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看,原来喊话的是许大茂的老爸许富贵,心里疑惑,他怎么来了。
刘光天他们也听到了有人喊住手,可这会打红了眼的他们,哪里还管这么多,恨不得多打几顿。
许大茂连连叫苦,那刘光天刘光福他们顾着揍他,已经双开了抓住他的手,本想跑掉,哪曾想到三大爷阎埠贵他们也上来凑热闹,生生围住了他。
易中海见状,立马大吼道:“都停手,待会就得出人命了,大伙快上去拦住他们。”
易中海发声大喊,刘光天他们都不管,只顾着拼命揍许大茂,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干脆让周围围观的人上去把他们分开。
许富贵动作也很快,上去就把阎埠贵扯开。
周围的人一拥而上才把刘光天他们扯开,许大茂也得以喘了口气。
何雨柱一看许大茂的样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刘光天他们也揍得太狠了,都鼻青脸肿了。
许大茂一手摸着脸,另一只手指着刘光天他们,“疼死我了,疼死我了。””
“我告诉你们,你们这下子完蛋了。”
阎解成打得时候挺出气的,可一听许大茂这么说,脸上就有些后怕。
于莉嫌弃看了一眼,说道:“许大茂,你不该打吗?挖个坑让我们跳,这也太缺德了,要不是光天他们发现,我们都还蒙在鼓里呢。”
“有你这么做人吗?”
“对啊,对啊。”刘光福附和道。
许大茂扬了扬眉头,脸上还是那气愤的样子,可心里却虚的不得了,他正琢磨着那天打电话举报的时候,都没留意有没有人偷听到啊,看到刘光天说的这么确确实实,他又不敢保证了。
许大茂此刻真是脑子乱成一团,刘光天上来就说他打电话举报,就算是蒙的,也不会这么准吧。
许大茂装着嘶嘶叫疼,嘴里说道:“我都说不是我了,刘光天这孙子胡说八道的。”
刘光天冷哼一声,“别废话了,三大爷,绝对是这孙子干的,咱们今天不把他揍个半死,这口气都出不了。”
周围的人也纷纷点头,觉得这许大茂干这事太缺德了,指着许大茂低声议论。
刘光福他们都没有给许大茂机会解释,拼命在痛骂。
就连一向装老好人的易中海,此刻也闭嘴,让众人痛骂,这许大茂干的真不是人事啊。
许大茂此刻真是有苦都叫不出啊,刘光天他们根本不给机会他解释,想要否认都没办法。
突然间,他看到老爸许富贵使了个眼色,顿时会意。
就在刘光天他们准备再次动手时候,许富贵率先把皮带抽出来。
“臭小子,岂有此理,许家的脸面都丢光了。”许富贵迈步上前,挥舞着手中的皮带。
许大茂本能被吓了一大跳,立马往一边何雨柱那边躲去。
何雨柱连忙闪躲到一边,省得被许大茂当成挡箭牌啊。
周围的人也连忙退后一点,这皮带可不长眼啊,还有许富贵这愤怒的样子,躲远点好。
刘光天他们也被许富贵这个样子吓了一下,顿了顿。
许大茂连滚带爬后退,大喊道:“爸,真不是我,真不是我,他们冤枉我呢。”
贾张氏冷不丁来了一句,“院里这么多人都不冤枉,怎么就是你啊?你要说没问题,都没人信呢。”
何雨柱十分佩服,贾张氏这话分量相当了得啊。
周围的人也点头道:“是啊,许大茂,你也是的,怎么能干这种事啊?”
“肯定是看刘光天他们偷偷抢生意了,起报复心呗,要不然怎么会干这种事啊。”
许大茂愣了愣,许富贵更是眼里闪过一丝恼怒,骂道:“你看看院里人都不相信你了,你说说你,平日为人多失败。”
“许家一贯的好名声都让你毁了,这屎盘子扣你头上了,你想要解释都没用了,真太让我失望了。”许富贵立马抽过去。
易中海,阎埠贵,贾张氏等熟悉许富贵为人的院里人都一阵汗颜,这许富贵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许家门风好的话。
何雨柱则暗暗佩服,这许大茂老爸许富贵这明批评暗替许大茂脱责的一招不得了。
许大茂看到老爸许富贵又过来抽,立马拔腿就往院外跑去了。
刘光天他们突然反应过来,立马大喊道:“哎哟,让这孙子跑掉了,快快上去追。”
说完,阎解成他们就立马追出去了。
易中海脸色一松,跑了也好,要不然这局面就失控了,待会真要流血了,那院子就不得安宁了。
没到一会,刘光天他们就骂骂咧咧走回来。
许富贵一脸气愤说道:“大伙放心,等我逮到这兔崽子,一定狠狠教训一顿,岂有此理,这事一定要弄清楚,要真是他,我绝对第一个出来收拾他。”
何雨柱听刘光天他们一说,才知道许大茂溜出去之后,就跑掉了,许富贵追都追不上,连影子都看不见了。
何雨柱心里大致明白怎么回事,深深看了一眼还满脸气愤的许富贵,他知道肯定是许富贵借机让儿子许大茂跑掉了。
要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情,何雨柱打从心底都不相信。
刘光天他们最后放下狠话,这事绝对没完,早晚找到许大茂。
阎埠贵也气得骂了起来,就是骂人的时候,喜欢拽文,听得院里人都有些懵。
何雨柱听到脑海中响起叮的一声,心里就激动,连忙离开了四合院。
刚刚还闹哄哄的院里,也很快静了下来。
阎解成还带着于莉劝了几句阎埠贵,“爸,放心吧,这账咱们肯定跟许大茂算清楚。”
阎埠贵点头道:“一定要的,还有啊,这次我住院的钱,还是一大爷他们让院里人凑的,你俩负责还一下。”
“啊,爸,有没有搞错啊,这生意也不是我们逼你做的,是你自己想要参与的,这亏了,也不能入我们账啊。”于莉满脸生气说道。
阎埠贵撇着嘴说道:“我不管,反正我也不理了。”
“爸,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啊?”阎解成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