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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怜秋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眼神怜悯地看着妇人,这女人智商看来有些不行啊。

妇人强作镇定,她已经认定易怜秋是在胡扯,只是瞎猫撞上了死耗子,强硬道:“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还不是一套骗人的鬼话!”

易怜秋拍了拍手,胸有成竹道:“敢问各位,刚刚从孩子嘴里流出来水是什么颜色的?”

最为靠近的仵作看得很清楚,忙道:“先是浅褐色,后是有些浑浊的黄白色。”

“没错,”易怜秋点点头,“我们都知道,药汤熬出来一般颜色都比较深,如果孩子是因为喝了药汤中毒而亡,至少也得进了肚子再发作吧?”

易怜秋停顿了一下,眼神锐利地看向妇人,一字一句道:“可是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呢,那孩子肚里的水可不是药汤的颜色?夫人,这个您该如何解释呢?”

“若是您还有疑问,不如我们再开膛破肚看看,孩子肚里到底有没有药了?”

见易怜秋毫不留情地解开了最后的真相,妇人心中最后的希望已经破灭,面色惨白也不再嘴硬,连忙对着府尹磕头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不是我干的,都是别人指使我的,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

情况终于明朗,还好自己没有武断结束,府尹看了看易怜秋和一旁的楚明夜,这才看着眼前的妇人愤怒道:“无耻刁民!竟然敢陷害易医师,要不是本官明察秋毫,大家就要被你给蒙骗,毁了神医的名声!还不快给我速速交代,到底是谁指使了你?”

……

结果已经非常清楚了,易怜秋洗掉了身上的嫌疑,府尹就先将那妇人带回了衙门之中准备细细审问。

楚明夜靠着朱红的柱子,看着面色明朗起来的易怜秋,转头问起了楚亦枫:“二哥,怎么样?这个易医师是不是让你大开眼界?”

楚亦枫淡淡地点了点头,看着混乱的堪称糟糕的牌匾道:“还行,可堪一用。”

沉着、冷静,胆识过人,医术一道上也颇有建树的样子,怪不得楚明夜总是将他挂在嘴边,就连自己,今日见了都想要和对方结交一番。

楚明夜嘴角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没有再多问些或多说些的意思。

我的好二哥啊,要是你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你最讨厌的那个国公府大小姐,不知道你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易怜秋回到了医馆后面的院子里简单地清洗了一番,顺便换了衣物,五儿两人几乎是一步不落的跟着,像是生怕再出什么事情一样。

走到医馆内,均子已经动作很快地将医馆恢复了大部分的样子,易怜秋看着再次整洁起来的医馆,心情很好地点了点头,准备出门。

没想到楚明夜竟然还站在医馆门口,倒是不知道楚亦枫怎么不见了,两人不是一起来的吗?

看着易怜秋四处转动的眼神,明白对方是在找楚亦枫,楚明夜有些许在意:“怎么?还惦记我二哥呢?可惜他突然有事儿,已经走了。”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可不想和他有什么关系,”易怜秋皱了皱眉,上下打量了一番楚明夜,“倒是三少爷有些奇怪了,整日里没事儿就往我这小医馆跑,是想尝一尝药的味道吗?”

楚明夜摊了摊手,表情无辜:“我这不是为了来这儿多学学嘛,到时候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也好有个准备。”

易怜秋一听这话就知道对方又是在胡说八道,堂堂三皇子殿下,可以说的上是日理万机,还没事儿来自己这小小医馆学东西。再说了,堂堂皇子哪儿怕身体出问题,大把御医在那儿候着呢。

不过楚明夜生的好看,即使是胡说八道也说的理直气壮,看得倒是让人生不出什么恼怒的情绪。

易怜秋非常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随后也没有再继续和他废话,而是找了那一直在门外等着的捕快,准备跟着去衙门。

看着易怜秋活泼生动的样子,楚明夜没有忍住轻轻笑出了声,慢悠悠地跟在了易怜秋的身后。

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从身后不断传来,易怜秋又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这可以叫做阴魂不散吗?

一行人终于到了衙门之中,两旁站满了面色威严的捕快,易怜秋头一次看这种情形,心里还是有些发怵。

好在,府尹大人非常给面子地搬来了两把椅子,易怜秋以为自己是沾了楚明夜的光,心想自己得态度稍微好点儿,好歹还是个稍微有点儿用的皇子。

实际上就算是楚明夜没有跟过来,府尹大人也会为易怜秋上一把椅子。毕竟在府尹大人眼中,易怜秋的身份已经是非同一般了,不仅和秦王府有关系,连宫里的皇子都认识,这可是个大人物啊。

易怜秋可不知道自己在府尹大人心中的形象,只是坐在椅子上悠闲地等待着府尹对那妇人的审问,像是在看戏一般两眼放光。

“堂下所跪何人,所犯何事,还不速速据实道来!”惊堂木一拍,府尹大人正式开启了审问。

妇人平日里虽然撒泼很有一套,可真没见过这衙门里的场景,吓得一缩,颤声道:“民妇李马氏,之前欺瞒了大人。那孩子是我捡来的,我看她有些用就留在家中干活,那日因为这孩子和我顶嘴,我一时气不过就动了手,谁知道这孩子没站稳,一下子就掉进了湖里边儿。”

“我没办法啊,大人,我不会水,等我反应过来想要找人的时候孩子已经没气儿了!”

妇人哭的伤心极了,若不是那孩子身上的伤痕,易怜秋恐怕真要以为是那个孩子因为顶嘴而丢了性命。

府尹对这些家长里短并没有兴趣,他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情,看着堂下妇人,府尹再次排响了惊堂木,呵斥道:“大胆刁民!既然孩子是你失手伤害,竟然还将责任推脱到易医师身上,你先前说是有人指使,那你倒是说清楚谁在指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