残之际挑衅皇权?
真以为她是软柿子吗?
既然她都这么惨了,那就都不要活了!
她悲泣的容颜上浮现着杀气,怒目看向瑄政殿门外金甲禁卫军厉声道。
“来人,将贵妃给本官那拿……”
“哪里来的疯妇大吵大闹?”
听着她疯魔的怒吼声,断了手的殷望冷厉的发问声响彻宫殿的门外。
她抢了母亲皇后之位,还未得空收拾这个犯上贱妇。
竟然敢趁他断了手大吵大闹!
真是烦人!
那他今日定要母亲出口恶气!
“太子,你此话何意?”
“本宫当然要为父皇分忧,你这个莽撞无礼的疯子也敢质问本宫?”
听着他的言外之意?
她再傻也不能听出来。
她可是陛下昨夜说过要亲自封的皇后,这个太子也在竟然敢不认账?
而且他言谈间咄咄逼人,难道想动手不成?
“你此话……”
“当然要教训你这个冒充皇后的贱人!”听到她还有胆子咄咄逼人,他锋芒浮现的唇角勾起一冷嘲般的笑,又伸起手随后“啪啪啪啪啪”朝她脸上抽。
“啊……!”
她被打得不慎滚落在台下,蜷缩着伤痕累累的身子惨叫一声!
“本宫乃将门武姓,当今帝太后娘娘,英明睿智的皇祖母亲册封的太子,而本宫的母亲才是大云帝国名正言顺的皇后。”
“不要听她胡说,不是这样的!”
听着他恼怒威严,狂妄不羁,嚣张跋扈的言辞。
又打量着他九尺五之高的身形,他明明穿着黑色织金蟒服。
却像穿着衮龙服一样,散发着震慑六国的威严!
她虽然畏惧!
可她定然不能让孩儿是妾室所处,为了皇后之位疼痛从台阶上爬起来,恐焦急的看向众人急忙解释。
“诸位,难道帝太后娘娘的命令你们都敢……”
“帝太后非先帝正妻,只不过是先帝遗孀,凭什么可以改立储君?”
听着几人的吵闹声,带人护卫瑄政殿的禁陈武,气愤威严的带着禁卫军走过来。
他倒要看看何人敢废立太子?
“你过来,本宫告你何为皇命不可违。”
殷望闻声不屑的抬眸冷笑一声,又看向他勾了勾手说。
如此嚣张禁卫军怕是留着也是祸害?
他这在朝阳王府劈柴的功夫,不知今日能不用来劈人?
劈谁呢?
当然是……
“你是哪来的小畜生?”陈武刀眉紧皱不耐烦抬眸打量着他狂妄的模样。
今早得罪了武知意那个小贱人,便与其他禁卫军换了一上午的岗。
没想到竟然有如此狂妄小畜生,敢当众废皇后还穿太子的蟒服?
简直是欺君罔上!
他恼火不已,从腰间拔出佩刀,只听“刷”的一声锋刃与寒光划过烈阳,怒挥刀刃落在束发的蟒冠上时“砰”的一声巨响。
他的墨发被震的飞扬,又“噼里啪啦”几声致命的响声传来,碎裂的蟒冠顺着台阶落在地面上。
“你找死!”只听他怒喝一声。
“嘶……”
只听一声闷哼传来,他环住身子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见状,他冷哼一声,收回如利刃出鞘的长腿,稳稳站在台阶上。
他又伸手轻抚身上的蟒服,怒目直视着那些禁卫军与宫人及太医。
“本宫乃东宫太子,若是尔等不信就去凤仪宫质问帝太后。”
他宏厚又威严的嗓音落下,怒挥衣袖,披头散发走向宫殿内。
一众禁卫军:……
“我看他真有太子殷威严,不像那个窝囊殷宏,连他兄弟都保护不好,还被人大臣踩成了残废!”
瞧着他高大的身形走向宫殿内。
一名禁卫军被他周身的威严压制到不敢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