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凤仪宫伺候先不说轻松,月例每个月三十文还不用整日担心主子责罚。
在凤仪宫当差,轻松不说月例银子还多,能在后宫找到这般轻松的差事着实不多。
他们恐慌的跪在郭德脚下哀求,生怕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丢了这份差事!
“郭公公,你先莫要生气,今日丞相在凤仪宫出事,属下带几个人去寻帝太后娘娘回来做主,打丞相这事劳烦您与这些宫人商议一下。”
“咱家……”
郭德气得憋了一肚子火,欲要继续骂这些宫人,突然听到让人顿感不安的声音?
他震惊不已的视线看着禁卫军,吓得心都“扑通扑通”的直跳。
他万万没想到……
他千千万万个没有想到,今日竟然让人将丞相……打了?
还是将脾气暴躁的丞相打了一顿,简直就是天王老子脑袋上动土,自找死路啊!
他恐惧的视线看禁卫军担忧不已,吓得身子一怔连连后退几步,稍微缓了缓神便看向宫人吩咐。
“你们……你们快些将丞相搀扶到凤和宫,等帝太后娘娘回来再做决定!”
问声,几个公公搀扶着陈恭走向凤和宫方向,两个禁卫军看着他们走远,又看向其他护卫凤仪宫禁卫军吩咐。
“来两个人跟我去天牢寻帝太后娘娘。”
他想到武知意的九族还在天牢,猜想她此时应该在天牢与家人团聚?
很快,他带着两个禁卫军不敢耽搁,轻功如影穿透黑暗,越过百米高的城墙。
他们出了大云云门遇到侍卫阻拦,出示禁卫军的令牌这才放他们离开。
等到侍卫放行,他们不敢耽搁急忙离开。
因为禁卫军无天子安排不得擅自离宫,侍卫一放行他们赶忙跑向大云门往东十里。
他们刚跑在天牢门的前,只见天牢的门大开着。
一名较为谨慎的禁卫军见状,急忙看向身后的两个禁卫军语气严肃道。
“我们去换岗楼。”
三个人一合计纷纷赶去不远处黑漆漆的阁楼,谨慎的推开门进去查看一番却没有发现人?
“遭了!天牢事了?”
一名禁卫军见状顿感不妙,看着黑暗笼罩的阁楼有些阴森。
深知天牢有一万名禁卫军镇守,为何天牢的换岗楼连个人影没有?
打量着眼前被夜色包围的阁楼,他顿感不安便看向身边的禁卫军说。
“此处不对劲!”
“嗯,天牢一定出事了,我们回去禀报陛下。”
站在他身侧视线惶恐不安的禁卫军,打量着黑漆漆的阁楼,丝毫没有曾经押送犯人时的辉煌。
听到他所说,他点了点便看向正在搜查房中的禁卫军,大声呼喊他。
“快走。”
“好。”那名搜查房间的禁卫军闻声急忙大声回应。
紧接着,三个人脚步很轻的走向门口,打量着外面并无危险便要出去。
“意儿,你等等为夫。”
正当他们刚将脚踏出去,忽然听到外传来北冥沥的声音?
意儿?
为夫?
他们脑海里思索着这四个字,便将刚踏出去的脚收回来,想必今日来的不是时候?
紧接着,他们对视一眼便轻声轻脚寻了个藏身之处 ,而视线依旧谨慎的盯着门口。
“谁是你爱妻?”
门外的武知意轻功一跃,稳稳站在地上便气冲冲走进来,言语间依旧是气愤不已!
“有些人不是急着入赘王氏吗?怎么现在自作多情想要入赘武姓不成?”
回想起那日他在大云门前说的话,她至今想起来都心如刀割!
他的话还能信吗?
她真的好累!
为了弥补他低声下气的讨好,那日却被他怒狠狠的推开!
她现在不想多言,趁着月光还能照亮些朦胧的夜色,她踏上楼梯边上楼边呼唤。
“云督军,听说你想给哀家当面首,为何不出来拜见哀家?”
北冥沥:“ ? ? ?”
听到她不理自己竟然来找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