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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别紧张,我也是听人随口一提。再说了,你们院儿那点事儿,谁不知道啊。”老刘打了个哈哈,见何雨柱没兴趣继续搭理他,也就识趣地闭了嘴。

修完压缩机已经是中午,何雨柱简单吃了点厂里食堂的饭菜,味道也平平无奇。他心里越发郁闷,索性提前回了家。

回到四合院,他刚踏进门,就听见前院里传来马华的声音:“柱哥,你回来了!正好,我正准备去找你呢!”

何雨柱皱了皱眉,转身看见马华笑嘻嘻地跑了过来:“柱哥,下午没事吧?咱们去隔壁街的新茶馆喝茶,我请客!”

“没兴趣。”何雨柱冷冷地回了一句,转身就往自己屋里走。

马华却不死心,跟在他后面继续说道:“哎,别这么绝情嘛。我听说那家的茶特别好喝,还有点心,听着就有食欲。您这两天心情不好,去散散心正合适!”

何雨柱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心情不好了?”

“这还用看?”马华耸了耸肩,“您今天这脸色写满了‘别惹我’,谁看不出来啊?”

何雨柱没再搭理他,径直回了屋,把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喧闹。他坐在床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想起早上那碗寡淡无味的粥,心里隐隐觉得不安。

“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大夫?”他低声嘀咕了一句,却又觉得没必要,毕竟身体也没什么别的毛病。

何雨柱经过一天的忙碌,傍晚时分才从厂里回来。走到四合院门口时,他瞥见街角的一个卖玉米的小摊,冒出一阵清香。蒸熟的玉米被摊主整齐地摆在木桶上,还腾腾冒着热气,吸引了不少路人停下脚步。

何雨柱摸了摸口袋,发现还有几块零钱。脑海里突然想起上午许大茂在厂里嚷嚷的事,说什么最近嘴馋得厉害,想吃点新鲜的玉米却没找到合适的摊子。平日里许大茂虽然爱嘚瑟,但两人也算不打不相识,想着买几根给他也算还个人情。

“老板,给我来三根玉米。”何雨柱开口说道。

摊主一边麻利地用报纸包着玉米,一边笑着问:“要不要再加点咸盐?蘸着吃更香。”

何雨柱点点头:“行,加点吧。”

接过玉米,他简单地打了个包,迈步进了四合院。刚走到许大茂的屋子前,就听见里面传来他那不紧不慢的声音:“今天这天儿是真闷,连个下酒菜都没,好不容易买了瓶酒,连个配的东西都没有,真是愁人。”

何雨柱站在门口,敲了敲门框,故意扬声说道:“许大茂,嘴馋也不早说,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许大茂一听,立刻放下手里的酒杯,快步走出来,一脸惊讶:“哟,何雨柱,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想着给我带东西?”

“怎么的?你不吃,我自己留着。”何雨柱装作转身要走。

“别别别,拿来让我看看。”许大茂笑嘻嘻地伸手接过玉米,凑近一闻,“哎哟,好香啊!你这是真上心了,哪儿买的?”

“街角那家,挺新鲜的,想着你嘴馋,就随手带了几根。”何雨柱语气平淡,但脸上不显得冷漠,算是两人之间惯有的相处方式。

许大茂拆开报纸,咬了一口玉米,立刻眼睛一亮:“好吃,真甜!柱子,这人情我记下了,回头有事吩咐就行。”

“少贫嘴。”何雨柱随口调侃了一句,“有事你早说就行,别像个婆娘似的拐弯抹角。”

许大茂笑着点头,拉着何雨柱进屋坐下,顺手倒了杯酒递给他:“来,陪我喝两口吧。今天这天儿实在没意思,我也正想找人聊聊。”

何雨柱摆摆手:“不行,厂里那帮人都盯着我呢,回头看我喝酒耽误事儿,我可扛不住。”

“瞧你这胆子,难怪总挨说。”许大茂摇头叹气,但还是没再坚持,拿了个小凳子坐下,继续啃他的玉米。

两人闲聊了一阵,院子里陆陆续续有人从外头回来,四合院又恢复了傍晚的热闹。棒梗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嘴里嚷嚷着什么;刘海中和阎埠贵在门口抽烟,一边吐着烟圈一边谈论厂里的事情;秦淮如则端着个盆子在院子里洗衣服,时不时抬头瞄一眼何雨柱的方向。

“柱子,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啊?”许大茂突然问道。

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即摇头:“没有,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看你今天,早上跟秦淮如碰面时,那脸色都能吓死个人。还有中午在厂里,你都没搭理老刘,平时你可不是这样的。”许大茂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何雨柱低头沉思了一下,语气有些低沉:“可能是最近胃口不太好吧,总觉得饭菜没味儿,吃什么都提不起劲儿。”

许大茂挑了挑眉:“这么说来,你是不是该看看大夫了?别是什么小毛病耽误了。”

“不用,过几天再说吧。”何雨柱摆了摆手,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这时,院子里传来秦淮如的声音:“柱子哥,吃饭了吗?要不来我家尝尝,我今天炖了点排骨。”

何雨柱皱了皱眉,随即站起身对许大茂说:“行了,我回去歇着了,改天再聊。”他完全无视了秦淮如的热情邀约,头也不回地往自己屋子走去。

许大茂看着他的背影,啧啧感叹:“柱子这人,有时候真是轴得不行。哎,不过说回来,这玉米是真不错,回头我也得多买点。”

屋里,何雨柱点了盏灯,坐在桌前发了一会儿呆。桌上还放着早上剩下的粥和咸菜,已经冷得不能入口。他伸手摸了摸肚子,明明该饿了,却又一点食欲都没有。他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最近到底是怎么了?连玉米都觉得没啥特别的味儿。”

他揉了揉眉心,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脑海中却不自觉地浮现出秦淮如的脸。她那双眼睛总是带着几分算计,让人既讨厌又难以忽视。他摇了摇头,似乎想把这些杂念赶出脑海,却发现越想忘记,越是难以摆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