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粉蒸丸子好吃!”苏沫给凌叶夹了一个,“快尝尝”。
见她这么敞开的吃起饭,气氛活络起来,赵长笙对上酒狐狸眼就开始放光,“都喝点啊!今天没事不醉不归!”
就连斯斯文文的李谦都被她倒上了一杯酒,他笑的温和,也没拒绝。
“这臭小子也来点”赵长笙说着手就要往凌叶面前的小杯子里倒。
素娘赶紧伸手拦住,“他才多大呀,你可别犯浑”。
苏沫在旁边笑的乐不可支,“对呀,你可别闹,去喊服务员上来瓶牛奶”。
“我可以喝”凌叶觉得自己被看低了,小手抱着杯子就往赵长笙那送去。
最后还是李谦用了点异能他才乖乖听话。
苏沫笑的欢,凌叶的那杯被倒满酒摆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才止住了笑声,“别了吧,我酒量可能不太行”。
李谦自发的端起杯子慢慢抿了一口,苏沫没辙,只好端起酒杯,“那碰个杯吧!”
“干杯!”
几个人热热闹闹的,苏沫灌了一大口酒,吧唧了几下嘴,顿时觉得味道不错,对上赵长笙那期待的眼神,她又喝了一口,“我终于知道你怎么这么爱喝了”。
“哈哈,沫宝贝儿,今晚全场赵公子买单,管够”赵长笙被一顿夸的快上天了,加上苏沫的回归,整个人都开始飘飘然。
李谦按了她一把劝道:“别喝多”。
“去去去”赵长笙拍开他的手,继续和苏沫干起杯来。
苏沫完全不觉得自己被带偏了,甚至在硕大的饭店里,两人还划起了拳。
当然,还是赵长笙教的。
“哥俩好啊,六六六啊,五魁首啊”
苏沫拍着手,指着赵长笙的鼻子,“你输了!”
赵长笙笑呵呵的端起酒就是一杯干。
大厅的氛围很热闹,尽头豪华包间里坐着两个姿态挺拔的人,门半开着正对着那边的景象。
胡丁的冷汗都快下来了,他的脑子都乱成了浆糊,那张脸他一进来就看见了,他怎么都想不到苏沫还活着回来了,这事可麻烦了,蒋老可是一直以为她死了只是单单让众人封口了而已,可这两人再碰上了,蒋宅估计要出事了。
陆琛摇着酒杯,凤眸眯起,“怎么不吃?”
胡丁哪还有胃口,他动了筷子往嘴里强塞,“吃”。
...
这饭没怎么吃,酒喝的肚子涨了一大圈,苏沫喝不动了,她站起身,“我去上个厕所”。
跟他们打了招呼,她扶着墙往厕所去,眼前走过的服务员都出了重影,她摇了摇发晕的脑袋,暗叹一声,“这后劲还挺足”。
晕乎乎的上完厕所,苏沫垂着头,面色陀红的从厕所里走出,不想前面站这个人,一个没注意她就撞了上去,“哎呦!”
苏沫捂着脑袋退后了两步,这一撞,她的脑袋更晕了,却还是不忘对前面的人礼貌道歉:“抱歉先生”。
她绕过他一个踉跄,索性扶住了墙才走回去。
陆琛站在那,半空中的手收了回来,眼神晦涩。
回到位子上的时候,这一顿饭也差不多进入尾声了,全场,只有苏沫一个人红着脸目光呆滞。
李谦坐在椅子上,有些不解,“你灌醉她做什么?”
赵长笙捏了捏苏沫的脸,“高兴”。
凌叶打了个奶隔,吃的太饱了,素娘给他纸让他自己擦了嘴才说道:“快把人带回去吧,现在也不早了”。
“晚上睡我那吧”赵长笙说着就将苏沫打横抱起。
“你那不是晓巧住这么?”李谦站起身。
“我可以跟她挤挤”。
苏沫被两团肉咯的慌,她扑腾了几下,眼神多了几分清醒,“别,我可不想人家误会,你去给我办一套房间吧,我现在级别够入住了”。
赵长笙将她放下,眼神带着几分后悔,“我跟晓巧没什么”。
李谦背起苏沫,冲着她温声道,“你把人家带回来了,总得解决好,我带她去办入住”。
“嗯...”赵长笙叹了口气,当时听见苏沫死亡的消息,正好碰到了外环的晓巧,她之所以对她那么好,因为谁,大家心里都清楚。
回到大厦,李谦带着晕乎乎的苏沫去办理了入住。
外面的军车内,里面烟雾缭绕。
胡丁呛了几声,开始求饶,“陆爹,别折腾我了,你到底要干嘛?”
他这顿饭都快噎死他了,现在还想呛死他。
“你回去吧”陆琛吸了口烟,最后丢出窗外,跨步下车。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胡丁挠了挠头发知道坏了,他思索了再三,最终还是打算先瞒下这事,蒋老一直以为人死了,应该不会过度去关注陆琛,那老人家现在还有正重要的事做。
他这兄弟自从苏醒后每天五六只烟,那种忘记爱人的痛苦他是体会不到,但现在人回来了,他也不想看他这么下去还是顺其自然吧。
经过外面的冷风一吹,苏沫抖了抖又清醒几分,她握着身份卡和李谦办好的钥匙发呆。
“二十六层,我带你上去”。
“不用,你到层了就自己回去吧,我能行”苏沫说道。
李谦再三看了她几眼,“你确定?”
“放心,喝了点酒而已”苏沫笑笑,除了一张大红脸,看着还是挺正常的。
“那好,有事来找我,房间内的基础设施都是有的,明天你起床在带你去做新的身份卡”李谦扶着她进了电梯。
“知道了”。
李谦在二十一楼的时候就走了,等到了26楼,苏沫出了电梯,摇晃着身子走了出去。
她揉了揉眼,钥匙卡上好像是209,她踉跄这步子走了过去。
楼道内很安静,可苏沫晃了半天,才晃到门口,她想将钥匙插进门里,一连插了几次都对不准,“什么破东西,洞设计的这么扁”。
她踢了一脚门,耐心快被耗光了。
一双冰凉的大手忽然从背后伸出,拉着她的手对准了门插了进去。
擦擦一声门开了。
苏沫晃着脑袋,鼻息间是很重的烟味,“谢谢啊”。
她也没抬头,扶着墙移着步子就往里走。
“妈呀!”
她的脚磕到了门槛,整个人往前扑去,结实有力的胳膊搂着她的腰将她及时捞了回来。
免于破相的苏沫,猛地开始挣扎起来,“放开我!快放开我!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