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墨,悄然笼罩了整个皇宫,天边最后一抹余晖也渐渐隐没不见。
登基大典忙碌了整整一日的女帝沈璃,在贴身宫女初秋、初春的悉心侍奉下,终于回到了寝宫凤栖殿。
沈璃刚一踏入殿内,便径直走向龙床,一屁股坐了上去,扯着嗓子喊道:“初秋,初春,快些过来,把朕这皇冠、衣服都脱下来,实在是太沉了,这一整天下来,可累死朕了!”声音里满是疲惫与慵懒。
初春听闻,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初秋则动作麻利地快步上前,轻轻拉住沈璃,语气温婉又带着几分提醒的意味:“陛下,您瞧您这记性,今日可是您大喜的日子呢!按照宫中礼制,您今晚得去瑞华君的凤仪宫安寝。”
“啊?”沈璃原本疲惫的神色瞬间一怔,如梦初醒般记起,今日可不单单是自己登基的大日子,还是自己与四位夫君的洞房花烛夜。
她在心底暗自哀嚎一声,脸上露出了苦恼的神色,“这可如何是好,我这才四位夫君,就已经觉得头疼了。”
“陛下是在愁什么呢?”初秋一边小心翼翼地为沈璃摘下皇冠,一边好奇地问道。
沈璃苦笑着说:“我在想,往后翻牌子决定临幸哪位夫君,就这几位夫君的脾性,这后宫之事,怕是没那么容易平衡。”
这时,一直安静整理衣物的初春忍不住开口:“陛下,您这么为几位君上着想,他们肯定也能感受到您的心意。”
沈璃无奈地叹了口气,“话虽如此,可我这几位夫君,性格实在是天差地别。
靖安君苏然武艺高强,心思细腻,为人温润如玉;
逸贤君楚风眠洒脱不羁,随性自在;
端雅君南宫祁活泼开朗,就是爱吃醋;
瑞华君洛凌尘与我情分最深,又担着正君之责。要让他们相处和睦,还得费一番心思。”
“那陛下最偏爱哪位君上呢?”初秋忍不住打趣道。
沈璃白了她一眼,佯怒道:“你这丫头,怎么问起这个来了?朕对他们一视同仁,并无偏爱。”
“陛下,听闻前朝后宫争斗不断,那些妃嫔们为争宠无所不用其极,皇上们也时常为此焦头烂额呢。”初秋收敛了笑意,认真地说。
“看来这后宫安稳,从来都不是易事。”沈璃感慨道,“南宫祁那爱吃醋的性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闹出些小风波。”
想到南宫祁吃醋时气鼓鼓的模样,沈璃不禁摇了摇头。
初春将沈璃换下的衣物仔细整理好,轻声安慰道:“陛下仁善,又对几位君上真心相待,他们想必也能感受到陛下的心意,往后相处,定不会让陛下为难的。”
沈璃微微点头,“但愿如此吧。只是这男女有别,后宫之事,还得多加思量。”说罢,她缓缓起身,在初秋、初春的陪伴下,朝着凤仪宫走去,心中暗自思忖着如何经营好这特殊的后宫,尤其是该怎么安抚爱吃醋的南宫祁,让几位夫君和谐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