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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三国:我,真皇叔,三兴大汉 > 第261章 玉韘拘弦,朕教你怎么克敌御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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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玉韘拘弦,朕教你怎么克敌御寇

张宁的到来。

为她和张燕求了一条活路。

太平道所衍黄巾军,黑山军,都是被摆弄的棋子。

袁绍想要将黑山军彻底握在手中。

张燕以及太平道所属的凝聚力,是他难以逾越的关键。

因此,张燕,张宁,杨凤,张白骑,左髭丈八这些人必须死去。

同样,黑山军对于刘牧而言,是必除的存在。

当天下靖平之时,这些人不管是不是刘宏的暗子,都没有存在的必要,打散黑山军的凝聚力,政安百姓,流民归治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他才会对吕布说,张燕可死,黑山军可灭。

是夜。

天子帐中灯火明媚。

卫觊斟茶入帐,劝说道:“监州尉急报董卓行军而来,不如陛下先迁帐他处,留王卒,殿中两尉足矣。”

“不必。”

“朕就是为兖州而来。”

刘牧翻看着太平要术,淡然道:“只有兖州收复,东府军才能建设,南府军同样也是一般!”

“诺。”

卫觊眼中闪过一抹无奈。

天子临阵,大汉这是迎来一位马背上的帝王啊!

刘牧研墨浸笔,抄录着太平要术的核心,准备重新编写太平清领书,沉声道:“伯觎,董仲颖明日便到了,你安生去休息吧!”

“诺。”

“望陛下早些歇息。”

卫觊作揖一拜,转身离开天子帐。

这一夜。

两尉厉兵秣马,着甲而眠。

一夜时光,睢水回响。

骄阳悬空之际,绿竹荫渚,菁菁弥望。

马蹄声从西北方向铮铮而来,肉眼所观之远,铺天盖地的烟尘笼罩着大地,裹挟人流迫近睢水。

“吁。”

董卓扯着缰绳,停驻在远处。

大军所有将领,尽皆眺望扎在河水对岸的营寨。

“啪。”

董卓神情肃然。

兀自翻身落地,按着腰间剑锋,一步步走向睢水河堤。

河对面的堤岸。

早已筑下木制渡口。

一抹身披十二章冕服的身影坐在大椅上,似乎等候多时了。

渡口上,更有殿中尉披甲持盾,列于左右戒备。

他毫不怀疑,如果没有数十步宽的河面化为天堑,那些猛卒会冲过来砍下他的脑袋去请功。

而他想要与天子一战,要么伐木造船,要么借助往东十里的渡桥过河。

“主公。”

牛辅御马而至,疑惑道:“好像是天子。”

“去找一艘船。”

董卓眸子闪烁,站在河堤上开始卸甲,并说道:“令各营往东三里开始休整,某要过去见他。”

“主公。”

“董将军。”

李儒,桥瑁,于禁等人脸色大变。

董卓抬眸扫过众人,淡漠道:“大军临河列阵备弓,天子便会避入营垒,这一条睢水是不可逾越的天堑,天子准我们会战,我们才有会战的资格,不然等我们渡河,天子与王师早就撤离了。”

“诺。”

李儒等人屈辱的垂下头。

往东十里的渡桥,眼前数十步宽的睢水,都是能倚仗的地利,战争的先手权在天子手中,他们没有选择啊!

可笑一场战争,竟然需要求着大汉天子给予机会,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一个时辰之后。

牛辅领军带着一艘孤舟临近河面。

董卓深吸了口气,身无寸铁的迈上孤舟,任由船夫摇动船桨。

如今,他是求死之战。

可这场战争,也要看刘牧给不给机会。

若是不给,他会死在对岸,所谓的兖州主力退回城池固守。

不过,以他对天子的了解,会战能解决的事情,绝对不会放过。

“轰。”

孤舟没敢靠近渡口,而是直接冲上河堤搁浅。

董卓强行稳住身形,提着锦袍迈上河岸。

左右殿中尉按刀而立,眸子冷的如同定业刀锋一般。

短短十余步的路程,他走了不知多久,登上木制渡口之时冷汗早已浸透衣袍。

“末将董仲颖。”

“参见骠骑,骠骑万胜。”

董卓整衣肃容,作揖躬身长拜。

在他心中,刘牧并不是高不可攀的大汉天子。

而是在萧关战场挥斥方遒,可克敌御寇的大汉骠骑将军。

骠骑万胜,大汉万胜。

八个字,犹如刀劈斧刻般印在记忆深处,日日夜夜折磨着他的神经,令人身心俱疲。

故而,‘骠骑’于他而言,远比‘天子’要尊崇。

“免了吧。”

“你已不是朕的将”

刘牧斜睨道:“携兖州各郡的叛军临河而来,还敢对朕持刃,你应当知道是什么下场。”

“末将有罪。”

“但骠骑是陛下。”

“可陛下已经不是骠骑了。”

董卓低着头,咬牙道:“末将有一事不解,孤身渡河求一个答案;此后骠骑想问罪便问罪,想伐罪便伐罪,无怨!”

“问吧。”

刘牧神情平淡道。

董卓作揖拜道:“骠骑,曾经可把董卓当作麾下的将领。”

“自然。”

“朕,节制天下兵马。”

“洛阳宫室操戈之前,你一直都是朕的将领。”

刘牧沉声道:“甲子年,朕初披甲,也曾想过天下何人可为将,天下何人可为敌,萧关之战以后方才明白,所有人皆可为臣,所有人亦可为敌,朕给过所有人机会,汝南袁氏一样,你也不例外,可你们不约而同走上与朕为敌的道路。”

董卓眸光黯然道:“末将不懂。”

“并州九郡烽火之时。”

“你是河东守备之将,可对?”

“你既知朕要去并州,且已经行至司隶,只要请战为将,或者早些驰援边关,朕都可以让你活下去。”

“请战,意味你还心存大汉,不想要外邦的铁蹄践踏诸夏!”

“可是,你没有请战,更没有驰援并州,在你心中朕不如大将军何进,或者说你没有做好背弃袁氏门生身份的准备。”

“所以,你自己走错了路,非是朕不饶你。”

刘牧看着面前的董卓,失望的摇了摇头。

董卓鼓起勇气问道:“可是段煨,华雄不是一样没有请战吗?”

“你是守备之将。”

“他们只是守备营的校尉。”

“你有得选,他们没得选。”

刘牧屈指将指尖玉韘弹在董卓面前,淡淡道:“你曾是朕麾下的将领,萧关之战教会你什么是敬畏,什么是寇敢持兵杖,王师必戮;明日,朕教你什么是天子克敌御寇。”

“谢陛下。”

董卓躬身再拜。

拾起木台上的玉韘,红着眼走向孤舟。

韘,射决也,所以拘弦;舍玉韘,便是不入阵杀敌之意。

犹如那日萧关之战,天子不会披甲入阵,教他怎么克敌御寇,便是允下明日会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