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面的手机响起铃声!
沉着脸站在落地窗前的简晏廷转身去到办公桌前拿起手机,看到来电显示,脸上的冰山融化开。
“喂,卿卿~”声音轻快,心情好似一直都很愉悦。
电话那边的谷卿卿在咖啡厅里坐着,面前摆着夏俞给送来的午餐,身边的简潇潇还咯咯笑个着。
对面的夏俞示意让她边打电话边吃,小心饭菜凉了。
谷卿卿握着手机道:“不是说不让送午餐了吗?”
“我也说了我来安排。”电话这边的简晏廷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饭菜的味道怎么样?合口吗?”
“你吃了吗?”
“我吃过了。”
电话里简晏廷的声音刚传过来,简潇潇凑近到手机边,也回复了一句:“我也吃过了~”
听到妹妹的声音,简晏廷在这边无奈轻叹一口气,“你在学校已经够辛苦了,别让潇潇去打扰你。”
“哥!你话不能这样说啊~”简潇潇不满反驳,接过手机,“我是给卿卿她送票来的,属于是卿卿让我来的。”
“是是是,我知道了。”很明显的语气敷衍,不等她继续说,电话已经挂断。
简潇潇对着手机屏幕有点无语,转头把手机递过去,“你说我哥对你和对我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谷卿卿:???
“他对你好像很有耐心,对我,就很敷衍!”
见她这样说,谷卿卿不知道怎么说只能笑笑。
对面的夏俞却接话道:“简小姐,恕我直言哈,对妹妹和对爱人,这是两种不同的感情,肯定态度就不一样了!”
“呃——”
简潇潇一时无语凝噎。
不是对夏俞无语,无语是因为知道他说的话有道理,就算想要反驳都反驳不了。
夏俞见状,有点尴尬的看了看谷卿卿,谷卿卿夹着一筷菜送到简潇潇的嘴边,“对了,潇潇,那天如果有空的话,我能去画廊看看吗?”
“来呗,你来不用票。”简潇潇张嘴把嘴前的菜吃到口中慢慢咀嚼。
等谷卿卿吃完午餐,完成任务的夏俞也要回公司上班去,顺路的简潇潇则是捎带上夏俞去公司。
下午上课的时候谷卿卿把弄到的门票交给女同学。
女同学高兴的不行,激动的一把将谷卿卿给亲昵的抱住... ...
班级里的同学们见状也都过来聊天儿。
都是学习画画的人,对画展自然而然的感兴趣,谷卿卿跟大家聊成一片——
下午泡在画室里的时间过的很快。
下课的铃声响起,画室里的谷卿卿这才从画板前抬起头。
安静的画室逐渐有了些除画画动静以外的声音,有闲聊、也有相互点评彼此画得画;谷卿卿的画板前站着老师给她改画,有几个同学也站在跟前听着老师的指导。
“哇!快看、简总。”
“简总来了!”
教室里陆陆续续发出惊呼声。
给谷卿卿改画的老师抬头看向门口,见到门口站着的人,不由的抿唇露出笑意,转头看向谷卿卿。
“谷同学,今天就先这样,剩下的明天再讲。”老师说着话的同时站起身,笑盈盈的走过去同简晏廷打招呼。
简晏廷有涵养的对老师颔首点了点头。
等老师走了出去后,紧接着胡泰带着人走进来,几个人走进给教室里的学生们分发咖啡、奶茶等饮品。
从教学楼出来。
简晏廷牵着谷卿卿的手走到校门口外,坐上车子去往外面吃饭。
——
另外一边。
某处高级公寓内——
豪华的装修被打砸一片,地上狼藉一片。
高级的真皮沙发被划拉开露出里面的内物,沙发上坐着的男人一片平静的抽着烟,看着眼前打砸发疯的女人。
沈婉莹眼睛红肿着,脸上挂着晶莹的泪水,整个人破碎的仿佛一面被打破碎的镜子,手上拿着一个水晶摆件,痛斥道:
“都是你,是你毁掉了我——”
面对指责;
常胜宇风轻云淡的夹着烟,歪头吐出一口烟气,看着她:“你别激动,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不希望,你是也知道,我心里有喜欢的人。”
“我心里也有喜欢的人啊!可现在呢、我、我... ...”沈婉莹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所以啊,昨晚发生那种事情是个意外,我不觉得自己吃亏,你也不要自责。”
“我自责???”
常胜宇神态单纯的点点头,“没错啊,你不用自责,毕竟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一夜情也很正常,况且咱俩是意外。”
说着话,将手上夹着的烟按在了真皮沙发上。
站起身走向沈婉莹,大手把她手上的水晶摆件给缓缓接过来丢在一边,轻声说:“东西都砸了一遍,损失大概有一百来万,我不计较,你也开心点~”
沈婉莹泪眼婆娑,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 ...
“这边是住不下去了,一会儿给你再换一套。”踱步往一旁走了走,手指捻起台面上的破败的花朵在手上转动。
“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白氏的白总愿意投资这部网剧,你马上就要爆红了。”
“爆红还有意义吗?我脏了!我还怎么见他,我以后还怎么跟他... ...”眼泪断了线的落着,无助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可不等她的情绪到达顶点,她的一只手被用力的扯开,连带她人都被扯了一个趔趄倒向常胜宇。
“脏?!”
沈婉莹对上常胜宇,注意到他整个人阴沉,眼神透着冰冷,挣扎着要把自己的手腕给抽出来。
她只稍微动一点,而捏着她手腕的手像是铁钳一样捏着的力道更重几分。
“你是在说我脏吗?我睡了你,你脏了?呵!”
他的神情冷冽,眼底一片冰冷,看向她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死物,这让沈婉莹忍不住的颤栗。
常胜宇手上用力一扯,把她给扯撞靠在他硬邦邦的胸膛,垂头盯着她的眼睛道:
“我告诉你,想要被我睡的漂亮女人多了去了,你不该说你脏了,要觉得自己其实挺荣幸的!”
面对逐渐可怕的常胜宇,沈婉莹不敢轻易开口,只默声挣扎着手腕,身体也尽量不跟他有接触。
此刻的她像是被狼抓住的绵羊,也像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