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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侧面迂回我们斗不过,不如就直接正面对抗,就单论大乘期修士来说,解许怎么能跟我们比。”其中一个供奉最小说出想法,这也是他们之前一致商定的。
“对啊对啊,何况我们还有仙器加持。解家的两面仙旗的情况我也听说过,估计也就低阶仙器而已,不足为惧。”和第三家的金钟十陵还有第三成文的仙器比起来,根本没得看。
主要他们也没有其他办法,但是再这样拖下去想要个他们阴谋那已经比不过了,还不如武力全压,即便会有所损失,总比被他们拖死下去。
“家主可有什么建议没有?”青衣供奉看了一眼首位的第三成文,他倒是想知道对方的想法。
“供奉说的有理,我也没有其他办法。”第三成文摇头说道,好像真的被对方困住了一般。
“既然如此,那还需要家主打头阵才是。”青衣供奉怎么会让第三成文闲着,更何况家族唯二的仙器都在他们父子手里了,他不想打工也要打了。
“自然如此。”第三成文点头颔首,似乎从头到尾毫无异议。
这次短暂且重要的会议就此结束,第三成文回到书房以后,就让下人都出去了,走之前吩咐他们把第三焕庭叫来。
“听说今天供奉们都过来了,不知道父亲有何吩咐。”第三焕庭自然一早听说这件事,只是没想到父亲这么快就会来找他。
按照父亲的性格来说,他绝对不会允许任由供奉们摆布,却没想到今天竟然一句都没有反对。
所以第三焕庭觉得,父亲可能另有打算,事情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孩子,盛极必衰,第三家可能真的是要走到头了,我必须为家族留一条后路。”
第三成文背对着第三焕庭看向院外的白石树影,第三焕庭第一次觉得父亲看起来有些落寞的样子,倒是有些支楞住了。
这也是第三焕庭第一次见到父亲脆弱的一面,这么多年他都是在父亲严厉的教导和打击下长大的,却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父亲又会倒塌。
“怎么会,第三家如今依然有和解家抗衡的能力。”
第三成文并没有解释,反而感慨这些年对第三焕庭的教育和缺失。
“是我对不起你,这些年来对你太过严厉。不过焕庭你要记住,我不仅仅是你父亲,我更是第三家的家主,希望你以后不要怪我。”
说完第三成文依旧没有回头看第三焕庭一眼,转身回到了书房内。
看到父亲进去书房,第三焕庭才想起这是他第一次在这样的环境跟父亲相处,以前从来都是父亲坐在首位或者书房的上座,如同见下属一般。
原来并非如此,只是第三家太缺钱亲情和温度了。
“出来了?”第三丝禾靠在走廊的边上,看到第三焕庭有些困惑的往回走,不由出生提醒他还有一个人。
“有事要说?”第三焕庭这才回过神来,打量第三丝禾探究起来。
“作为你的妹妹,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千万别相信第三成文的鬼话,想想何先生的下场,我劝你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说完第三丝禾站直身体,拍了拍第三焕庭的肩膀,扶去他肩上的枯叶就走了。
第三焕庭望着地上那一片掉下来的枯叶,不知道为何觉得肩膀上轻松了一点,似乎有什么东西已经在慢慢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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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战即发。
西北边境的交界处,两对数万人马相互对峙,双方为首的都是灵界数一数二的人物,解许两家的家主解振元和许继洲,以及对面的第三成文和新任何家主何平。
“今日,我们也该做个了断了。”许继洲拿出一柄红色的长枪直指对面的第三成文说道。
“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第三成文不由冷笑一声,多年来位居大乘期百人榜榜首,也不是吃素的,想要拿下他没那么容易。
更何况道元境界已经站在大乘期的巅峰,还有仙器加持,这才让他一直屹立不倒于前。
说完第三成文就拿出一柄烈焰一般的斧锤,半片的天空在斧锤的映照下火红一片,可变日月星辰之色就绝不是凡俗,由此可见这件仙器的不同凡响。
这件仙器名叫极火陨星锤,当初得来这件仙器也成为了第三成文和第三焕阁父亲当初的争夺之一,也是第三焕阁父亲死亡的导火索之一。
最后还是被第三成文拿下,并且在极火陨星锤的加持下在灵界无人能敌,单对单没有人是他的对手,至今无人超越。
“哈哈哈你真以为我们没有办法对付你的极火陨星锤吗,你是不是忘记我孙子的仙旗所在,今天就让你看看我们的底气在那里。”
解家祖父在空中御剑嘲讽第三成文,他们难道真以为我们解家是傻瓜吗,就这样就敢和你们对上,自然会有所依仗。
“你个老头说什么呢,不过是个小破落户在这里耍什么威风。”指着解家祖父开口大骂的就是第三家的青衣供奉,显然跟解家祖父也是旧识。
“哎呀你也看看见我就这样,不就当年不小心把你绿了呢,至于记着这几万年,你也太小心眼了吧,也不知道怎么修到大乘期的,一点大局观都没有。”解家祖父翻个白眼,对于青衣供奉十分不屑。
“你,你你你说什么,我又没说当初的事,我看是你一直记着才对吧。”说着青衣修士脸色一阵青红交加好不精彩,配上他一身青衣倒是应景。
不同于他们的闲聊,其他人已经打起来了。
其中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第三成文的对手居然是解子策和解子良,而拦住第三焕庭的是白明月和程依依。第三焕阁负责拦下第三丝禾就行,这也是白明月他们之前的想法。
解子良和解子策的仙旗之前的出手本来就是为了迷惑第三焕庭,其实他们最终想要对付的就是第三成文。
而第三焕庭的金钟十陵,一直是白明月的一根眼中钉,所以她早就想好要亲自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