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手,冲着萧蔷抓去,王英上前阻拦,过不下三招,直接就被击飞,差点落入水中。
护卫们都在反抗,但两种力量相撞,都是螳臂当车,四位皇子看着一个又一个倒下的护卫,皱了皱眉,看来今日不会善了了。
“大皇兄,你保护她们,我们去对付他!”
萧舒雪出来时,刚好看见三位皇子被击飞,砸在了她面前。
虽然不了解发生了什么事,但萧舒雪下意识地做出反应,拔剑冲了出去。
边冲还在剑上抹了一下手指,沁出了血,“哪来的贼人,竟敢伤景国皇子。”
男人微微挑眉,“呦,该死的人,居然还活着,啧啧,看来我要结束你这偷来的时间了。”
萧舒雪听见男人的话,微微一滞,很快反应过来,“休想扰我心神,该死的人,是你!”
可就算萧舒雪再厉害,依旧被男人五招击飞,“跳梁小丑,你们景国倒是没有能打的人。”
男人得意的回头,“殿下,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若是得罪了你,还请殿下多多担待。”
宫凌云脸色苍白,调动全身内力,到了景国的船上,“本殿命令你,住手!”
男人丝毫不听,“殿下,你的权利,目前还没有越过大长老,恕我不能听从你的命令。”
在场站着的,就只剩抱着回回和文珠的萧蔷,还有大皇子,还有一个摇摇欲坠的大皇子。
男人看向萧蔷,呵呵一声,“虽然你很幸运,诞下了殿下的孩子,但你的幸运,到今天为止。”
傅清衡听见男人说的话,下意识地看向宫凌云,那个眉眼…确实和县主有点相像。
安宁县主竟然是宫凌云的孩子!
傅清衡的脑子都被震惊的不知道如何运转为好。
但不等他再三思考,男人的攻击已经到了跟前,傅清衡迎了上去,连灰厌都打不过的大皇子,怎么可能打得过这个男人。
“噗…”
一口鲜血喷出,大皇子也倒在了地上。
男人站在了萧蔷面前,看着萧蔷的样子,企图从她脸上看出惊慌失措,可是没有,只有无畏,保护孩子的无畏。
萧蔷把回回和文珠护在身后,“你若是要杀我,你只管动手,可你若是想伤害我的孩子,我拼了这条命,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男人冷笑一声,“那我便让你连鬼都做不成!”
事情发生的太快,回回眨巴着大眼睛,歪着脑袋探出头,“你们,是不是忘了,我萧回回,不是好欺负的?”
“温玄哥哥,温白哥哥,救命呀~”
温白早就想出手了,现在听见回回呼叫,直接从暗处出现在回回面前,“县主莫怕,温白护你。”
说完冲着男人而去,他们手上的武器,早就被回回换成了她师兄炼制的,武器一出,男人就看出了不凡。
“没想到,景国还有这种好东西,那我就笑纳了。”
温玄在暗处垂眸想了想,还是决定一起出击。
二人和男子打得难舍难分,可五十招下来,兄弟二人,终究败了下来,二人手中的剑,也被男人拿在了手中。
“那就多谢二位了。”
王英的剑,因为长相过于普通,反而没被男人看在眼里,而温白和温玄的剑,剑柄处还有回回绑上的小花朵,特别惹眼…
现在都在男人手中了,温玄温白二人,倒在地上,根本起不来,他们已经内力耗尽。
“哼,现在,我看还有什么人来护着你!”
男人重新冲向萧蔷,抬手,准备一击必杀,可突然,宫凌云出现在了萧蔷的身前,男人硬生生地收回了手。
“要杀,就先从本殿的尸体上踏过去,不要伤害无辜之人!”
男人皱眉,“殿下,还请让开。”
宫凌云嘴角的血边吐边开口,“本殿绝不让开。”
回回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哼哼,凌云太子,你还是赶紧让开吧,不要等下又要我去救你啦~”
“哼哼,谁说我没人啦,我自己也是人!别以为我怕你!你以为我萧回回好欺负的啊!大坏蛋!”
萧蔷微愣,她差点…忘了,回回还有个五师兄,这个地步都没出手,恐怕是因为,回回还没有生命危险!
萧蔷突然松了口气,抬手推开宫凌云这个孱弱的男人,“凌云太子,我们不需要你护着,麻烦让让。”
宫凌云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轻而易举被萧蔷推到了旁边。
“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劝你最好现在离开,否则,若是死在了船上,我们景国可不负任何责任。”
萧蔷突然的嚣张,震惊了船上还在喘气的人,傅清衡着急的开口:“萧三小姐,为何还要惹怒他?”
萧蔷淡定地勾唇,双手却还是按着回回,不让她出来,“我说的不过是实话,何至于惹怒到他。”
“我劝你现在就退下,否则…”
男人微微皱眉,怀疑地看了一眼船的四周,并没有其他人的气息,她想诓他?
“呵呵,你很聪明,可惜,用错了地方。”
回回在萧蔷后面,翻着小挎包,小声的念叨着,“五师兄,你一定要看见我呀!”
翻着翻着,翻出一张傀儡符,回回对着符纸嘀嘀咕咕,文珠紧张地凑近,也没听清楚说了什么。
“回回,这是什么?”
回回神秘一笑,“嘿嘿嘿,这是很好用的东西,你看!”
回回把符纸贴在了萧蔷身上,一道金光闪过,萧蔷突然觉得自己身体内冲撞着一股气。
紧接着,回回拿出一把剑来,塞到了萧蔷手上,还气哼哼地对着对面的那个男人放狠话。
“你完蛋啦,惹到我娘亲,你算是踢到铁板啦!”
萧蔷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对面的男人也在思考回回的话是什么意思,就见萧蔷提着剑就刺了过来!
剑上居然带着恐怖的玄气!男人心中惊骇,这女子到底是什么人?不是背景平平无奇吗?为何这么厉害?
如此强大的玄气,他下意识就想逃跑,可萧蔷的攻击已经到了眼前,男人连连后退,险险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