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城危机降临
破晓城就像一座被拧紧发条的战争机器,处处弥漫着整军备战的肃杀气息。士兵们睡觉都抱着兵器,就怕敌人趁夜摸上来;百姓们也没闲着,偷偷摸摸地筹备物资,支援守城,那架势,仿佛在和敌人比谁更能藏东西。城墙上,投石机威风凛凛地杵在那儿,炮口黑黝黝的,像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兽,时刻准备把敌人吞个干净;新驯的战马在马厩里不安分地刨蹄嘶鸣,就像在说:“快放我出去,我要去踩扁那些坏蛋!”骑兵们则拿着长枪,反复擦拭、磨砺,刀刃寒光闪烁,仿佛能割破空气。特战队像一群幽灵,隐匿在街巷暗处,身姿矫健、目光警觉,随时准备给敌人来个措手不及,他们自认为是破晓城的“秘密武器”,走路都带风。
西南深处的食人部落联合零散势力,简直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疯狂地朝着破晓城逼近。他们一路烧杀抢掠,所过之处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村落被夷为平地,百姓惨遭屠戮,凄厉的哭喊声就像一群乌鸦在乱叫,划破长空,提前给破晓城奏响了悲伤的前奏。
侦察队队长胡风像一阵风似的狂奔回城,面色惨白、气喘吁吁,冲进营帐就大喊:“将……将军,敌军先锋已经到城外三十里啦,人数超过一万,来势汹汹!还带着一大堆攻城器械,云梯、撞城锤啥都有,看样子是想速战速决,一下子把破晓城给端了!”破晓猛地一拍桌案,“噌”地站起身来,眼睛瞪得像铜铃,喷火似的怒吼道:“来得正好!我正愁没机会试试新军的厉害,传令下去,全军戒备,按预定计划迎敌!”
刹那间,破晓城的警钟长鸣,那声音雄浑得震得人耳鼓生疼,感觉耳朵都要被震掉了。士兵们像潮水一样涌向城头,各就各位;百姓们慌慌张张地躲入地窖,紧闭门窗,妇孺们吓得瑟瑟发抖,却强忍着不敢出声,就怕被敌人发现。投石机大队率先发力,孙刚扯着嗓子嘶吼,指挥八大力士,他们肌肉紧绷,像八头愤怒的公牛,合力拉动绳索,巨石裹挟着呼呼风声,如流星般砸向敌军先锋。“轰隆”一声巨响,巨石落地,敌军阵脚大乱,惨叫连连,被砸得血肉模糊、残肢横飞,场面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敌军很快稳住阵脚,吹响冲锋号角,漫山遍野的敌军像黑色潮水一样汹涌而来。云梯一架架搭靠城墙,敌人像一群蚂蚁似的攀爬而上,喊杀声震耳欲聋;撞城锤撞击城门,“咚咚”的闷响不绝于耳,城门被震得直哆嗦,木屑乱飞,感觉下一秒就要被撞开了。守城士兵毫不畏惧,滚烫的热油迎头浇下,敌军被烫得哇哇乱叫,像下饺子一样坠落;箭矢像下雨一样倾泻,收割着攀爬者的性命;周勇率领的骑兵队瞅准时机,打开城门,如猛虎出闸,长枪平举,直刺敌军腹部,马踏敌阵,一时间人仰马翻,敌军被打得晕头转向。
秦猛带领的特战队更是神出鬼没,他们身跨骏马,借助民居掩护,突袭敌军侧翼。秦猛大刀一挥,势大力沉,砍瓜切菜般连斩数敌,那刀法,就像在切豆腐一样轻松;队员们配合默契,弯刀闪烁寒光,专挑敌军指挥者下手,所到之处敌军指挥系统陷入瘫痪,敌军指挥官们被吓得抱头鼠窜,像没头的苍蝇一样乱撞。
可敌军源源不断地赶来增援,攻势一波比一波强。破晓城的兵力渐渐有点吃力了,箭矢眼看着就要没了,投石机弹药也所剩不多。关键时刻,破晓亲自登上城头,手持长枪,“破晓晨光”枪法凌厉使出,枪尖过处,敌军无人能挡,瞬间清出一片空地,就像摩西分开红海一样。“弟兄们,坚持住!破晓城就是我们的命,城在人在!”将士们闻言,热血沸腾,齐声高呼:“城在人在!”那声音,感觉能把天都给震破。
就在破晓城岌岌可危的时候,后方突然传来一阵激昂的战歌,原来是周边受破晓恩泽的村落自发组织了民兵队伍赶来支援。他们手持简陋武器,有的拿着锄头,有的拿着镰刀,就像一群要去干农活的农民,但眼神却坚毅无比,汇入守城大军,搬石块、递箭矢,填补兵力空缺。与此同时,城内工匠日夜赶工,加急制造出一批简易投石机、燃烧弹,重新为城头提供火力支援,那些工匠们忙得像陀螺一样,连轴转。
鏖战至黄昏,敌军死伤惨重,士气低落,攻势终于疲软下来。食人部落首领见大势已去,恨恨地瞪了破晓城一眼,那眼神就像在说:“等着瞧,下次我还来!”然后下令撤军。看着敌军狼狈逃窜的背影,破晓城将士们欢呼雀跃,但他们心里都明白,这场危机只是个开头,往后食人部落肯定还会卷土重来,当下必须抓紧休整、加固城防,提升军力,才能在西南大陆站稳脚跟,守护这片来之不易的安宁,让破晓城威名永传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