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聋老太太却在院子里唉声叹气,对着傻柱诉说着心中的不满:“柱子,你看看这院子里的人,一个个都成了白眼狼。
你一大爷在世的时候,他们哪个不是对我恭恭敬敬的?可如今你一大爷一走,他们就都来欺负我,尤其是那个李峰,处处找我们麻烦!”
傻柱无奈地摇了摇头,劝慰道:“奶奶,您就别去招惹李峰了。
一大爷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李峰是受害者,我们这时候去找他,理亏。”
聋老太太一听这话,顿时急了:“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能这么说呢?要不是为了你,我怎么会厚着脸皮去争家产?我一看到中海辛苦攒下的家业,全都落进了李峰的手里,我这心里就像刀割一样疼!”
傻柱见状,连忙给老太太倒了杯水,让她润润嗓子。
可老太太却依旧不依不饶:“你这样劝我也没用,法院已经判了,除非我们能找到新的证据,否则,那些家产就是李峰的了。”
“奶奶,您就别折腾了。万一再惹恼了他,我们的日子可就更不好过了。”傻柱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就算一大爷不在了,他们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聋老太太气呼呼地说道。
傻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奶奶,您别激动。我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得低调点,别再去招惹是非了。
您不是还想给一大爷办个简单的葬礼吗?要是让李峰知道了我们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他还不得告到衙门里去?到时候我们还怎么给一大爷办丧事?”
聋老太太闻言,神色微微一黯,但嘴上依旧强硬:“哼,他敢!就算他告到衙门里去,我们也不怕!可话又说回来,我们现在确实得小心行事,不能给大院里的人留下话柄。”
正当聋老太太和傻柱在院子里交谈时,秦淮茹悄悄地从暗处走了出来。
她站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朝着傻柱招了招手:“傻柱,过来一下。”
傻柱闻言,转头一看,只见秦淮茹正站在那里,神色有些焦急。
他连忙走过去,问道:“秦姐,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
秦淮茹压低声音说道:“柱子,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秦姐你说吧。”傻柱有些好奇地问道。
秦淮茹叹了口气,说道:“你知道一大爷的那个案子吧?法院把他的家产全都判给了李峰,可我觉得这事儿不公平。我家公公也是被一大爷给害的,可我们家却什么都没得到,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这……这确实不太公平。可法院已经判了,我们还能怎么办呢?”
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柱子,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看能不能想个办法,让李峰把属于我们的那份家产还给我们?”
傻柱闻言,顿时有些为难:“秦姐,这事儿不好办。李峰现在可是红人,我们要是去招惹他,只怕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傻柱,你是大院里的能人,食堂里的大厨,领导们都得吃你做的饭。你能不能找找关系,帮秦姐打听打听,看能不能把原来判给李峰的那套房子给我们要回来。毕竟李峰已经拿了一万块钱的赔偿了。”
傻柱一听,眉头紧锁,心里直犯嘀咕。
他虽在食堂里混得开,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做饭的,哪里有什么门路去干涉判决呢?
更何况,那房子的事儿已经尘埃落定,哪是说改就能改的。
秦淮茹见傻柱面露难色,心里头不由得咯噔一下,她误以为傻柱是不愿帮忙,而非无能为力。
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媚眼如丝,在月光下更显动人:“傻柱,你要是能帮秦姐把房子要回来,等东旭的事尘埃落定,我们……”
她边说边用手轻轻摩挲着傻柱的胳膊,那细腻的触感让傻柱浑身一激灵,仿佛有股电流直窜心头。
“行,行,秦姐,我试试看,我试试看。”
傻柱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秦淮茹,嘴里机械地重复着,活像个被下了咒的木偶。
而另一边,审讯室内,气氛紧张得能拧出水来。
易中海此刻却如同换了个人一般,正滔滔不绝地向审讯人员举报大院里的种种不堪。
他的对面,坐着的是一脸严肃的李峰,还有笔尖在纸上飞快跳跃的张标。
易中海的举报内容惊人,他几乎把大院里的人都得罪了个遍,除了傻柱和那位耳聋心不聋的聋老太。
他说秦淮茹和许大茂在库房里不清不楚,许大茂家里还藏着金疙瘩;又说李副厂长与院里女工有染,还收贿;
就连平日里看似正派的刘海中,也被他揭露出年轻时倒卖木材的黑历史。
可当说到贾张氏时,易中海突然卡了壳,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似的。
李峰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他猛地一拍桌子,声音震得整个审讯室都回响:“易中海,老实交代贾张氏的事!你要是再藏着掖着,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他转念一想,反正自己这条命也快交代在这儿了,还怕什么?
于是,他一股脑儿地全说了出来:“贾张氏,她跟你母亲的死有关!”
这话一出,李峰和张标都愣住了,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李峰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母亲的案子竟然还有隐情。
当年,母亲死之前跟一大妈争吵过,过后母亲就喝药自杀了。
没想到背后还藏着个贾张氏!
李峰心中的怒火蹭蹭往上冒,他想起母亲生前所受的那些委屈,想起她为了替父亲伸冤而四处奔波,最终却惨死在家中。
那些所谓的亲朋好友,不仅没有伸出援手,反而落井下石,真是让人寒心!
“我那可怜的母亲,她只是想为枉死的父亲讨个公道,却没想到被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害得这么惨!”
回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李峰的心头不禁涌上一股复杂的情感。
他感叹道:“我母亲对贾家可是没少照顾,尤其是对贾富贵,那是能帮就帮。后来贾富贵不幸去世了,我们家也没有忘记,还特地给贾家送去了粮食,希望能帮他们度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