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人最后的结局,以两个大家族的势力,想要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消失,并不是难事。
一命抵二命,便宜他了,且还可以救更多的人免遭他的毒手,算是为民除害。
我和姗姗的考证之路比较顺利,除了我科目一考了两次,她科目二考了两次,而科目三我们共同挂了一次,现在准备补考。
快两个月下来,我由于包裹严实没啥变化,反观姗姗~
我偷摸瞅她一眼,原本清秀的脸,如今黑的跟难民差不多,只能靠她的大白牙来证明她是谁。
我和印嘉都纳闷,这么多防晒霜都涂哪儿去了。
姗姗却毫不在乎,练的十分积极。虽说停车时还是压线,车速与档位不符,忘拉手刹,教练仍是不忍心对她多加苛责。
“那个鬼,过来,到你了。”
鬼,就是我,听到教练召唤,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没办法,外面太晒,我的皮肤稍微晒下就容易泛红过敏。加上怕引人注意,专门买的长款防晒衣,除了眼睛全包。
怕深色吸热,就买了,呃,白色。
时间一长,鬼啊鬼的就水灵灵的横空出世。
申论在汤市躲了十几天,他爸忍无可忍,派人过来押犯人。临行前,他鬼哭狼嚎,抓着我的手直嚷嚷。
“妹儿啊,以后你就再也看不到你哥了,记得空了来京市探探监,哥带你尝牢饭。”
我万般嫌弃的抽出手,左右拍拍,用上最真挚的演技,就差拿个小手帕滴个眼药水,“哥儿啊,别给组织添乱,好好上路,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刑满释放。”
瞅着我俩十八相送的模样,把边上两个黑西装给整无语,不带一丝感情把人拖上车,扬长而去。
本来嘛,且不说他那种家族,就算是普通人,他这个年纪不提结婚生子,好歹也得有份稳定工作。
谁家男人像他似的不务正业,要我是他爸,有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不拿皮带抽已经算是良心大大的好。
都说人比人气死人,一个游手好闲,一个...
我知道齐非渊和齐叔正筹备着大计划,可他们的计划怎么看怎么让人心惊。
最近齐氏无端掀起离职潮,短时间内走了差不多几十人,并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按理说,当一家公司面临股东置换和大量员工离职,其产生的影响可谓巨大。
往小了说,这可能会给公司的声誉带来一定程度的损害。毕竟,外界对于公司内部结构的变动往往十分敏感。
如果这种变动频繁发生或者处理不当,就容易让人对该公司的稳定性和管理能力产生质疑,从而影响其在市场中的形象和口碑。
往大了看,这种状况甚至有可能导致与合作商之间关系的破裂。
因为合作伙伴通常都希望与之合作的企业能够保持稳定、高效地运作。
一旦出现不稳定因素,合作商很可能会担忧自身利益受损,进而重新评估双方的合作关系,会削弱合作商继续合作的信心和意愿。
长此以往,不仅现有的合作商会逐渐流失,新的合作机会也将变得愈发渺茫,最终严重制约公司的发展壮大。
可齐氏即使面对如此状况,各项经营活动仍在有序进行,并没有引起过度恐慌。
问齐非渊也问不出什么,还不如静观其变。
很快申思瑶回到京市的消息,在头条等知名媒体传开。
Fiona.sze 作为国内为数不多能走出国门的珠宝品牌,在短短十几年里,其产品以精湛的工艺、卓越的品质以及独特的设计理念迅速赢得了消费者们的心。
无论是时尚界的潮人还是追求高品质生活的普通大众,都对 Fiona.sze 的产品赞不绝口。
如今从亚洲到欧洲,从非洲到美洲,Fiona.sze 的足迹遍布全球各地,紧跟老牌奢侈品步伐,风光无限。
而创始人申思瑶,自然是国人的骄傲,媒体争相报道的对象。
只是她太过神秘,除知道她回国,其余再无任何消息。
我问正缠着老万的申韵,“姑姑呐~”
“她啊,听我爸说,现在除了忙公司的事,就是各种应酬、聚会,人比以前精神多了。早知道这样,应该早点离,至于拖到现在,浪费时间。”
我点头,也对。
申韵问我:“你怎么老不接活,从拍完电影到现在,除了演些龙套,就没见你干过正经事,还演戏不?”
我尴尬笑笑,之前不演是有原因。
不过,现在这个原因暂时不存在,是要考虑接活,“之前我有事,最近也在看剧本,就是没找到好的,全是些偶像剧之类,没意思。”
“到时我帮你看看,你给我上进点,别影响我家达康KpI,以后我得靠他养。”
我各种无语,“你行你上。”
申韵双手一摊,“我也想,这不没搞定嘛。”
算了,不理这对冤家。
看申韵这架势,老万,晚节不保。
又到每个月去医院拿药的日子,我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妇产科。
中药真不是人喝的,什么中药五味,酸辛咸苦甘,除了甘其余都是顶级。每次喝,那种苦涩感,直冲天灵盖,仿佛能带人穿越时空。
齐非渊看到都忍不住皱眉,甚至都劝我要不放弃算了。
我梗着脖子拒绝,喝个药而已,总比做手术轻松,哪怕一点希望都不能放弃,然后颇为豪迈的一口闷。
哇靠,那味道~
现在回想起来,空腔都能泛酸水。
去医生那里开了药方准备去药房,却在电梯口看到个熟人。
吕俊?
我瞧了眼我所在地方,妇产科,没错啊,所以他怎么会在?
他低着头,十分落寞而又痛苦的看向手里的单据,浑身散发出的悲凉,让远观的我都感到一阵哀伤。
我小心翼翼的喊道:“吕俊。”
第一次,他没听到,我又叫第二次。
这次他听到了。
他转头,有些疑惑的朝向我。
我捂着严实,怕他认不出,拿开口罩。
看到是我,他像是受到极大惊吓,一下把手上单据藏在身后,然后抹了把眼泪,强扯出笑意跟我打招呼。
“嗨,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