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萌萌拦住宝宝要开飞船的手,“金子,飞船的防御阵会低档什么实力的攻击?”
金子翻了个白眼,“等低档神的攻击,阵盘是我父皇亲自炼制的,上面还有他的神识,怎么你想斩草除根?”
杨萌萌捧着金子的小脸,“金子,你真是我的小福星,你老说我的大运者,现在想来我最大的幸运就是遇到了你。”
金子脸上嫌弃得不要不要的,嘴不饶人的说道。
“男女授受不亲,口水脏死了,也不知道是谁,以前还害怕我的,哼,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但眼里的笑意怎么也隐藏不住,它是喜欢杨萌萌的。
杨萌萌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小傲娇,姨姨知道错啦。”
“先说正事,那个青年的家人不解决,有无尽的麻烦。”
“上官沐白和上官嫣然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们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
上官沐阳看着带着目的来接他的亲娘和哥哥,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要不让他们斗,我们就当看戏。”
杨萌萌嘴角一抽,“你的自私估摸着是祖传,于情于理我们都必须有参与感。”
“你看围观群众贪婪的眼神,我们得杀鸡季候。”
上官沐阳自私自利,从来就没有掩饰过,但他不算计亲人,比他父母和其他兄弟姐妹强上不少。
只要他纳入保护圈范围的人,都会爱死他的自私,帮亲不帮理,杨朵朵就是最大的受益人。
正在飞船上的人端小板凳,拿瓜子期间。
本来来嘈杂的人群,突然鸦雀无声。
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杨萌萌和上官沐阳放眼望去,就看了一个很有气势的中年人,满脸杀意的一步一步的,向上官嫣然和上官沐白走去。
上官沐白和上官嫣然抽出了剑,同样满脸寒霜的看着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声音冰冷,一字一句的说道。
“上官家杀了本座的孙子,不给个说法吗?”
上官沐白冷笑,“说法?你一个小小的二流家族,要什么说法?”
“想抢我上官家的二少爷,杀他算轻的了,你再来晚点就挫骨扬飞了。”
“竖子,现在是讲实力的年代了,隐世家族也就是听起来唬人。”
中年男子同样抽出长剑,像看死人一样看着上官沐白。
“真还以为,你祖辈留那点底蕴会吃终身?”
“呵呵,你真以为一个金丹修为就能称霸修真界了?”
上官沐白满脸鄙夷,眼里全是嘲讽。
“买不起铜镜,撒泡尿照一下自己吧!”
本来就紧张的气氛,更紧张了,围观的群众都下意识的向外围退去。
也不知道中年男子抽什么疯,毫无预兆的飞身来到飞船边上。
剑就对着热闹的上官沐阳,上官沐阳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上官沐白(上官嫣然):“竖子你敢。”
两人像疯了一样跟中年男子打斗在一起。
把飞船上的人看得一愣一愣的,小小的眼神中都有大大的问号,都表达着相同的意思。
“这些人打架都不动脑子的吗?”
上官沐阳翻了个白眼,“估计他们都皮痒了,想松一下骨。”
杨萌萌双手抱胸,“相公,你娘和你哥要输了。”
上官沐阳一脸无所谓,“必然的,毕竟筑基跟金丹不来就不是一层次。”
韩育贤看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夫妻俩,有些心累。
“不是要杀鸡季候吗?上啊!”
“上个屁上,阎王打架小鬼遭殃,离远点,别让血溅到身上。”
杨萌萌吐了一颗瓜子皮,“弱者要有弱者的自觉。”
战斗是越打越激烈,周围的竹叶子树叶叫风刮得哗啦啦响。
金丹中年人脚尖点着团黑雾,手里攥着俩毒核桃嗤笑。
“这里可不是你隐世家族的乌龟壳子,俩筑基也敢跟本座叫板?”
“茅坑打灯笼,找死’!”
上官嫣然鸟都没有鸟他,甩出三张爆雷符,符纸擦着毒雾边儿炸出绿火苗。
“娘亲退后!”
上官沐白祭出族谱,咬破舌尖往族谱上喷了口血,那破羊皮卷“嗡”地涨成门板大,把毒雾撞得散开三寸。
上官沐阳受伤的后背开始腐烂,血肉模糊,血顺着裤腿往地上滴,愣是站得笔直。
“柳三爷,我上官沐白赌你不敢杀我,你柳家的目的是沐阳手上的东西吧!”
“好大的手笔,不惜牺牲后辈的命。”
柳三爷满眼阴狠,“你上官家也不是好鸟,难道不是想占为己有?”
上官沐白滔天的杀意,“你金丹期的脸皮也忒厚,抢小辈东西,癞蛤蟆跳秤盘,自称自贵?”
“我上官家事,肉烂了也在锅里,跟你有什么关系?”
柳三爷核桃转得更快了,毒雾里突然钻出条蜈蚣鞭,“啪”地抽飞了族谱。
上官嫣然趁机摸到他背后,袖箭刚亮出来,就叫团黑雾裹成了茧子。
“小娘皮玩阴的?”
柳三爷反手甩出个骷髅头,那玩意啃着上官嫣然护体灵气嘎嘣响。
“你儿子都成破布袋了,还逞能?”