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燕侠想到这里决定就此解决这只雷麟兽,虽说六级雷麟兽超级难对付,但架不住自己是上天的宠儿,雷麟兽正在炼化雷公石。
打一只站着不动的六级妖兽,自己若是都打不死,那自己就真成了废物了。
乔茗看着此人脸上一会儿兴奋,一会儿露出思索之色,最后好像要对妖兽直接动手了。
乔茗对于什么雷公石,雷兽的习性是一无所知,他看着这人要动手,就立刻往远处遁去。
他可不想被打斗给波及到,另外这人能追踪到自己,说明自己身上应该有能被追踪到的印记。
他思来想去也没想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印记,而且看此人跟踪自己的样子,在自己拿出玉牌的时候,这个人就好像丢失了追踪标记一样。
这个时候乔茗突然想到了进入这里的那个凭证,那玩意什么屁用也没有,说是里面有一张地牢逃脱符。
但那是骗鬼的勾当,那么它存在的意义就非常值得怀疑了,乔茗把手伸入怀中,刚要把凭证拿出来,不过他稍作思索就没有立刻拿出。
现在这个凭证应该是被玉牌发出的灰光遮蔽了,拿出来应该会暴露自己。
还是先看看这个人接下来有什么举动,这人和妖兽大战,自己正好做个黄雀,到时候一问就什么都清楚了。
不仅能知道这个妖兽身体下面压着的是什么,还能打听到一些关于雷池的一些信息,这次探索的目的等等信息。实在是一举多得。
这也就是乔茗实在是太……,太老好人,换成别人早就抓个舌头问了起来,什么东西都要自己慢慢探索,那要探索到什么时候?
这次进来前雷鸣谷的人虽然没说具体时间,但是看柳沁的具体状况,估计雷鸣谷准备在一年半之内解决这个问题。
一年半的时间,乔茗估计在这里面转悠一圈都不够,就别说是找什么宝物了。
到时候至于怎么处理继续残留在雷池中的人,乔茗无从知晓,但是绝对没什么好下场就是了。
这次雷鸣谷将他们投入这里,显得十分慌张,也十分的没有章法,好像是雷鸣谷内部出了什么问题。
拍卖会的时候说了要给他们一个具体的交代,最后交代什么的就不说了,连投放到雷池都显得极为仓促。
丢进来就了事了,这让这些进来的人一下就摸不着头脑了,一下就搞得这些人极为盲目和松散。
回到眼前的这名修士,动手就动手吧!还先在地面上刻画了一个阵法。
乔茗看了一眼这人的这个阵法,虽然他不精通阵法,但还是一眼看出来这是个法术增益类阵法。
乔茗对此类阵法是嗤之以鼻,这种阵法一般多用于城墙或者固定阵地,用来增强法术威力,在遭遇战中基本无用。
谁尼玛会站着不动和你交手,而且还先让你在地上刻画阵法,然后镶嵌好灵石,再等你站在阵法之上施法。
不过……,当乔茗看到那只妖兽好像只是在一个劲儿的威胁呼和,并没有要起身阻止的意思,乔茗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哪儿有这么温顺的妖兽,闯入人家的地盘也就算了,自己围着人家看了半天没动静,这也能忍?
好吧!自己确实没事,不过这都在刻画阵法了,明摆着就是要攻击它了,它怎么还在那儿只是在唬吼?
这只妖兽可已经快到七级了,灵智不比人差到哪儿去的,乔茗就不相信它什么都不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是自己不知道的。
就在乔茗都有点怀疑人生的时候,那个人站在阵法之上打出一个法诀测试了一下阵法,然后不紧不慢的在阵法上镶嵌上灵石。
来人对于自己的杰作好像非常满意的样子,盘坐在阵法之上满意的点点头。
这个地方的选择十分讲究,他能打得到妖兽,妖兽不动的话打不到他。
“哈哈!我果然是天选之子!”
乔茗在远处看的一脸茫然:“这就天选之子了?什么跟什么啊?雷鸣谷修士好像都非常自恋的样子!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下一刻这个人眼神变得凌厉了起来,开始掐诀念咒了起来,看样子要动用什么了不起的大招,就是那种施法特慢,但威力奇大的招式。
“嗯……?”
就在乔茗等待着接下来这人要释放出多么厉害的招式之时,乔茗首先看向了此人背后的不远处。
就在此人最得意的时候,在他背后不远处一点寒芒先至,跟在后面的则是一杆长枪,这杆长枪就是那杆拍卖行出现过的那杆龙影枪。
这个人的隐匿功法不在乔茗之下,若不是他突然出手,乔茗都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不过这也是这个地方,对于神识的干扰实在的太强烈了,神识放出去犯困还能坚持,但是神识扭曲就不是每个人都能扛得住的,乔茗这么强大的神识还是受影响。
只见那杆长枪突然出现,瞬间就到了耿燕侠的后脑,这一枪十分精准,要的就是一击必杀。
原本正在准备施法的耿燕侠好像没有丝毫察觉,当长枪寒芒已经到耿燕侠后脑只有丈许距离,耿燕侠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
丈许距离对于金丹期修士来说基本就是零距离,这个时候这个人脸上出现这个神色,说明此人早就发现了后面的人。
下一刻此人脑袋一偏,长枪擦着此人的耳朵刺了过去,也不知道这个时候的耿燕侠是什么感受,只见他的头发衣领都被枪芒带起的狂风卷起。
耿燕侠单手手掌一翻,一只手镯大小的银环出现在手上,他直接将银环向后抛出,银环在半空中一变二、二变三、三变数十数百、化为了无数个银环朝着来人袭去。
而且这还不止,这个人竟然在抛出银环的同时,一把抓住了本来是刺向自己的长枪。
“给我过来!”
他怒吼一声,竟然将长枪完全抄在了手中,随后手中光华一闪,就手持别人的长枪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