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秘密?”
华强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对这个秘密非常好奇,沈烈和耿东也被牛超的故事给勾起了好奇心。
人家,都是好奇的。
尤其这种还掺杂了桃色的事情。
牛超抿了一下嘴唇,耿东立刻开了瓶酒递过来,这说半天嘴唇都干了,也怪沈烈、耿东、华强三个没眼力见。
“谢谢。”
牛超接过啤酒瓶子,仰起头灌了一大口,然后接着说……
小姘头很漂亮,身材也好,还年轻,在边境那地方,可以说是很难找到这种皮肤白净,摸一把感觉能掐出水来的姑娘,边境的气候环境差,所以不管男人还是女人,皮肤普遍比较糙。
但这小姘头可真是极品……
咚咚!
华强是个急性子,敲了两下桌子,提醒刘超不要说无关紧要的,说重点。
刘超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华强哥,我是特意为你才着重说这一段儿的,我以为你能喜欢。”
华强脸上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地骂道:“你小子什么意思,觉得我是那种老色批呗?我告诉你,我可正经着呢。”
随着聊了这么长时间,再加上喝了不少的啤酒,能明显感觉到牛超的心情放松了起来,笑着冲华强说:“强哥,咱们路过山城的那天晚上,我住在隔壁,可是清楚的听到,你找了……”
华强顿时瞪大了眼珠子,赶紧用手堵住牛超的嘴,然后一脸严肃的说:“大牛,可别忘了是谁救你回来的,你不能造我的谣,谁不知道我是个正经人,从小到大都嘎嘎板正的那种。”
牛超笑了笑,没有继续说华强的事,又重新说回了他自己。
沈烈和耿东拿起酒瓶子跟华强碰了一下,三人喝了一口后继续吃瓜。
牛超准备继续说,可看着沈烈他们三个都喝了酒,他也不甘落后,于是拿起酒瓶子又跟三人碰了一下。
这哥仨喝不喝他不管,这一口他得喝。
牛超喝完之后,微微仰起头,脸上的表情里透出一股难以形容的忧伤,这种忧伤如果出现在一个清秀男人的脸上,或许会让人联想到忧郁少年,又或者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大叔,会让人体会到这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但在他的脸上,却是丝毫美感也没有。
就在沈烈三人要暴起的是时候,牛超开口继续说了。
那个小姘头挺可怜的,并不像网上烂大街说的那样,什么好赌的父亲、病重的妈,还有一个上学的弟弟等等,她只是一个被男人伤过的女孩,曾经有过一段美好的爱情,但被无情的辜负,不光在她的心里留下不可治愈的伤,还使得她永远丧失了生育能力。
可偏偏她又是一个爱孩子的人。
跟玉石场的老大纠缠在一起,甘心给那个年纪都能当她爸的老男人当姘头,是为了作贱自己。
每次玉石场老板那个变态,用鞭子打在她身上,她都感觉自己是在救赎,这种救赎常人难以理解。
而玉石场老板那个老东西,不光用鞭子打她,还用各种办法折磨她,甚至有时候会带生意伙伴一起到她这。
牛超对这个姑娘产生了同情,这种同情是无法抗拒的,他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他也有一颗善良的心。
想到自己半个多月里,赢了这小姘头快三万块钱,牛超的心里格外难过,他主动提出来还钱,但小姘头拒绝了,说那钱本来就是玉石场老大那个老混蛋的,输了也不心疼。
两人连续在一起三天,都没去麻将馆打麻将,这三天的时间,牛超感觉灵魂和内心都得到了释放。
这种释放是他这么多年心中的压抑与不满,辛酸与当初觉得命运的不公等等。
小姘头的那座房子,就好似成了他内心里的一片乌托邦,他甚至忘记了报仇,想过要带小姘头离开。
别看他长得人高马大,实际上也是个恋爱脑。
第四天凌晨的时候出事了。
当时牛超和小姘头正躺在床上,楼下的房门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幸亏牛超睡觉浅,有一点声音就惊醒,他推醒了身边正熟睡的小姘头,小姘头说这房子的钥匙只有她和玉石场老板那个老东西有,但在这之前,那老东西从来没有这个时间来她这过。
后来牛超才知道,问题出在了他和小姘头三天没有去麻将馆,那麻将馆是玉石场老大的一个马仔开的,这马仔年轻的时候是一号人物,但在一次火拼中废了一条腿,只能开个麻将馆维生。
小姘头每天去麻将馆打麻将,这个马仔都在暗中盯着,一连三天都没去,而且还是和牛超一起没去的,并且之前牛超还偷偷买通了这个马仔,安排牛超每天都和小姘头一桌。
起初这马仔以为牛超是看中了小姘头赌运不好,几乎每天都输钱,想在这女人身上捞一笔,毕竟附近谁不知道,小姘头是玉石场老大的女人,可没那个胆子去求色,只敢求财。
结果这两人一起一连三天没出现,傻子也该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玉石场老大趁着凌晨带人来堵牛超和小姘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