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易中海聪明呐,算计你也是打明牌,往你家门口一躺,心狠的也就算了,心稍微软一点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出事吗。
娄晓娥肯定是看不了的,她是真正的心善,但她不是圣母,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遇事不决问自家男人。
哪怕心里有决定了,也会问问周云的意见,一切以他为主,周云说怎么干就怎么干。
别说易中海的妻儿躺到自家院门口了,就是死在面前,只要周云说不救, 娄晓娥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这种媳妇儿多令人心安,是真真切切的宝藏。
周云搂着因为疲惫陷入沉睡的媳妇儿,将易中海向自家妻儿交代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嘴角挂着冷笑。
什么档次,也敢来算计自己,娄晓娥人美心善,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明天就看易中海怎么选择了,是能迷途知返呐,还是一条道走到黑,真准备投毒。
哪怕是现在的周云也完全没有预料到,还真有蠢货替易中海挡雷的。
这人不是别人,自然是同样住在中院的贾张氏了,她因为身体缘故,一晚上得起很多次夜。
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出去上厕所,顺便倒尿盆,正好就看到了鬼鬼祟祟的易中海。
你说这人的运气就是很奇怪,对你来说是天大的灾祸,想了多少办法都解决不了,一转头,就能柳暗花明,出现新的转机。
“老易,你手里拿的啥。”
刚刚走出自家门口,转身关上房门,旁边传来的话就吓的易中海一个激灵。
做贼心虚的人精神总是高度紧张的,特别是在干坏事的当下,一个小动静都能吓个半死。
“你管我拿的什么,赶紧走走走,别影响我上班。”
不对劲,先入为主觉得易中海有什么猫腻儿的贾张氏瞬间就感觉到了对方的不对劲。
“这才几点,你上什么班?以前可没见你这么早走,而且你抖啥呐,和我说话这么害怕?”
“你管我几点上班,我今天有事儿不行啊,大早上的你吓我一跳,我没找你问题你还反咬一口。”
“行行行,怪我怪我,谁知道你那么胆小。”
贾张氏嘴上说着认错的话,两个眼珠子却滴溜乱转,视线就没有离开过易中海的右手。
那里有个黑色的小包,包里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在自己看过去之后,易中海立马将包放到了身后。
“懒得跟你掰扯,我要去上班了。”
他不想纠缠,害怕出现什么意外,谁能知道提前去轧钢厂都能碰见对门的贾张氏,真是出师不利,得赶紧远离对方。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易中海的这番作为,更是显得十分心虚。
落在贾张氏的眼里就是这个包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要不然也不能让一向沉稳的易中海这么反常。
但对方的反常对于她说是机会,是逮住对方把柄的大好机会。
当即也不磨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直的给对方来了个野蛮冲撞,哪怕易中海有所防备,近距离的猝不及防之下,也被头槌撞了个踉跄。
好消息是东西还没有暴露,有回旋的余地,坏消息是包被贾张氏抱在了怀里。
“嘿嘿,我倒要看看让你紧张的是什么玩意。”
黑包到手,贾张氏也没耽搁,当场就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要看看对方的把柄是啥。
然而瞅到易中海那疯狂扭曲的脸色,贾张氏也不由得心惊胆颤,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见如此暴怒的易中海,下意识的大声喊道。
“你别过来…”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已经被易中海的大手捂住了嘴,就对方这嗓门,再来两句全院的人都得醒。
“呜呜呜,放开我。”
易中海是为了让她闭嘴,但贾张氏被对方凶神恶煞的表情吓到,甚至产生了会被杀人灭口的想法。
所以什么也顾及不了了,挣扎愈发激烈,怀里的黑包也甩了出去,碰到石头上,传来了叮当的响声。
就这一点清脆的声音,吓的易中海脸色狂变,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松开贾张氏,下意识的冲到了黑包旁,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完好无损,虚惊一场。
这东西要是在自己家门口扩散开,其他人管不着,一家老小可就没有活路了。
幸好,幸好没坏,回过神来的易中海将罐子重新放进包里,眼睛紧紧盯着贾张氏,不放过对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他不确定对方认不认识这玩意儿,按理说只是一个在温饱线上挣扎的老虔婆,应该不认识吧。
然而对方一句话就打碎了他的幻想。
“你为什么会有这东西,你想害死谁。”
如果只是个罐子,贾张氏自然认不出来,但是罐子上的那个标志,她有印象,据那个闲聊的人说,这一类东西上都会有这种标志。
当时那人还在地上用土疙瘩画过这个形状,很有特色,一眼就会让人印象深刻。
“你认识这东西?”
千思百转之间,易中海甚至产生了当场杀了对方灭口的想法,可转念间理智回归,根本动不了手,对方一声大喊就能惊醒很多人。
“我不管这东西你哪来的,但现在你要把它给我。”
“什,什么?你什么意思?”
易中海懵了,他还以为自己完了呢,这又是什么情况?
贾张氏明明认识这玩意儿,不举报也就算了,竟然还敢问自己要。
这世界到底怎么了,是他疯了还是谁疯了,以道德天尊的脑子现在都有点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