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萝真心觉得自己不如妈妈,她能在最短的时间里调整自己。
她非常的佩服!
父母之间的感情问题,黎青萝相信自己的母亲可以更好的解决。
裴劲载着黎青萝回了公司,她在这里待了一会后,黎青萝离开了。
等到裴劲会议结束后,他在助理那边得知黎青萝已经离开。
他无奈一笑,裴劲坐在椅子上揉着眉头的位置。
助理趁机提及傅氏集团。
傅云琛残废了,傅氏岌岌可危,董事会那边认为一个残废的老总不能带傅氏走的更长远。
裴劲听到助理提及傅氏集团的情况,眉头微微皱起。
他放下揉着眉心的手,目光沉静地看向助理,问道:“傅云琛现在的情况如何?董事会那边有什么具体动作?”
助理迅速整理了一下手中的资料,回答道:“傅云琛自从车祸后,双腿瘫痪行动不便,精神状态也不如从前,董事会内部已经有人开始提议更换总裁,认为傅氏需要一个更有能力的人来带领公司走出困境,不过,傅云琛在傅氏的影响力依然很大,短时间内董事会还不敢轻举妄动。”
更换总裁哪有那么容易,傅云琛在傅氏多年,下面多是他的左膀右臂。
想更换掉傅云琛,没那么容易。
“傅氏虽然岌岌可危,但毕竟根基深厚,如果能找到合适的突破口,未必不能翻身,董事会那些人,都是一群见风使舵的家伙。”
况且,他不认为傅云琛是轻易能被拿捏的男人,当年他能斗赢傅家一众妖魔鬼怪。
傅云琛绝对是智慧和谋略并存的领导者。
他除了在感情问题上是个蠢货,在工作能力上,绝对不弱。
一旁的助理建议道:“裴总,我们公司最近的项目和傅氏有一些重合的地方,如果我们能趁机……”
裴劲抬手打断了助理的话:“傅氏的事情,我们暂时不要插手,傅云琛虽然现在处境艰难,但他绝对会有后手,况且,我们应该坐收渔翁之利。”
想对付傅云琛的人,应当不在少数。
“对了,你再去查一查傅云琛残废的原因,我要详细的情况说明。”
助理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应下:“好的,裴总,我马上去办。”
青萝说过,这件事情和宋相思有关系,但警方那边一直没什么动静。
裴劲摸着手机,拨打出黎青萝的电话。
那头很快传来黎青萝的声音。
“裴劲,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了。”
“想你。”
男人的简单的两个字,落在黎青萝的耳朵里,她的嘴角勾起灿烂的笑意。
两人腻歪了一番后,这就挂掉了电话。
而另一边。
黎青萝正睨着手里的文件,这些东西是她的人调查出来的,在一边的下属小心翼翼问道:“小姐,傅氏那边的董事会已经开始动作,我们要开启行动吗?”
“按照原计划行动。”
“好的,小姐。”他做事,黎青萝挺放心的,这人是舅舅孟怀瑾送给她的。
在她身边做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
“孟照,你在孟家多久了?”
“回小姐,孟照是自小生活在孟家。”
原来如此,黎青萝随即一笑,她手指一动,孟照离开了。
桌子上的手机传来一阵消息声,她打开手机,看到了傅知礼的短信。
【妈妈,你能来医院看望爸爸吗?我好担心爸爸会死掉,妈妈,求求你来看望爸爸好吗?我不想失去爸爸,我保证不会纠缠妈妈。】
字里行间,透露着担惊受怕和卑微。
自从傅云琛出事,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去医院了,黎青萝举步前往医院。
彼时的医院内。
身边的人正在给傅云琛汇报公司的事情,他当场怒道:“他们以为我残废了,就可以换掉我?异想天开的一群老狐狸。”
“去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推动这一切。”
“好的。”
傅云琛挥了挥手,示意助理离开。
病房内重新恢复了安静,傅云琛的目光投向窗外,眼中闪过复杂。
傅氏是他的,任何人休想从他的手里抢走。
但是看到自己的腿后,傅云琛脸上的阴沉逐渐的加深,他变成这样都是宋相思害的。
那个贱人,真该死啊!
最令他心痛的是黎青萝没有来医院探望他。
如今他成了残废——
黎青萝还会回来吗?
他的眸子里尽是寒意,手掌握成拳状,傅云琛盯着少了的左腿,眼睛里的寒意越来越深。
砰砰砰!
外面传来敲门声。
推开门的一瞬间,傅云琛看到了在外面的黎青萝,她来了,傅云琛欣喜若狂之际,立刻将被子扯住盖在身上。
黎青萝站在床侧的位置,目光平静的盯着傅云琛。
“青萝,你是来看望我的,对吧。”傅云琛痴痴的望着黎青萝,他眸底的激动过于明显。
事到如今,他在期待她的关心!
“是,我的确是来看你的……”
“我就知道你是关心我的,你是在意我的,青萝……我很高兴。”
在他失意颓废的时候,黎青萝能出现在这里,对他而言是一件非常令人开心的事情。
傅云琛的情绪高涨,但最终让他失望了,黎青萝否认:“我来这里是你儿子要求的,当然,我也不是全为了傅知礼过来的,傅云琛,我这里有一个项目合作,需要你签字。”说完后,黎青萝将一份合同丢在傅云琛的面前。
他睨着合同,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黎青萝,他试图从黎青萝的脸上找到其他的情绪。
“青萝……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在这个时候和他提出这样的条件。
黎青萝道:“我没有落井下石,已经是看在傅知礼的面子上,毕竟我也不想闹的太难看,傅氏将来怎么着都要落在傅知礼的手上。”
“青萝,你在意知礼,在意我们的孩子,对不对?”否则,她不会为傅知礼考虑这么多。
“我在意的不是傅知礼这个人,我在意的是他身上既然那流着我一半的血,那就不能辱没了我的血脉,该他得的,必须得到。”
倘若不是流着一半的血,她不会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