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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阳子虽未正式传授驯兽符给苏子农,但他心知苏子农早已从黄承河那学会了,而且画得比黄承河、白绍义要好得多。

一场别开生面的驯兽大比拼即将开始,朝霞山上的弟子门人齐聚大堂外面平地。

“夫君加油!”丹凤声音响亮地喊道。

“苏公子加油!”朝霞柔声喊道。

“白公子加油!“后面信阳子妖媚顽皮地喊道。

白绍义回头瞅了一眼只好苦笑,心想自己应该将万小倩带来。

转念又想,咱们是画符驯兽,又不是驯服女子。他们两人近女色反而会影响发挥,这次看我的表演吧!

三只兔子。

黄承河选的兔子是黄色的,白绍义选的兔子是白色的,苏子农的兔子是灰色的。

应该把它涂成紫色的!苏子农心里想着都好笑。

三人各自画好了符,往符上注入自己的真气,将符向着前方的兔子头顶上贴过去,然后放开了兔子。

起初三只小兔子很迷茫。

苏子农剑指往前,灰色兔子飞奔向前,望三十丈外的朝霞奔跑过去,快如闪电。

黄承河与白绍义同时迅速运气剑指,兔子前奔。

毫无疑问,苏子农的灰兔最快达到目的地。朝霞抱着灰兔轻轻抚摸笑着说:“苏公子你赢了!”

黄承河的兔子居然跑到第二飞入了丹凤的怀中,比白绍义领先一尺,相当高兴,说白了这虽是三个人的比试,但他与白绍义都明白,两人争的只是第二,根本不想与苏子农比。

但平时其实白绍义比黄承河稍微用功一点点,所以白绍义认为自己本来会夺得第二,没想到结果却差强人意。

一定是目的地站着信阳子这么一个老头把兔子吓坏了,跑得特别慢!白绍义心里想着却打死都不敢说出来。只好垂头丧气,灰溜溜的。

“岳父大人,有无奖赏?有无惩罚?”黄承河得意洋洋大声喊道。

“有,必须有!”信阳子呵呵大笑说道,“这次出去要扛四根法柱下山,第三名扛三根,第二名扛一根,第一名啥也不用扛。”

法柱是提前做好的,这是因为信阳子,既然要在山上待半个月,然而时间紧迫便预先准备了,到时不必去到现场再造,以节省时间。

“掌门人,不公平啊!”白绍义喊道,他是见过那法柱的,一根起码三四十斤,三根就是一百多斤,要走几百里路人会累死。

“不公平?我从教你们那一天开始有没有说过要公平?没有吧!世道如此,我如何能做到凡事公平。何况兔子还是你自己选的。”信阳子淡淡说道。

白绍义哑口无言,无可辩驳。

“咱们再来一个难的,试试你们三个人。白绍义你要是能控制接下来的兽,便当做你赢了如何?”信阳子捋着胡子说。

“那当然好!”白绍义想也没想便点头答应。反正自己已经输了,不管接下来的加赛结果如何,都已经不能再坏了。

黄承河则心想,反正自己已是第二,他不信白绍义能拿第一,所以便无所谓,随即问:“接下来要比什么?老鼠、猫还是小狗?”

“不是猫、狗、老鼠,而是一头灵兽。”信阳子微笑着说。

这灵兽甚是奇特,若只看身体后半部分的确像一只白色小狗,头却像黑猫一样,尤其两只眼睛闪闪发光,两眼望过来,能看穿人的灵魂和内心。

这上古灵兽名叫天鼠,来自上古洪荒,是当年我师父意外所得,至今已经有百年了。别看它体形小,年岁已经很老。”信阳子笑着说道。

“啊,天鼠?不应该叫天狗或者天猫么?这只像狗又像猫的动物,跟老鼠有什么关系?“黄承河不解问道。

“为何叫这名字我亦不知。”信阳子说道,“我只知道即使我自己亲自用符去驯服它,也是时听时不听,所以我只好在其脖子上拴了一根特制的绳子。”

这根绳子的一头绑在了天鼠的脖子上,另一头牢牢的抓在信阳子的手中,绳子起码有五六丈长,绳上画满了细符文。

一个一个来,先由黄承河开始。

黄承河又再认真画了一张驯兽符,注入真气往那天鼠的头顶贴去。

不料天鼠突然转头张口就咬,好在黄承河见机及时一缩手才不至于被咬到,一时之间不知是要捡起符来再试还是结束。

“你可以再试,慢慢来不用着急,多试几次总有一次能咬到。”白绍义在旁嘻嘻笑着,完全是幸灾乐祸损友的模样。

黄承河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捡起驯兽符,然后悄悄给丹凤一个眼色。丹凤与他相处日久,两人心意相通,便在一丈之外忽然大喊一声吸引天鼠目光,黄承河趁机将驯兽符贴在了天鼠的头顶马上缩手。

“狼狈为奸。”白绍义说道。

“夫妻同心。”黄承河说道。

说完他手作剑指往前,只是那天鼠看后只往前缓缓走了三步,回头望了一眼黄承河,居然咧嘴一笑,又往后倒退了六步。

黄承河气得直跺脚。其余众人哈哈大笑,这天鼠也真够幽默,还会气人。

轮到白绍义。

有了黄承河的经历,这回他倒是没有被咬手。但无人给他打配合吸引天鼠目光,持续了一刻钟才把驯兽符贴在天鼠的头顶。

这一次那天鼠一动不动伏在那里,过了足足半刻钟,才懒洋洋的往前走了半步就停下来,却没有往回走。

白绍义大喜过望,只要比黄承河胜一点点就行了,哪怕一寸也好。至于跟苏子农那没法比,虽然最终未必能取胜,可是他已经把自己当做胜利者,朝着黄承河扮鬼脸吐舌头。

“幼稚!”黄承河摇头。

“子农,有没有信心?”信阳子大声问道。

一旁的朝霞山众人对苏子农寄予厚望,也一向相信他的能力,异口同声纷纷喊道:“子农、子农必胜!”

苏子农抬头挺胸,大喊一声:“没有信心!”

众人一听,差点摔倒在地。

“这天鼠灵兽见都未曾见过,我心里亦没底呀!”苏子农说道。“信阳子大哥,你先演示一遍,我向你学习。”

信阳子点了点头,走到桌子之旁画了一道符,又注入真气往那天鼠头顶一贴。

天鼠一个颤抖,马上向前走出三丈才停下来,显然这驯兽符之威力只能尽于此。

但即使如此,众人已经纷纷拍手,这毕竟是上古灵兽啊,不同一般的动物。

信阳子说道:“子农,轮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