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的针扎下去疼死了。”
胡隽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哥,针灸疼不疼?”
胡隽担心的问胡凛。
“不疼——”
胡凛回答的斩金截铁。
即使这样,胡隽还是不相信。
田恬用药酒给胡凛擦洗好头皮,看着胡隽和张初贤。
“我要针灸了,你们俩要不要出去?”
“不要——”
“不出去——”
俩人异口同声回答。
“下针至关重要,不出去就保持安静不要出声,要不然后果很严重。”
田恬严肃的看着两人。
一转身就看见胡爸也站在门口。
“胡伯伯要进来吗?”
胡爸点点头,担忧的看着床上的胡凛。
田恬刚才对胡隽和张初贤淑的话,他也听见了,进来安静的坐在沙发上,没说一句话。
“我们开始——”
“好——”
胡凛话落,
田恬拿起针,找准穴位就下针。
看的胡隽和张初贤心里哆嗦,这么长的针扎进脑袋,他们不敢想象是什么感觉。
胡爸坐在那里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生怕打扰到田恬,出什么意外。
十几分钟过后,胡凛脑袋扎的跟个刺猬似的。
几人才轻轻喘了口气。
胡爸看着儿子这样,满眼都是心疼。
“阿……凛,疼不疼?”
胡爸轻轻走在床前问胡凛。
“叔叔放心,穴位扎准不会很疼,胡凛现在不能说话。”
田恬就怕他们多想,针灸看着吓人,其实没那么疼。
“那就好——”
胡爸白着脸坐在一边,看的出很紧张。
胡隽和张初贤都不敢说话。
几张安静的坐在那里,直到胡凛起针。
田恬在擦洗针,三人围过来问胡凛情况。
“阿凛,疼不疼?感觉怎么样?”
看得出胡爸很关心胡凛。
“放心,感觉很好。”
胡凛轻笑,脸色也很不错。
“哥,针灸真不疼?”
胡隽很想知道针灸到底什么感觉?
“还好,不怎么疼。”
胡凛感觉还不错,起码做完针灸很舒服。
“你早点休息,不要熬夜。”
田恬收拾完东西,叮嘱胡凛。
“好,恬恬今天辛苦了,也早点儿休息。”
胡凛对田恬不光有感激,还有对妹妹的疼爱。
“好,我们都早点儿休息,明天要早起。”
说着田恬提着医药箱站起来。
“我先过去放东西,你们缺什么就找我要。”
田恬细心的为他们准备好了换洗的衣服,床上铺盖都是全新干净的,房间里卫生间洗漱也很方便。
“没什么缺的,我检查过了都很好。”
胡爸满意的对田恬笑笑。
这是田恬第一次见胡爸笑,确实很好看。
梁荣膺见田恬看胡爸,心里不舒服。
“我帮你拿。”
接过田恬手里的医药箱,提着就出门。
“胡叔叔你们早点休息。”
梁荣膺站在门口不忘和胡爸客套。
“我来拿,你也早点休息。”
田恬拿过医药箱,就进自己房间。
梁荣膺在院子里站了一会,才进自己房间。
一夜好眠,第二天一早田恬最早起来。
她轻手轻脚起来,就去厨房生火做早饭。
早饭简单,白米粥、小咸菜、炒鸡蛋、外加肉包子。
包子都是现成的,放在锅里溜一下就行。
米粥大锅煮起来也快,开锅不到二十分钟大米就软烂,盖上锅盖小火煮闷,田恬才准备洗漱。
张大厨起来的时候,田恬早饭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粥熬好了!还是我们恬恬勤快,伯伯今天吃顿现成的。”
张大厨麻利炒了一大盘鸡蛋和一盘咸菜,又凉拌了个凉菜,田恬洗漱完,他也炒完了。
“叫大家起来吃早饭吗?”
张大厨问田恬。
“我吃了先走,他们起来慢慢再吃,不着急。”
说着田恬盛了一碗粥,拿起一个包子就吃早餐。
刚才没几口,梁荣膺也过来了。
看着吃早餐的田恬,就知道她起的很早。
“荣膺,伯伯给你盛碗粥。”
说着张大厨麻利的进了厨房。
“谢谢张伯伯,麻烦你了!”
“不麻烦,早饭是恬恬做的。”
张大厨把粥和一盘包子放梁荣膺面前。
“吃吧,吃饱了你们忙起来才有力气。”
张大厨慈爱的看着田恬,时不时的给她夹几筷子小菜。
“伯伯,您也吃吧!”
“不急,你们吃完了我再吃,我在家不急。”
田恬吃着想起一件事。
“伯伯,中午我们这边儿没人,拿点儿食材给那边儿她们自己做。”
田恬说的是曾丽娜,苏清的保姆中午不回家,让她们自己做饭吃。
“伯伯知道了。”
田恬和梁荣膺两人吃完早饭,就开车出发。
家里两辆面包,一两轿车够他们用的。
两人到店里,宋经年已经到了。
昨天放进去的鱼虾都个个鲜活,宋经年悬着的心也终于发下。
“吃早饭了吗?”
宋经年这么一说,田恬想起一会要来的几个吃货,她答应他们过来吃早餐。
“我们俩吃过了,不过……”
田恬在门口看了一下,附近好像没有吃早餐的地方。
完蛋!
“我煮吧!”
田恬挽起袖子就进厨房,好在饭店里用的是煤气。
“叔叔,您想吃什么?”
田恬在厨房里问宋经年。
“要不就面条吧,简单方便。”
宋经年不挑食,只要田恬煮的他都爱吃。
这还不挑食?
田恬趁外面的俩人不注意,弯腰从下面拿出了几包挂面,一把青菜,其他的饭店都有准备。
她煎了几个荷包蛋,用午餐肉和干虾米做汤料。
锅刚开,田恬还没下面条,几个人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是于丹、赵安月、朱玉秀、石瑞知、杜秋行和孔博几人。
他们一起来的,像是在哪里集合一起过来的。
不管怎么样,他们来得很准时。
“恬恬,你的饭店着大!你不是说小饭馆吗?”
赵安月趴在厨房窗口抱怨。
“没区别,反正都是吃饭的地方,先坐着我给你们煮面。”
田恬忙,没空招呼他们。
宋经年笑嘻嘻的和几人说着话。
梁荣膺比较高冷,几人不敢和他聊天。
“宋叔叔,这是什么鱼?”
赵安月指着鱼缸里的石斑鱼问宋今年。
“石斑鱼——”
“也是海里的鱼?”
“没错,都是。”
几人看着各种鱼类和贝类,眼睛都不够用。
“来货了——”
门口有人喊叫,宋经年和梁荣膺赶紧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