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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宇扒着碗边,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楚明舟,“大哥,这次出任务有没有打坏蛋?”

楚明兰手肘轻顶弟弟,“别瞎问,哥这次是去救援的,累着呢。”

楚明舟却笑着摸了摸楚明宇的头,“嗯,有打坏蛋,把好些潜伏在我们国家的坏蛋都扫出去了。”

楚明兰:“哥,你好厉害,救人的同时还能赶跑坏人。”

高呈:“对,明舟哥最厉害了,比宇哥儿厉害多了。”

楚姑婆看着其乐融融的饭桌,眼角忍不住泛起泪光。

高呈的事,大伙儿都很有默契,等开开心心吃完饭才提起。

其实看到楚姑婆突然出现在家里,楚明舟心里就有了考量。

正是秋收的尾声,纵使田里的事都忙完了,按楚姑婆的性子,也是要张罗后续的。

“明舟,你二婶她……回来了。”

“嗯?”

林母觉得这事不能由楚姑婆说,她这人心软,对那混账儿媳还有期盼,说起事情来只怕会避重就轻。

她看了林安安一眼,见女儿表情很严肃,但没开口的意思,索性自己开口了。

林母一把按住楚姑婆,声音都提高了一个度,也没避着几个孩子,说道:“明舟,事情是这样的,你那二婶已经改嫁了,嫁的男人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两人另外生了个男娃娃。

现在这男娃娃得了白血病,听说要通过骨髓移植才能治疗,她就打算要走小呈,让小呈去给她小儿子做‘药’!你说说,她这事办得过不过分?

得亏有我们安安眼疾手快,感觉不对劲,第一时间就把小呈抢了回来,我们这段时间可都紧紧地保护着他呢!生怕被人害了去......”

林母越说,楚明舟的脸色越难看,“呈哥儿是烈士遗孤,部队没人管?”

“谁说没有,政治工作部门的秦部长就特别好,为这事跑前跑后、劳心劳力,好不容易才把证据掌握到手上。

他本身是要把这些人送上军区法庭的,可津市那边不让啊!非说那程解放是农业领域的专业人才,说他的家属是受保护的,明天就要把他们遣送回津市呢!

照我说,他们就是欺负婶子老实,说要带走孩子就带走孩子,现在又硬说这事没成,不算数!”

林母说着说着,又给自己气得够呛。

“你说说,有这么当人的吗?都说虎毒尚且不食子,这人心都黑了,就该好好罚,好好判!让她知道知道,有些事是做不得的......”

楚明舟听完,手中的搪瓷杯被重重放到桌子上,杯子被震得轻颤,茶水泛起阵阵涟漪。

他周身的气息瞬间冷了下来,剑眉皱起,“他们好大的本事!”

楚姑婆伸手想去碰他胳膊,却在半空停住,浑浊的眼里满是担忧:“明舟,别气坏了身子。”

林母怕她又要劝,忙接话道:“对,他们本事可大着呢,听说明天就要把人调走了!我们如果想留人,就得去找说得上话的领导!”

“好,我知道了。”楚明舟缓了缓语气,眼底却烧着怒火,“我倒是想看看,什么人才能凌驾于人权与法律之上。他们想带人,得先过我楚明舟这关!”

他猛地站起身,军靴踏地发出沉闷声响,“我去处理。”

楚姑婆整颗心都提了起来,“明舟,你冷静些。这事的确……也没对呈哥儿造成伤害,玉珍想回去就让她回去吧,想必以后她也不敢了。”

林安安朝林母使了个眼色。

林母脸都听垮了,不得又硬挤出个笑,一把把楚姑婆稳稳按在凳子上,“婶子,明舟是个有主意的,他能处理。”

“可是……”

“别可是了,事出紧急,留给他的时间可不多了。”

林母也心疼自家女婿啊,去豫省支援了近两个月,才回家吃口热乎饭呢!

但有些事不能等,这可不仅仅是母亲要抚养权的问题,而是牵扯到高呈的一生。

多好的孩子,父亲没了,母亲想喝他的血、啃他的肉,奶奶又性子随和,除了楚明舟这哥哥,可没人敢给他做主了。

林安安趁几人说话的空档,已经回屋里拿出了两张纸,“这些是秦部长这段时间收集的资料,周玉珍的改嫁经历、程解放的背景信息......”

这些可都是她自己整理出来的,但凡秦部长说过的细节,她都记录得明明白白,就怕什么时候要用上。

“好,我走了。”

高呈攥紧小拳头,小跑着走到楚明舟身边:“明舟哥,我不要妈妈,我要一直和阿奶在一起!”

楚明舟蹲下身子,摸了摸高呈的头,语气柔和了些:“好,呈哥儿别怕。”

楚明舟大步出了门,看着手中林安安记载的详细信息,心中已经有了初步定论。

郑军长是怎么都没想到,楚明舟开开心心地走,又黑着个脸回来了……

看了眼身边的部下,两人眼对眼,都不知道什么情况。

郑军长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林安安的事,自己办得也相当体面,林安安也算是高级人才,军区把人留下了,给的待遇也还不错。

而且楚明舟这次豫省救援办得漂亮,不仅拯救了无数灾民,还谋划策略、开山修路、应急疫情等......

不仅如此,他途中还捣毁了一个敌国的窝点,逮捕间谍十三人,缴纳到大批武器,还有许多敌国的精准信息。

可谓是功不可没!

“明舟,你早上走得太急了,这边有你的表彰和...”

郑军长话还没说完,楚明舟板板正正敬了个礼,“报告军长!西北军区边关军烈士高天力的遗孤,现受到不法分子威胁,生命无法得到保障,请求组织支援。”

郑军长握着红头文件的手顿住,有些不明所以。

他盯着楚明舟紧绷的下颌线,突然意识到事情棘手,都被这小子捅到自己面前来了?

“坐。”郑军长伸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自己也站起身过去,转头冲部下喝道:“去倒两杯热茶来!”

“是。”

搪瓷杯被搁在茶几上,蒸腾的水汽模糊了墙上的军事地图。

楚明舟三言两语将事情经过陈述完毕,指节重重叩击资料上程解放的名字:“我猜测,此人以农业专家身份作掩护,实际与境外势力存在关联,他企图迫害烈士遗孤的生命,为自己获利,这都是敌军间谍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