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小渔村儿用完午饭,去厂房转悠了一圈,便早早回城。
梁荣膺开车直接送田恬去她店里。
到的时候,白桦正好在店里,忙着打扫卫生。
店里虽然干净,但一直没住人,灰尘还是不少。
白桦人也勤劳,楼上楼下,里里前后彻底打扫一番,忙了一天。
田恬和梁荣膺到的时候,他正忙最后一点活。
“老板,你来了?”
白桦擦拭完最后一把椅子,放下抹布,开心的问田恬,同时也客气的和梁荣膺点点头。
“一会有客人,麻烦你准备一些茶水。”
想起来的都是女性,田恬便想起养生茶。
“一会泡养生茶,都是女性,喝这个好。”
田恬的叮嘱,白桦牢牢记在心里。
“知道了,老板你们先做,我去准备。”
说着他就进后边。
梁荣膺打量一圈店里,暗自点头满意。
唯一让他不满的是白桦,确切说是白桦的性别。
虽然知道田恬很少在这边儿工作,但他还是心存芥蒂。
任何出现在田恬身边的雄性,他都介怀。
不得不说,梁大少爷心眼儿很小。
茶水没出来,客人就上门了!
“是这里吧?”
一个短发,穿着时髦的年轻女子,问身旁个子较矮的长发女子。
“应该没错,名字,地址都和蓝蓝说的一样。”
说话的长发年轻女孩儿个子不高,但很漂亮,穿着也特别讲究。
说话间俩人进了店,见看见田恬和梁荣膺。
两人好奇打量田恬和梁荣膺,眼里露出惊艳。
同时,田恬打量两人。
短发女子个高偏瘦,大眼小脸,长得很漂亮。一身裤装干练利落,多了几分飒爽。
长发女子和她恰恰相反。
个子虽不高,但胜娇小清丽。
一席黄色连衣裙,让她看着更温婉。
此时,她大眼正盯着梁荣膺打量。
梁荣膺不悦的直皱眉头。
“这是田恬的工作室吗?”
短发女子看着田恬问。
田恬的工作室就一个‘恬’字,不清楚的人,自然不知道里面是做什么生意的。
“是,你们是法蓝介绍来的朋友?”
听田恬开口说话,长发女子眼睛才从梁荣膺身上挪开。
“对,是蓝蓝介绍我们过来的。”
长发女子说着才看了一眼田恬,这一眼让她很意外。
没想到这个田恬气质如此出众,而且长相还是难得的漂亮。
这也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你好,我叫凌萝,是法蓝的朋友。”
长发女子微笑着对梁荣膺自我介绍,然后朝他伸出右手。
她盯着毫无反应的梁荣膺,嘴角的笑容慢慢凝固。
“我不认识姓法的。”
冷硬无情的话,让凌萝彻底没了脸。
此时的梁荣膺,对见过一面的法蓝也有了几分讨厌。
这就是牵连。
在家养胎的法蓝很无辜。
短发女子看了眼梁荣膺,最后看向凌萝,眼里闪了闪。
“抱歉,我们是来找田恬定做衣服的。”
说着,她对田恬和梁荣膺抱歉微笑。
然后,拉了把僵硬的凌萝。
“我是田恬,请坐。”
田恬客气的招呼她们落坐。
梁荣膺坐在田恬身旁,至始至终没看她们一眼。
听到田恬的话,凌萝眼里的嫉妒藏都藏不住。
“你就是田恬?没看出来你是个裁缝!你会做衣服吗?”
话语刻薄不屑,让清丽的脸看起来也没那么好看。
这话彻底惹怒梁荣膺。
不过田恬在他发怒前先开口。
“对,我就是田恬。是个小裁缝,会做几件衣服,这位小姐有疑问吗?”
田恬依旧面带微笑,只是话语很冷。
“我姓凌,你可以叫我凌小姐。”
她说的一脸骄傲,不知道的以为凌家是什么了不起的人家。
不过她确实有骄傲的资本,凌家在繁城上层还能排上号。不过,也仅仅如此而已。
“阿萝——”
短发女孩不满的叫了一声,可凌萝没当回事儿。
俩人来之前,法蓝还特意叮嘱她们,千万要对田恬客气。
可凌萝进了这个门儿,就忘的一干二净。
准确说,是见到梁荣膺就丢了脑子。
“阿影,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凌萝反问短发女孩卢青影。
“阿萝,我们是来做衣服的,法蓝介绍的。”
卢青影特意提了法蓝,就是希望她能用点脑子。
法蓝家世比她们好多了,对田恬都客客气气。还再三叮嘱她们,不能得罪田恬。
可见田恬是她们惹不起的人。
卢青影想的有点过,但得罪田恬确实不好。
因为她们也间接得罪了梁家,得罪了繁城的霸主。
只是凌萝还不知道而已。
“蓝蓝介绍的没错,可我得看看她有没有本事给我们做衣服?别是落的虚名,骗人骗钱的主。”
这话她说的实在不好听,也另有所指。
田恬倒是给气笑了。
笑自己放好这大好时光不享受,跑来见这么个玩意。
“对不起,你的衣服我还真做不了,我只给人做衣服,二位请便。”
田恬冷冷的开口赶人。
卢青影脸色通红,羞得低下头。
凌萝却满脸不可置信,盯着田恬,就像看疯子一样。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二位请吧!你要是不知道自己是谁,可以回家问你的父母。要再不清楚的话,可以去医院看看脑袋。”
田恬这话说的实在不留情面。
凌萝气得站起来,恶狠狠的盯着她。
“你……你……”
她手指指着田恬,一脸愤恨。
“放下你的爪子。”
梁荣膺声音冰冷,向利刃一样扎进凌萝的心脏。
她吓得赶紧收回手臂,盯着梁荣膺泪眼朦胧。
“可以滚了。”
梁荣膺厌恶的看着她,嘴里说着冰冷无情的话。
凌萝不敢再看梁荣膺的脸,可她心有不甘,一脸怨毒的瞪着田恬。
“你个不要脸的啊……啊……”
骂人的话没说完,她就尖叫起来。
因为田恬对着她的嘴甩出了茶杯。
虽然只用了一分不到的劲,但也够她喝一壶的。
最轻也要掉几颗牙。
结果……
凌萝捂着嘴的手上,满是血滴落下来。
卢青影吓得要死。
不是被凌萝吓,是被田恬的身手和她的气势所吓。
隐隐觉得,她们惹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