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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蔤单手支着下颚,慢悠悠的回复,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

终于,张鹤鸣忍不住给她发来视频电话。

接通后的瞬间,他看到她先是一惊,又掐指算起来。

“小友……你在找我?”

王蔤微笑,并不回话,让对方继续说。

没错,她是需要帮助,可示弱的人会得到别人远离,或者欺负。

而愿意去理解体谅的人,几乎没有,这就是人性弱点中的欺软怕硬。

张鹤鸣也不尴尬,咂了一口茶。

“小友,明人不说暗话,你我祖上有缘,贫道让门下弟子帮你摆个开运的阵,再给你小八,可好?”

王蔤还是不说话。

她太年轻,一张嘴气势就绷不住了,而阅历丰富的人,三句话就可以看清一个人。

“条件你开。”张鹤鸣十分大气。

“白玉流珠乃张家至宝,随便上个拍卖,起码大八,可您是张家后裔,祖师爷的面子我得给,钱款按照您所言即可。”

王蔤价钱都是随便胡诌的,但小表情模仿赵?,说话不紧不慢,气质稳的不行。

“这个人情要我拿什么还?”张鹤鸣隔着手机观她的气。

但由于她的福德深厚,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小小年纪咋攒下那么多的福德,拯救了万民不成?

“我怀疑自己被亲戚借运……或者夺寿了,就是村里的婶子。”王蔤把自己的猜想道出。

张鹤鸣一口否定:“不可能,此等法术极损阴德,有这本事的师傅,绝对不会为了村里的三瓜两枣,毁了自身修为。”

“那我和您没什么好聊的了……”王蔤目前可不缺能把古董换成钱的门路。

“别……别挂,我给小友找我族里的长辈问问。”张鹤鸣换了个新手机,开始摇人。

族里的大佬基本不玩手机,奈何子侄不争气,让他们修行都不踏实。

两位鹤发童颜的老爷子,看见有流失已久白玉流珠的消息,直接出山,坐着飞机当天便抵达城厢东路一六十六号。

至于,怀疑白玉流珠是仿冒品?

不存在的,东西可以作假,萦绕的灵气可假不了。

王蔤把猫狗都关到楼上露台,才把老人家请进来。

主要怕毛孩子把老爷子给挠了,毕竟胡须那么长,她看着都手痒。

“小友您好,这是我八爷爷,九爷爷,圈里的这个。”张鹤鸣竖起大拇指。

“有失远迎,道长快请进,一路舟车劳顿,随便坐,快喝水。”

王蔤忙把人往别墅里面请,熟练的用一次性纸杯倒上凉白开。

坐下后,张八爷和张九爷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震惊。

怎么看这丫头都是早夭的面相,顶天活不过十八岁,可她已经虚岁十九了。

最关键的是她浑身功德金光,且隐约透着香火气息,活人可享不了这个。

要想细看,还需要准备具体的八字。

王蔤知道八字不能随便给人,但张家人应该信得过,便报上了自己的生辰八字。

“这八字不错,五行流通,用官印,天干走金水木都行,地支走水也好,比肩是帮扶,命有大财……必嫁贵夫。”

闻言,张八爷微微摇头,对着张九爷开口。

“九弟说的保守了,申酉半会金局,是庚金的根,金这么旺,这命格放在古代,妥妥的凤命,且不是摆设,而是独宠六宫。”

王蔤:“……”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优秀。

“如此命格就算八字里有大病,也不会是父母早亡,任凭世人茶余饭后议论的小网红,格局降低的诡异。”

“是啊,有病方为贵,无伤不是奇。”

“什么样的孩子就投什么样的人家,即便是所谓的寒门贵子,那也是上天刻意降下的磨砺。”

王蔤:“……”

嘿嘿,要是这么说的话,她可就飘了~

接下来,张九爷又找王蔤要了她父母的照片。

“都不是短命的相,福德,祖德也都算中上。”

王蔤低着头,小手握紧。

这就是说她的爸妈……本不该短命?

金美玲,金安邦!

她在心底低吼,拼命压制波涛汹涌的情绪。

张家两位老爷子又把金美玲、金安邦和金阳舒的照片,都仔细的看了看。

“他们金家确实对你家动了手脚,但借的不是你的,是你爸妈的。”

“金阳舒面相中显现出很严重的心疾,注定早夭,她命薄,扛不住你的福德,强借只会没得更快,就像中医里面说的虚不受补。”

“可有其他怀疑对象?”张鸣鹤问。

“没了。”王蔤想了又想,绞尽脑汁都没想到还有谁。

张九爷捋着胡子:“估计是机缘还差些,我们两个老头子先帮你把运和寿,都追回来。

至于幕后是谁,就看天意让不让小友知晓了。

待你的气运回来,再让鹤鸣过来取白玉流珠。”

“好,劳烦二老了。”运势和寿数虚无缥缈,可王蔤就是想报仇。

她准备等追回运数,再把张知府密函拿出来,继续谈条件。

张九爷看出她的隐忍,劝道:“小友,记住,一福压百祸,你的善良就是日后救你命的良药。”

“天道公正,他们欠你的会加倍反噬回去,不要做傻事。”

王蔤目送他们离开,想强颜欢笑来着,可就是笑不出来。

关上大门,回到卧房,踢掉拖鞋,躺在床上,双眼无神,怔怔地望着墙壁。

脑中一片纷乱。

爸妈的音容笑貌,一幕幕在脑海里回放。

她本可以很幸福的,可以正常的长大,孝敬父母……

可如今,子欲养而亲不待。

除了金家人,还有谁在害她,害她的爸妈?

这一刻,她连金美玲的丈夫王仲生,都一起恨上了。

假如,不是他对妻子一再的纵容,金美玲怎么敢害她们一家三口?

再假如,当初婚前王仲生没有一意孤行,被金美玲的皮相迷惑,又怎么会有后面这些事?

识人不清,同样有罪!

她不停的思考自己要如何报复金家人和王仲生。

要不要给秦熙打电话,拜托他不要给王仲生拆迁,让他眼睁睁的看着村里人暴富,切身体验错失财富的滋味?

秦熙不是喜欢她嘛?

只要能报仇,她可以跪下求他,甚至利用自己的美色去诱惑他。

曾经,她是不屑这些手段的,却并非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