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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听了,也只能叹了口气,勉强点了点头:“行吧,行吧,能把中海风风光光地送走就行。但你得记住了,明天你可千万不能再给我出什么岔子了。”

傻柱连忙点头应承:“奶奶,您就放心吧。明天我一定把一大爷的骨灰给您完好无损地带回来。我要是再跑,您就直接把房产给许大茂好了。”

老太太一听这话,脸上才算是露出了点笑意:“行,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柱子,你可得说话算话。”

傻柱苦笑着点了点头,心里暗自嘀咕:这老太太还真是难伺候。

“瞧你,到现在还没动一口饭呢,想吃点什么,我这就去给你整点来。”

聋老太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眉头紧锁:“我这心里跟压了块大石头似的,一想到明儿个中海要遭那罪,我这心里头就跟刀绞似的。都怪那个该死的李峰,要不是他,我们哪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哎,这都是命数,躲是躲不掉的。”傻柱喃喃自语,仿佛是在说服自己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他从聋老太屋里出来,打算回自己屋里躲个清净,却不料半路上被人给拦了下来。

“傻柱!”

是秦淮茹,她正站在门口,目光中带着几分期待。

傻柱一拍脑门,这才恍然大悟,自己之前答应了要给秦淮茹送些粮食过来的。

“哎,秦姐,你看我这记性,你稍等会儿,我这就回去拿粮食袋子。”

不一会儿,傻柱就拎着一个半满的布袋走了出来,里面装的是地瓜面。

“秦姐,这点地瓜面你先拿着,应该够你们吃一阵子了。要是不够,我这还有呢。”傻柱憨厚地笑着,眼神里满是真诚。

秦淮茹接过布袋,脸上绽放出感激的笑容:“真是谢谢你了,傻柱。等我下个月发了工资,一定把这粮食还给你。”

但其实秦淮茹心里清楚,就凭她那点微薄的工资,养活自己和两个孩子都够呛,还粮的事,也只能是说说而已。

“对了,傻柱,你要是家里有要洗的衣服,就拿过来给我洗吧。”秦淮茹提议道,话语中带着几分温柔。

傻柱连忙摆手:“不用不用,秦姐,我妹子会帮我洗的。”

说完他眼神里闪过一丝不舍,望着秦淮茹转身进屋的背影,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他才依依不舍地回了自己屋。

而这一切,都被躲在窗帘后面的何雨水看在眼里。

她心里那个气呀,觉得自家哥哥就像是中了秦淮茹的邪一样,怎么劝都劝不醒。

“这个傻柱,真是被秦淮茹迷得神魂颠倒,没救了!”何雨水在心里暗暗嘀咕。

转眼间,第二天清晨,院子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

大家都早早地起了床,等待着那个令人心悸的时刻的到来。

今天,对于大院里的人来说,比过年还要热闹,因为大家都要去观看易中海的行刑大会。

“你们说,傻柱会不会去给易中海收尸啊?”

“肯定会去的,他要是不去,聋老太太还不得闹翻天!”

“问题是,傻柱把骨灰盒拿回来放哪儿?他不会真给一大爷买块墓地吧?”

这时,许大茂在一旁阴阳怪气地笑道:“说不定他会把骨灰盒摆在自己家里供着呢!”

要说大院里今天谁最高兴,那肯定是许大茂无疑了。

他一向与易中海不和,如今看到对方落得如此下场,自然是心中暗喜。

“你们还真别说,傻柱和聋老太太这俩人,真让人猜不透,不知道他们这次又要弄出什么新鲜事来。”

“可不是嘛,傻柱那小子一股子愣头青的劲儿,要是真把易中海的骨灰盒给捧回来,放在自家院子里供着,我都不带觉得奇怪的。”

“哎,这么说来,傻柱岂不是跟聋老太太一样,糊涂得紧?一个老糊涂,一个小糊涂,这俩人凑一块儿,指不定能搞出什么大笑话。”

正当大家伙儿议论纷纷,猜测不断的时候,一个身穿整洁制服的身影从人群中出来。

此人正是李峰,他身材挺拔,目光坚定。

今天,他是行刑大会的负责人,不仅要维持现场秩序,更要亲自执行刑罚。

看到李峰出现,原本热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居民们纷纷投去敬畏的目光,仿佛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力量。

李峰只是淡淡地扫了众人一眼,没有多说什么,便转身朝停在村口的吉普车走去。

这时,吉普车的喇叭声适时地响起,像是在为李峰的到来欢呼。

他径直走到车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随着吉普车缓缓驶离,居民们才敢继续小声议论起来。

“瞧瞧人家李峰,现在可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出门都有吉普车接送,真是让人羡慕。”

“可不是嘛,人家那可是凭本事吃饭的。不像我们只能在这儿瞎起哄。”

“行了行了,都别在这儿瞎琢磨了。赶紧的,我们也去菜市场口占个好位置吧,要不一会儿去晚了,连人影都看不到了。”

于是,居民们纷纷起身,朝着菜市场口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他们还在不停地议论着傻柱、聋老太太以及即将发生的行刑大会,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期待和好奇。

而在牢房里,易中海正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坐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

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一想到自己即将面临死亡,他就觉得心如刀绞,疼痛难忍。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悄悄探进牢房的栅栏,轻轻拂过易中海那满是沧桑的脸庞时,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他明白,这将是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缕阳光了。

一切,都将在这一刻画上句号。

时间在无声中流逝,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过了约莫半小时左右,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沉寂。

牢员们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他们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易中海,时候到了。”牢员的声音冰冷而机械,仿佛只是在履行一项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