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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综武侠美人倾国 > 第174章 周芷若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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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西域的这片土地上的门派,自是比不得中原武林门派的气象,但有句话说的却是很对:“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一烂烂一窝。”

若无明教的高层的分裂导致的明教落寞,也不会有白眉鹰王出走带来的天鹰教诞生。

此地最大的明教的风气开始不好后,其他教派更是江河日下。

除去明教、天鹰教、昆仑派、崆峒派这些,这块地方还有中原大派名义上的分支。

如金刚门,便是少林派的一支支脉,擅长少林硬功,武学上走得是刚劲之道。

金刚门的创始者乃是少林派的一个火工道人,受不了虐待,偷学武功后打死欺辱他的僧人,跑到西域开山立派。

或许是跑的太远,少林也未有追剿之举。等过了一代人,这件事少有人知,金刚门便理直气壮的自称是少林支脉,来抬一抬身价了。

除此之外,便是一些已经零落的昔日门派,传承断绝,只留下些许守门人。

有道是:“乾坤空落落,岁月去堂堂”。如星宿派、白驼山庄、天山派这些煊赫一时的门派,它们的往事都随着光阴流逝不为人知,到如今只留下一个名字,再过几十年,兴许连名字也被岁月尽数冲刷干净了。

胭脂此去,第一个目标自然是剜眼的昆仑派,一来是它离得最近,二来便是它与峨眉算得上有所渊源。

倘若祖师郭襄尚在,看到当年知己何足道的后人如此做派,想来也会长叹一声。

昆仑派中,何太冲后背一凉,恼怒回头,便见着班淑娴怒气冲冲的推门而入。

“我听说,你给这小贱人请了七个名医?”

班淑娴双目如电,狠狠瞪着尴尬抬手的何太冲。

何太冲身后,便是他请来的七个大夫,此时俱都眼观鼻鼻观心地低头不语,面庞肿胀的五姑也缩成一团。

一时间,无人敢说话动作,只指望何太冲应对怒火中烧的班淑娴。

被寄予厚望的何太冲尴尬的抬着手,两只眼睛上下左右的溜转,就是不敢与班淑娴对视。

突然望到桌上的茶壶,何太冲无处安放的手顿时有了用武之地,他动作如风地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堪称谄媚地对着班淑娴道:“夫人来此,实在辛苦了,喝茶、喝茶!”

班淑娴一挥手,把茶杯连带茶壶打翻在地,冷冷道:“你和贱人喝过的茶,竟敢叫我来喝!”

何太冲眼中迅速闪过一丝恼意,总是这样,班淑娴这个师姐总是这样,无论什么时候都能闹将起来,把他这个掌门的威仪踩在脚下!

若她颜色鲜怡,还能算得上是夫妻间的情致,可班淑娴已经是一老妇,只叫他生厌!

无论心中如何作想,何太冲面上挂笑,道:“夫人说的对,是我考虑不周,我该骂、该骂!”

班淑娴见丈夫和颜悦色的伏低做小,面色稍稍缓和,但一见后头缩成一团的五姑,怒意又涌上心头,这已经是第五个了,她班淑娴为什么嫁了个如此好色的丈夫!

她看向绣墩,察言观色的何太冲立刻把绣墩从桌下拉出,又用袖子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尘,这才扶着班淑娴坐下。

班淑娴“哼”一声,方才道:

“咱们昆仑派虽为名门大派,却也不当如此奢靡,不过是面容肿胀,用鸡蛋滚一滚便是,若还是不成,门中又不是没有药房,哪里就要请大夫,还请上七个!”

何太冲连连称是,言语中多有推脱:

“夫人说得极是,五姑还是太过娇气了,缠着我脱不开身,不得已请了这些大夫。”

他拉起班淑娴的手,深情道:

“除却夫人,哪里还有这样精打细算、为我操持打算的人呢?昆仑派不能没有夫人,我何太冲更是离不开夫人啊!”

班淑娴被他拉着手,面上显出些许得色,道:

“你晓得就好,若没有我,哪来你的今天。你哪都好,只是这风流的性子要改一改。”

何太冲深情的面庞微微僵住,班淑娴并未注意,还在继续得意道:

“我年岁渐长,虽不能为你延绵子嗣,可这种妖妖道道的小贱人也是不成的。如今她丑成这个模样,说不得是老天报应,若再不安分,可就要小心性命了。”

五姑不敢言语,低垂的目光中闪过怨毒之色,若真有报应,那也是班淑娴害人害得最多,怎么不报应到她头上!

何太冲倒是对这句威胁无感,他心想,反正五姑已经是这副模样,七个名医瞧了都没个法子,不如给班淑娴出气。反正五姑得宠的时候,她不也对弟子们朝打暮骂,就当是报应了。

“唉,也不知人牙子何时来。”何太冲在心中叹气,他已经想着纳第六房的事情了。

何太冲拉着班淑娴的手,心思却在九霄云外:“弟子之中,詹春如今倒是长大了,青春妍丽,身段可人,可惜相貌略差了些,若是人牙子不来,倒也不是不能将就将就。”

班淑娴终于察觉到何太冲的走神,手指猛的一捏,把何太冲从遐想中痛醒。

面对怒视,何太冲讪讪道:“夫人莫怪,五姑之事,全凭夫人做主便是,我是在忧心天鹰教。”

班淑娴冷冷一笑,道:

“天鹰教有什么可担心的,白眉鹰王久不出现,说不得已经死了,咱们只要不惹上杨逍,天鹰教不过砧上鱼肉而已。

再说,就算天鹰教有什么变故,那些弟子既然吃了昆仑派的饭,就应该去卖命,只要不吝啬人命去填,就算是刀山火海,咱们也走的过去。”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吃了人家的饭,就要做人家的事,这应当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倘若有人白吃了我的饭,我大概也会不高兴的。

只是这话被别人说出来,我便觉得不痛快,心生一股怒气来,大抵是因为我是个不讲理的人。

如此,便提前说声对不住,为了我自个儿的痛快,今日就要做一场不讲理的事,如此才能念头通达。”

一个清越的声音由远及近,话中狂妄的内容让屋内几人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