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语冉心从睡梦中醒来。
“好累……”
“没抱着沁儿睡觉就是不舒服。”
“要快点回去了。”
今早她要打八点的一场。
下午要打一点的场。
而晚上七点得连着打两场。
她穿上买好的竞技服后便来到场外等候。
在这阴暗的环境里她连早餐都不想吃。
“早就想要离开这了,等抓到疯狗后,凌迟死他,然后就可以回到沁儿的怀抱里了。”
抱着这样想法的语冉心很是安心,于是她上场面对对手。
毫无疑问。
秒杀。
毕竟叶言花大价钱买的保镖都不是吃素的语冉心都能够以一敌数十位。
更何况和地下归属地的小混混打呢?
单挑语冉心从来没输过,群架也是。
只是叶言过于谨慎,还金多,大把大把的花,导致语冉心没能跟得上叶言的思绪,她一人是可以逃掉并躲避所有进攻的,奈何有伊沁儿在。
“想吃菠萝……”
语冉心饿着肚子前往食堂,花了20辛巴别币购买了一份咖喱饭吃。
总感觉像是在监狱一样,有够不爽的,话说沁儿这时候已经起床去上课了吧,也不知道没有我她过得怎样,会不会窝在被子半夜哭泣呢?
一定会的吧,毕竟不论何时何地,沁儿都是超级哭哭怪。
不过我就是喜欢这样的沁儿。
就在语冉心在慢慢填饱肚子时,莫问刚又来了。
“哟,雅拉雪小姐。”
“……,有屁快放。”
“你真的不打算加入睚眦联盟吗?”
“我有家要回。”
“这样啊,也是,那么等你打完拳赛我再来找你吧。”
本来莫问刚端着饭是想靠近语冉心一起吃的,但他还没放下,语冉心就准备拿碗起身走了,经过一天的骚扰,他也知道语冉心是一位怎样的人。
再打扰。
就不礼貌了。
“真是个讨人烦的家伙,就连缠着人的决心都不如沁儿亿万分之一。”
语冉心吐槽着又吃了一口咖喱。
……
……
比起打完就休息十分钟的一天25场,今天的语冉心非常的闲,她打算出去换个心情,顺便给伊沁打个电话。
“这里不允许你出去。”
两名西装革履的男人挡住了语冉心出酒馆的大门。
“为什么?你要限制我的自由?”
“我们是在保护你的安全,出去后你没有辛巴别身份认证的话会被当做黑户。”
“就算我有瑞城户口?”
“是的,并且我们警告你一次,叫那儿要叫‘大锅’,在辛巴别坏了规矩可不行,我们这都是为了你好。”
“……,行。”
语冉心选择让步,他们的警告不无道理,根据情报的收集,辛巴别外部除了本地人几乎是不允他人在其面积上乱走动的。
她出去人生地不熟的必定会被骚扰,不适合在路上给伊沁打电话。
而至于出租车为什么能直接过去?
谁不喜欢自愿上门的猪仔啊。
“那该上哪儿去给沁儿打电话呢?”
语冉心看向二楼的酒会处。
那里不行,谁知道某些愚蠢的人会不会来,待这里面感觉都不行,得找个无人会找到的安静地方才行。
一楼是大酒堂。
除了卫生间就没什么可去的地方了,二楼虽是包间,但装扮的过于金碧辉煌,且灯光渐暗,说实在就是一看就知晓是啥地方,也不适合待。
至于地下拳斗场……
想都不用想,绝对不可能。
“只能延后了。”
晚点打完拳赛趁摸黑再给沁儿打视频好了。
现在回去休息间写公司未来发展计划好了,正好可以消磨些时间。
于是语冉心又写了五个小时的计划分析表。
下午这场依旧是秒杀。
没有任何可说的。
语冉心又过上了闲日子。
因为沁儿的关系这种时候我老是会因为她休息呢,就算是要我写些什么,工作什么都进行不下去,这会沁儿应该是跑去狐狸宿舍里看漫画了吧。
真希望她能少看些扭曲价值观的故事。
也不知道有没有想我。
到现在居然连一个电话都不给我打。
哼,不爱了。
但也确实省点不开视频被识破的麻烦。
“唉……”
“好想她……”
语冉心思考完后伸了个懒腰。
“想谁?”
莫问刚冷不丁在旁边问道。
这导致语冉心伸缩的骨头卡住,她三两下回复过来,无语的看着这个所谓的牢大。
“你快滚开。”
“别这样说嘛,我不过是怕你觉得孤独来陪你说说话而已。”
“不需要,你烦到我了。”
莫问刚眼神一凝道:“呵呵,你猜我为什么这个时候来?”
“二楼的家伙也盯上你了,你并不需要我的庇护所以我不会为你说话,我只是想提醒你可别一时大意被抓走罢。”
说完他再次离开。
“喂,你。”
一位装着西装革履且很有威严的高瘦男人带着两名名媛来到语冉心旁。
语冉心也早就注意到她被盯上了。
她斜眼看向对方。
“来二楼做陪酒怎么样?我敢打包票,能比你在下面赚的更多。”
“不需要,你走吧。”
“300万辛巴别。”
“我用300万辛巴别买下你怎么样?这样你就能得到我睚眦联盟二楼的庇护。”
“唉,好烦啊。”
“我感觉你们怎么都是一根筋呢?你们难道没发觉我来这里的理由是什么吗?”
语冉心散发杀气凝视着男人。
“……”
“我们走。”
男人转身带人离开。
……
……
第三场也没什么好说的。
语冉心靠着强硬的实力来到了决赛。
她的对手是新晋选手。
人造人19号。
将一群铁皮贴在自己身上乱七八糟的女人走到语冉心面前。
突然聚光灯闪起。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限量拳击赛的最后一场!”
“这次比赛将决定两位选手的人身权!此次比赛的输家将会失去一切包括所有!”
“为两位选手的未来喝彩吧!”
负一楼的牢大在广播室说道。
语冉心只是无语的看向场外那从未与她搭话,但早已将她视为掌中之物的男人。
“这事我都完全没听说。”
“果然啊。”
“但那又如何?”
她从来没有输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