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群听闻此言,心中一惊,但表面上仍保持着恭敬之态,低垂着头,不敢言语半句,额头上甚至隐隐渗出了一层细汗。
秦帝见状,冷哼一声,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说道:“也罢,既然如此,那就让禁卫军左翼随他去吧。”
“不过,你去给晋王带个话。”
“告诉他,如果此次南下出现任何差错,就休怪朕新账旧账一起算!”
“到时候,可别怪朕不讲情面!”
叶不群如蒙大赦,赶忙跪地叩头谢恩道:“多谢陛下隆恩,微臣定当将陛下旨意转达晋王殿下。”
言毕,他便匆匆起身离去。
而另一边,得知这个消息后的叶青璇兴奋不已,快步跑到秦逸尘面前,喜笑颜开地说道:“殿下,殿下,大喜呀!”
“宫里传来消息,说陛下已经决定派遣禁卫军左翼跟随您一同南下啦!”
秦逸尘看着眼前活泼可爱的叶青璇,眼中满是宠溺之色,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她那小巧玲珑的鼻子,微笑着说道:“哈哈,这次可真是多亏了你啊。”
叶青璇吐吐舌头:“哪有,主要是陛下疼您,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秦逸尘听后,不禁哑然失笑,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秦逸尘刚想开口说话,就在这时,只见一名侍从急匆匆地跑过来,“殿下,府门外有一人求见,声称有重要之事需要当面向您禀报!”
听到这话,秦逸尘不禁心生疑惑,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身旁的叶青璇。
两人对视一眼后,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诧异。
随后,秦逸尘对着那名侍从微微颔首,沉声道:“带他进来。”
没过多久,伴随着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一个身材高大、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缓缓走进了殿内。
这男子面容冷峻,眼神犀利如鹰隼一般,浑身散发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一见到秦逸尘,他立刻单膝跪地,并高声喊道:“属下拜见殿下!”
原来,此人名叫李猛,乃是秦逸尘安排在囚徒军中的一名大雪龙骑。
“起身吧!”
秦逸尘摆了摆手,示意李猛站起来回话。
待李猛站直身子后,秦逸尘紧接着问道:“你来所为何事?”
李猛拱手应道:“回殿下,囚徒军奉您的命令已经南下展开剿匪行动。”
“目前进展颇为顺利,已成功剿灭数股势力,解救了不少被掳走的百姓。”
秦逸尘点了点头,表示满意。
不过,他心里很清楚,李猛此次前来肯定不仅仅只是汇报剿匪的情况这么简单。
果然,只听他继续说道:“然而,在我军于北方执行任务期间,却遭遇了一伙来历不明的神秘人的突袭。”
“这些人出手狠辣,功法邪恶,显然并非普通人,当时战况十分激烈,我方虽然最终全歼了敌人,但也为此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说到这里,李猛略微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叶青璇,似乎有些顾虑。
见状,秦逸尘眉头微皱,朗声道:“无妨,自己人,有话直说便是!”
得到秦逸尘的许可后,李猛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后来,我们打扫战场时,发现了一块神秘的令牌。”
“这块令牌材质特殊,上面刻有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属下等人皆不识得。”
“所以特此前来呈交殿下,请您定夺。”
说着,李猛将那块令牌双手奉上。
“白骨宗?竟是白骨宗?”
不等秦逸尘有所反应,一旁的叶青璇惊呼出声,一双眸子死死地盯着令牌,像是看到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
秦逸尘一脸疑惑地看着叶青璇,“白骨宗?你知道这白骨宗?”
叶青璇面色凝重地点点头,“曾听闻白骨宗是一个极为邪异的门派,擅长用活人炼制白骨傀儡,手段残忍至极。”
“不过,这白骨宗早在百年前就被大秦境内的正道联合覆灭了。”
“如今这令牌出现在此地,恐怕事情并不简单,说不定是死灰复燃了。”
秦逸尘把玩着手中的令牌,“死灰复燃吗?有意思,真有意思。”
而叶青璇却是神情严肃,“殿下不可大意,相传这白骨宗向来瑕疵必报,看来南下之行怕是不会太平了。”
李猛闻言,立刻请命道:“殿下,需不需要属下再派人探查一番?”
秦逸尘摇了摇头,“不必,按原计划南下,但途中所有人都要提高警惕。”
叶青璇有些担忧地拉住秦逸尘的衣角,“殿下,这白骨宗很危险,您一定要小心。”
秦逸尘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放心,本王可不是轻易就能被算计之人。”
而后,秦逸尘吩咐下去,让众人准备好南下事宜。
一切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一场未知的危机正等待着他们。
南下那日,晋王府门口重兵把守。
秦逸尘带着叶青璇和一队精悍侍卫,怀揣圣旨和密旨踏上南下之路。
马车内,秦逸尘惬意地横卧着,他的脑袋正舒适地枕在身着太监服饰的叶青璇修长且白皙如玉的美腿之上。
此刻的叶青璇微微低着头,娇美的容颜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宛如春日里初绽的桃花般娇艳动人。
她轻启朱唇,柔声嗔怪道:“王爷,您这般肆无忌惮,难道就不担心被旁人瞧了去,平白惹人耻笑吗?”
然而,秦逸尘却对她的担忧毫不在意,嘴角扬起一抹不羁的笑容,懒洋洋地回应道:“本王才不管他人眼光,这一路舟车劳顿,唯有你这儿最舒坦。”
说罢,他还轻轻地闭上双眼,似乎想要尽情享受这份难得的安逸与宁静。
听到这话,叶青璇不禁又是一阵娇羞,娇嗔道:“殿下,您就算要躺着休息,那手能否稍微安分一些?”
说话间,她低头看了一眼那只在自己腿上抚摸着的手不禁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