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这里是震司冗的军营?”
主帐外传来了姜漪的声音,沈砚立马起身,不顾众将领的眼神,直接走了出去。
姜漪此刻站在外面看着正在忙碌的人,眼中满是好奇之色。这就是营中的生活啊!
沈砚走出去,看着姜漪身上披着的帔没有系好,走过去将帔系好道:“天这么冷,也不知道把帔系好,小心着凉。”
“忘记了,我就是好奇军营的生活,第一次见,有点儿新奇。”
姜漪嘿嘿一笑,没办法,好奇又觉得新奇,所以今天一看,发现后,特别的好玩。
“过完年后,他们会先回风漠城,在那边开始建造,我们等成婚后再过去,可好?”
沈砚握着姜漪的手轻声询问道。
心里面已经有想法了,打算在风漠城进行改造,将风漠城打造成一个自给自足的堡垒。
“都可以的,阿爹和阿娘估摸着也会去游玩。”
姜漪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有些事情不好定义,但是一切已经开始了新的征程。
“我先带你进去认识点人。”
沈砚笑着说道,牵着姜漪走进主帐内,主帐内的人眼巴巴的看着,当看到沈砚带着人进来后,一个个表情藏不住了。
“哦豁!”
“欧呦。”
“嘿嘿。”
沈砚看着他们那样子,翻了个白眼,小声道:“他们都是一群猴。”
姜漪忍不住笑出声来,看着他们挤眉弄眼的神色,伸出手捏了捏沈砚的手道:“正经点儿。”
沈砚清了清嗓子道:“这是我的小夫人,姜家二房姜执笔的女儿,姜家的掌上明珠之一,姜漪。这些是我的部下,陈瀚、叶凌以及风刃。”
“小夫人好。”
三人亮晶晶的看着姜漪,心底里面都在:欧货,嘿嘿,哎呀···
可算是嫁出去了。
几人认识了一番后,就各自去干事情了,沈砚带着姜漪这是在军营里面逛了一圈。
逛完了之后,则是带着姜漪去了靠近树林的边上,那里还是厚厚的雪地,沈砚拿来一个鸡笼罩和木棍以及长绳子。
姜漪手里面拿着一手的谷粒洒在鸡笼罩下面,沈砚用绳子绑住木棍后,支撑起鸡笼罩,把绳子另一端握在手上,带着姜漪藏在一旁的草堆后面。
“现在下雪,山上没什么食物可以吃的,斑鸠这些会跑下山寻觅粮食。”
沈砚看着姜漪那好奇的眼神解释道。
“我们躲在这里会不会没有斑鸠来呀!”
姜漪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询问道。大雪封山,就算有食物也已经被大雪覆盖了,所以只能下山找。
“我们站在这里,不要动就好了,等斑鸠进入后,抓紧机会一拽,速度要快,就算不能全部抓住,抓个一两只还是可以的。”
沈砚摇了摇头,猫出个头看着鸡笼罩那边,然后竖起手指表示一个嘘。
姜漪也冒了头出去,就看到了他们说话间,已经有斑鸠飞下来了,此刻正蹦蹦跳跳的进入鸡笼罩里面吃谷粒。
看到进入范围内后,手猛地一拉绳子,木棍被拉飞,鸡笼罩立刻落下,四只飞走了两只,留下两只斑鸠在鸡笼罩里面扑腾着翅膀。
姜漪眼睛一亮,看着沈砚高兴地道:“抓到了啊,你好厉害,我可不可以把它们养着啊!”
沈砚看着姜漪那开心的样子,嗯了一声,拿过一旁早就准备好的鸟笼,提着走了过去,小心翼翼的打开上面的盖子,将两只斑鸠抓进鸟笼里面后,把鸡笼罩撤了。
两人把东西放好之后,沈砚提着鸟笼跟姜漪走回去,打算在军营里面留宿一晚上。
叶凌一行人开心极了,军营里面的将士们一个个干得热火朝天的,架起大锅,烧起篝火。
沈砚和姜漪两人人手一条鱼,此刻正在烤着,坐在火堆前,看着烧得旺盛,内心却很满足。
而此刻姜府内
姜执笔暗地里面翻了个白眼,看着坐在一旁怨气十足的柯柸深,在看看一旁面不改色喝着酒的大哥。
“不是,咱能不能认真点?现在的问题是,我早就跟朝堂没关系了,你两可都有关系,现在让我一个没关系的人当中间商,你们过不过分!”
姜执笔手里拿着锅铲,看着两人没好气的说道。
你们倒是悠闲,我还要做饭呢!
“我不管,反正我你们两个要有一个跟我去上早朝,不然我罢工。”
柯柸深哼哼几声,眼底闪过一抹幽怨。凭什么你们老婆孩子热炕头,就我孤家寡人。
“那你找我大哥,我还要做饭。”
姜执笔拿着锅铲直接离开了,我是嫌碎了心,操个屁的蛋。
“你幼不幼稚,都多大的人了,还闹小孩子那套。”
姜博南倒了一杯热茶喝着,对柯柸深那叫一个嫌弃,嫌弃的不能在嫌弃了。
“我不管,是你没用,没有灌醉你女婿,让他跑路了。”
柯柸深哼了一声,明明说好了那晚一起喝酒,把人灌醉了,我就可以跑路了,可结果呢?
你给他们打掩护!
“你儿子八百个心眼子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为什么要为了你跑路委屈我女儿呢!反正你莺莺燕燕啥的都不需要了,可我女儿不一样啊!”
姜博南看了一眼柯柸深老神在在的说道。
柯柸深冷笑一声,看着姜博南道:“所以你就祸害我?”
“反正你被祸害不是一天两天了,多这么几天也没什么。”
姜博南可不会心疼柯柸深,心疼他,那你就等着被他算计吧!
“几天?那臭小子说我还能在皇位上坐个十多二十年。”
柯柸深声音不由得拔高,语气里面满是愤怒。
凭什么你们可以到处走,就我不可以啊!等我孙子来继承皇位,我都七老八十了,还能去哪里。
“反正你也没有什么顾忌了,多坐十年二十年也可以啊!”
姜博南眼睛一亮,十多二十年啊,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我都七老八十了,我还想去到处游山玩水,我埋进黄土魂去么?”
柯柸深气疯了,他就知道,就知道这是故意的,太气人了,气死人了。
“不然呢,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