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俊宁停止挠痒痒,头枕双手,笑吟吟地看着安诗诗,说:“我这不叫无耻,我这叫拯救你。”
“拯救我?”
安诗诗柳眉一挑,狐疑地看着他,一副你看我信嘛的样子。
“怎么不是拯救?”
萧俊宁双眼一瞪,没好气道:“刚刚你眼瞅着就要失去理智了,我要是不通过挠痒痒,让你重新恢复理智,怕是新婚之夜的那件‘浪漫’的事情就要提前了!”
“额……”
安诗诗一怔,反应过来后俏脸顿时变得尴尬起来,因为长时间的激情舌吻,导致的她的一张精致俏脸到现在还红扑扑的,一点要消退的迹象都没有,所以,表情突然变得尴尬起来的安诗诗,在这红扑扑的加持下,整个人变得特别漂亮,特别吸引人!
把萧俊宁看的口干舌燥的同时,隐藏在内心深处的那股邪火也隐隐有要爆发的迹象,真是奇了怪了,刚刚与安诗诗舌吻了那么长时间,他都没有口干舌燥,内心深处的那股邪火也没有一点要爆发的迹象,怎么现在,只是看了几眼安诗诗就全都出来了?
“丫头,快从我身上下去。”强行咽了一口不是唾沫的唾沫,萧俊宁拍了一下安诗诗的大白腿,苦笑着让她从自己身上下去。
“咋啦宁哥?”
安诗诗眨着一双水灵灵、且看起来特别单纯的大眼睛问道。
虽然但是,在问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大眼睛里闪过一缕狡黠,立马又转瞬即逝,虽然来得快去得快,但还是被眼尖的萧俊宁捕捉到了,他深吸一口气,目光看着安诗诗,皮笑肉不笑道:
“傻丫头,你要是再不从我身上下去,我就挠你痒痒了。”
“别别别,我现在就下!”
安诗诗听到这话,魂儿差点没吓得飞出来,赶忙从萧俊宁肚子上翻下去,以鸭子坐的姿势,乖乖的坐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萧俊宁,“宁哥,你快出去喝水叭,顺便再吹吹夜晚的凉风,这样你或许能好受一些,当然啦,你要是实在难受的不行,那我……还有另外一个办法,嘻嘻嘻。”
“什么办法?”坐起身的萧俊宁眉头一挑,饶有兴致地笑问道:
“说来听听。”
“子曰:不可明说,只能意会,若要硬解,恐失笑矣。”安诗诗摇了摇头,性感的嘴角处挂着一抹淡淡笑意,一副哲学家、文学家、思想家、教育家等众多大家融汇于一身的高人模样。
萧俊宁:“……”
安诗诗飙出来的这句话,直接就把萧俊宁怼的哑口无言,他想了半天也没能想出来该怎么回,无奈之下,只能对安诗诗竖起一根大拇指,佩服地对她说:
“牛逼!”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安诗诗嘻嘻一笑。
“那你待着吧丫头,我出去喝口水,顺便凉快儿凉快儿。”萧俊宁抬起右手,温柔地揉了揉安诗诗的小脑袋,想了想,又笑道:“一会儿我叫你出来一起赏星星。”
“为什么不是现在一起赏星星?”安诗诗眨了眨眼不解道。
“因为现在外面的天气有些凉,看你额头上的汗,等你在庇护所里凉快儿一些不再出汗了,也不再感到热了,再出去。”萧俊宁笑着说的同时,伸出右手轻轻地为安诗诗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不然是很容易感冒的。”
“那宁哥你……”
“我身强力壮的,没事儿。”
萧俊宁咧嘴一笑,食指刮了一下安诗诗的小鼻子,说道:
“走了。”
“嗯!”
安诗诗嬉笑着点头。
……
“呼~呼~”
萧俊宁走出庇护所的一刹那,顿时就感觉到一阵清凉的晚风从四面八方向着他吹拂而来。
他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迈步走到火堆旁的一块儿大石头前,从上面拿起一瓶装着凉白开的矿泉水瓶,拧开盖子,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两大口,清凉的白开水下肚,瞬间就浇灭了内心深处那股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喷发的邪火,擦了擦嘴角上的水渍,笑着感叹:“人渴到极致的时候,喝一口水感觉比大口吃肉都爽。”
而就在这时,一道打趣的声音从身后的山洞口上传了下来:“宁哥,怎么就你一个人外面?诗诗那小妮子呢?该不会……是被你折腾的腿软了吧?哈哈哈哈哈。”
听到这道打趣的声音,外加那如银铃般的悦耳笑声,萧俊宁不回头就知道是覃曼莹,将矿泉水瓶放在石头上,回过身看向山洞口,就见覃曼莹和沈楠清二女此刻正站在洞口边缘,笑吟吟地看着自己,只是她们的笑容里,隐隐还夹杂着一丝戏谑和玩味。
当即笑着摇头否认:“你们想多了,我可不是那种人。”
“不是那种人?”沈楠清柳眉一挑,环抱胸脯,玩味地笑问道:“宁哥,十分钟前,我和莹莹来到洞口边上,向下看了一眼,并未发现你和诗诗的身影,而恰恰在庇护所门口的正对面,竟又多了一个小火堆?!火堆虽然不大,但火焰燃烧产生的光亮,也完全可以把整个庇护所内部照亮了,你说……这大晚上的你们没在营地的外面坐在棕榈叶或者石头上聊天赏星星,还能……在哪儿呢?”
不等萧俊宁开口,一旁的覃曼莹又坏笑道:“这期间我和清清每隔三分钟就轮流出来一次,看看你和小妮子有没有从庇护所里出来,结果一轮就是十分钟,然后等到了第十分钟的时候,庇护所里就突然响起了诗诗那小妮子的大笑声,一边笑还一边说什么‘你无耻,不好好和人家舌吻,挠人家的痒痒肉’,啧啧啧……”
话到这里,覃曼莹没忍住咂了咂嘴,戏谑笑道:“舌吻啊宁哥,而且还是在庇护所这等密封的环境里,实话实说吧宁哥,诗诗这小妮子现如今还是处否?!”
“如实回答!”
“胆敢隐瞒或是编瞎话,家法处置!”沈楠清故作严肃道,话语中透着威严和不容置疑的蕴意。
萧俊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